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青丝如瀑，整个人有一种仙韵，空灵而飘渺，宛若洁白的象牙雕刻成的完美艺术品。

“身为重瞳者，居然连重瞳的最高奥义也没绽放出来，不，应该是连重瞳的皮毛都不曾用出来，真是白费了一双重瞳。”灰衣女子就这样盯着倒地上的石毅，轻声说道。

在说这些话时，她那深邃的瞳孔发光，无以伦比，这一刻像是重开辟了宇宙，再炼了天地玄黄。

要是有人在这的话，一定会非常震惊，因为这女子的瞳孔分开，在变化，成为了重瞳，那种气机太可怕了，堪称盖世！

她……居然跟石毅一样，也是一个重瞳者？

她的重瞳居然还能合二为一，这得是多么高深境界，才能生生将重瞳炼化没了，能融合归一，只有再需要的时候才会显现，露出逆天之威。

难道这灰衣女子便是上古重瞳者？

从上古开始，便有一个号称不败的人，横行天地中，自上古一直活到这一世？

强者！这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强者！并且，还是从上古活到至今的强者！

“呼！上古一战之后，还是太疲倦了。不过才出来一会，便已经这么倦了？”灰衣女子突然脸色微变，然后叹了口气道。

说完，便对着躺在地上的石毅一挥手，人便已经消失不见了！连同她消失的还有不省人事的石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