古诺母亲将脸擦干净后,上来就揪住古诺的耳朵往屋外拉。
古诺耳朵吃疼,哎哎哎连唤几声,“爹的鼻子也脏,有本事你去牵爹爹的鼻子将爹爹也撵出来。”
古诺的父亲被捏了一下鼻子,虽还在睡梦,梦却已浅,再被屋外的争持声所扰,直接从睡梦中回魂。伸个懒腰,用手掩嘴打个哈哈,手恰巧摸到鼻尖上的淤泥。
“孩子他妈,我鼻子上什么有泥?”
古诺母亲怨气十足,“你生了个好儿子!”
“臭小子,这泥你闹的?”古诺父亲将沾着淤泥的指尖奏到儿子面前问道。
古诺母亲斜了丈夫一眼,“你看他身上脏成这样,这泥不是他闹你鼻子上,难不成是你自己拉出来的呀?”
“爹,有大事啊,大事!”古诺将折了翅的鸽子与信笺递给父亲。
古诺父亲看完信笺,抄起件外套便往家外跑去。“古诺,我的那份早餐你替我吃了吧,别浪费。”
古诺父亲兴奋的来到首领家,身穿睡衣,外衣夹在腋下,这模样令首领诧异,“娄磊,你这是……化妆?”
古诺的父亲娄磊歉意一笑,将鸽子与信笺往首领面前一放,腾出手后才慢条斯理穿起外衣,又擦了擦鼻子,“呵,不是化妆,是泥。我儿痞了点,趁我睡觉往我鼻子上抹泥。”
“这是我儿今早逮到的信鸽。”娄磊指头点了点信笺,“首领你看,咱们娄氏小辈们男女比例失衡,男多女少,正愁咱们娄氏的青年小伙找不着对象咧。你有没有想法?这是个好机会你好好琢磨琢磨。只要你一声令下,咱们整个娄氏的单身小伙必定会雄赳赳气昂昂的冲上去,男的统统镇压,女的抢回来繁衍。”
“信鸽从哪来,欲往何处去?”
“这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得到了这则信息。只要我们派人前往晨氏打探一番信息是否属实,然后就可以谋划利益了。”
首领将小小的信笺打开,瞳孔闪烁,眸子里倒映出信笺的信息简直令人荷尔蒙爆涨。
“晨氏内讧战力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