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分的时候,他还算计自己来着,自己怎么可能与这样的人称兄道弟。
想到此,萧秋狂觉得有必要回到药王府提点一下药王沈树。
如此一来,沈树才会真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南江城主。
萧秋狂步出宫殿,外面的斜阳已经西下,映着余晖照在萧秋狂的脸上。
“刚刚忘了一件事啊,若是能让时夫差把他的吴越掌法秘籍给自己看看,就好了。”
不过凡事不可强求,如此一来,万一真的撕破脸,自己还有兄弟许多愁在药王府中昏迷,萧秋狂不能确保他的安危。
谁知道药王府中有多少人是时夫差安插的眼线呢。
时夫差虽然功力不及自己,但他那成名的吴越掌法,一样可以伤到自己。
这就是功法秘籍的厉害之处。
一个二流武者,一旦能修炼一套上乘功法武技,只要结结实实地打到一流武者的身上,一流武者是必然受创颇深的。
不过萧秋狂无意和这些凡夫俗子较劲,他的目标很明确,可不是来这江湖上好勇斗狠阴谋诡计的。
他要活下去,活得久一点,仅此而已。
时夫差凉凉地坐在宫内,望着萧秋狂远去的背影,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人要有自知之明。
他时夫差这么多年来隐忍,工于心计,不就是有自知之明吗?
若不是武帝抽疯了突然要搞什么南巡,他哪里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唉……”
时夫差重重地叹了口气。
斜阳的余光已经照射到宫殿之内,映在时夫差的脸上,颇显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