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虽然还是有点饿,但实在是没有东西吃了,一阵困意袭来,赵达儒连洗漱都没有,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躺下后,无用功开始了不知名的变化。
第二天,睡熟的赵达儒是被摇醒的。
“这两天你去哪里了,电话都没接?”姬裕飞神色怪异的摇着没盖被子,上身只有条领带,下身长裤又破又脏的赵达儒。
身心舒畅的赵达儒升了个懒腰,眼神往其他地方漂,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昨晚回来饿得慌,把能找到的东西全吃了。”
“看到了,麦乳精撒的一地都是,就当你去会所了。这几天给你找了个代课,记得等会儿把钱给我转了。”姬裕飞咂了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