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听到慕醒的话,顿时疑惑了。
你跟说的那个拒绝理由,那是谦虚?
我嘞个去!
那若是叫谦虚,那谦虚还叫谦虚么?
昭溪有一点无语。
他没想到这位先生竟然有一点厚脸皮。
嗯,不要脸。
慕醒没管旁边心里活动丰富的昭溪,一门心思都在景舍身上。
他一直在想自己到底该怎么样才能说服眼前的这个家伙,这家伙可是个年近五十,差不多四十六七岁老人家,更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也当过一段时间的上蔡令,不可能一点智商没有,自己不能痕迹太明显,甚至自己说话,都要小心一些。
“那先生所说的便是真的,老夫相信,但,老夫更相信楚王的眼光,楚王绝对不会看错人。”景舍摸了摸这立在地上这特殊的长剑,叹了口气。
“一晃就是十四年啊。”
慕醒对于景舍的感慨没有兴趣,不清楚他莫名感慨什么,只是一把剑而已。
难不成没把剑来到这个院子里的时间不一样,每一把兵器都有它们的躺地陈放日?
所以感慨一下这把剑躺了十四年了?
这有些不合常理吧?
慕醒在心里疯狂吐槽,吐着吐着,就反应过来一件事,转头看向正目光嫌弃看着自己的昭溪,就这么直截了当的问道:“对了,你的仲父呢?你父亲昭奚恤我知道,但是你仲父,我没记得有着一号人啊?”
昭溪听到慕醒的问话顿时收回了表情,而一旁正抚摸剑柄的景舍也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叹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