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场吧,我猜那帮子人又在搞核弹。”
“无聊,有这空还不如多修炼。”
众人抱怨一声便结束了。
罪魁祸首赵达儒现在慌得一批。他的面前,巨大的竖眼正紧紧盯着他,手中的枝条坚硬而不失温暖,摸上去还有纹路,好像是鱼鳞的手感。
鳄鱼一般的颚,随着它张咆哮颚,腥风刮过体表,又臭又骚。
“挂在老龙的尾巴上做虫浴,老龙忍了,现在还想做做龙尾刺身?”这是一头木龙,赵达儒由于离得近看不清龙有多大,龙眼比人大,应该,很大?
“龙叔,这得怪你。”赵达儒这时完全不慌,反而还责怪起来。
“嗯?还怪老龙,你倒是说说看。”
赵达儒摸了把龙须道:“小子在和这群虫子作画,被龙叔的尾巴阻碍了我们的创作欲望,怎么赔我们的惊世大作?”
“还大作。”木龙昂起龙头往四周一扫,突然龙眼大睁,赞叹道:“好,的确是大作!”
“小子,这事就这么算了,但这幅大作归老龙了。”
木龙就这么化为泡沫消失不见,来的突兀,离去也是一样。
同时,半座山头被挖去。
赵达儒捶胸顿足:“我的个人艺术展没了!”
殊不知一人一龙根本不在一个频道,说得完全不是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