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疤看起来是练过几手刀法的,耍起来倒也像模像样。
本身也有后天三重的境界,在这小地方,当算是一个小高手了。
起码比他手下那些不入流的小混混要强的多。
以赵权的眼力,自然能够看出,不管是之前那阳刚青年,还是后来偷袭刀疤的白衣青年。
都并不具有内力修为,顶多只练习过一些粗浅的拳脚功夫。
但白衣青年却颇为灵活,左闪右避,竟是连续闪过了刀疤三四刀。
可惜有内力和无内力的差距摆在那里,白衣青年最终还是被刀疤一脚踹中腰眼,整个人飞扑出去。
重重的跌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哼。
强忍剧痛,刚想起身再逃,却只觉得脖颈间一片冰凉。
刀疤猖狂的大笑传来:“哈哈!你小子,再逃啊!看你刀疤爷爷不把你的卵蛋给切下来下酒喝!”
白衣青年眼中闪过一抹悲愤,但长刀在侧,却也不敢妄动。
另一边,阳刚青年凭借强健的体魄,撞翻了三四个小混混,几乎已要突破包围。
可在遥遥看到白衣青年被俘后,竟又折返身子,重新杀了回来。
其余小混混一拥而上,或许是救友心切,阳刚青年不再顾忌。
一拳击出,竟是单凭肉身力量,便将挡住他的那名小混混锤的咳血。
然而,双拳难敌四手,阳刚青年还没走到近前,就被众多小混混压倒在地,七八人死死按住他,任他力量惊人却无法动弹。
经过这一番闹剧,此时白石桥上的行人早就跑光。
倒也显得宽敞了许多。
唯独赵权与莫无情两人,仍旧靠着桥栏,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
刀疤看着不断挣扎的阳刚青年,冷笑一声,对手下众小弟道:“先给老子把他们绑了!”
便见有小弟掏出绳索,三下五除二,便将两名青年给五花大绑。
任由两人如何挣扎,也毫无作用。
刀疤嘿嘿冷笑两声,道:“你们两个小子,在你刀疤爷爷的赌档里闹完事就想跑?你两个小兔崽子也不打听打听你刀疤爷爷是干什么的!”
说着,摆手示意了一下。
便见一名小弟上前来,对着两人浑身上下一阵摸索。
阳刚青年倒还好,白衣青年却好似受到了奇耻大辱,连连怒吼,眼睛都红了。
然后他们两人嘴中就一人被噻了一块抹布,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最终,那小弟也只从阳刚青年身上搜出了五枚铜板。
正是先前他拿着想要请人救自己朋友的五枚铜板,却不想转眼间,自己也落入他人之手。
小弟拿着五枚铜板转身道:“老大,他们身上只有这些......”
刀疤瞪着眼,颇为不可思议,也是实在没想到这两人竟然会这么穷。
直接一把将那五枚铜板打落,掉在地上,发出一阵清脆响声。
这一下,阳刚青年却是不干了,那可是他最后的余钱了。
他还需要这些铜板请人帮忙救朋友呢!
眼看两人不断挣扎,刀疤怒上心头,快步走上前来。
嘭!
嘭!
一人赏了一拳,直接击中腹部。
运用了内力的重拳,直接让两人痛苦的跪在地上,蜷缩着身子,形同一只龙虾。
刀疤蹲下身子,将那阳刚青年嘴里的抹布扯开,愤怒道:“小兔崽子,你们的银子呢!”
阳刚青年强忍着剧痛,咬牙道:“那已经是我们最后的铜钱了。”
刀疤抓住阳刚青年的头发,瞪着眼睛怒斥道:“你特么的少耍老子,出来混身上就带五个铜板?老子不管,没钱赔老子,老子就把你俩的卵蛋切下来下酒喝!”
谁料那阳刚青年竟丝毫不惧,直视着刀疤的眼神,强硬道:“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要切就切,哪那么多废话!”
这一下,轮到刀疤傻眼了。
他虽然时常拿这一句话吓唬人,但还真没实际操作过啊。
两个呼吸之后,愤怒的刀疤再次赏了他两人一人一拳。
陷入无能狂怒的刀疤,不知该怎么处置他们两人才好。
却在这时,只见旁边一名小弟凑上来道:“老大,前几日三爷不是才抱怨过窑子里的男人不够用.....”
此言一出,刀疤眼神顿时明亮,猛然一巴掌拍在那小弟脑袋上:“你小子可以啊!老子怎么没想到呢.....哈哈!”
说罢,得意的俯视着两名青年,嘿嘿笑道:“你两个小兔崽子也休要猖狂,哼哼,以为老子没办法整治你们?”
“我告诉你们,老子的结拜兄弟,就在镇子上开烟花巷。”
说到此处,刀疤已没了刚刚的气急败坏,而是好像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