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是特别傲么?现在知道玩坏了吧?”
“要你管。”
晨阿蛮疏通疏通已然堵塞了的鼻孔,感觉舒服了些许后,洗洗手,然后抱住胳膊,径直往自家跑去。这身湿衣,这天气,再不回家换身干衣或坐到灶台边烘烘火的话,不用大肚婆来诅咒他,这股冷意也会要了他的小命。
瞧见晨阿蛮瑟瑟发抖地往家赶,晨琳鄙夷说到:“这回看你还欠不欠,报应,这就是报应。待会呀,被不接纳你的那部分族人们发现,被削的时候记得别那么傲。”
晨琳说话之际,不小心让流水冲走了搓衣板。晨琳焦急的向晨阿蛮求助,“喂别急走,先帮我把搓衣板捞上来。”
“报应。”
晨阿蛮头都不回,赶回家去了。
晨琳瞅着晨阿蛮远去的背影,只能干瞪着眼睛看着搓衣板随着流水渐飘渐远,心地里,百感交集。
晨阿蛮一路咕哝:我自身都无暇顾及,哪还有精力去怜你?我做好事,有谁能看得见记得住并且念及我的好?我凉了,又有谁会在乎?
贪婪,自私,彷徨,计较……
人心啊,人心是最可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