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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廊的后面,有两个房间,前面的房间是小姐们帮客人按摩的地方,由木板隔开成几个独立的单间,而后面那个房间,则是老乡们聚赌的地方,至于小姐们接客的地方,都在后面小院落的那三个小房间里面。
老乡们聚赌的房间很安静,没有争吵,没有喧哗,当杨粮明轻轻推开门的时候,只见屋子里面亮着灯,有一股浓浓的烟味。
在屋子的中间,有一张圆桌子,这张圆桌子中间有一叠扑克牌和一些五块的和十块的纸币。
圆桌子周围围坐着十几个男男女女,每个男男女女的面前都有一叠数目不等的纸币。
另外,还有几个男子,他们背着皮包,站在周围观战。
杨粮明的招姨坐在里面,她正聚精会神的看手中的三张扑克牌,只见她那双丹凤眼和妩媚的脸蛋都是红通通的,显然,手气不太好。
杨粮明蹑脚走了过去,他想看招姨手里是什么牌,可就在这个时候,招姨把牌盖上了。
大家看完手里的牌后,要开始做决定了,弃牌的丢牌,没有弃牌的开始加钱。
“二十。”
“二十。”
“二十。”
“五十。”
“五十?我跟。”
“我也跟。”杨粮明的招姨就像女版周润发似的,潇洒都将一张五十块钱的纸币扔到桌子中间,仿佛,那不是钱,而是一张纸。
大家加了一轮之后,桌上已经有三百多块钱了,这时,一个又黑又瘦的男子开始‘涨水’,涨到一百。
这个男子一涨水,立马有人弃牌了。
“我是两条A,不要了。”
“我这789的顺子,也不要了。”
“我加一百。”
“我跟。”
“我也跟。”
“呵呵,你们都跟,就我一个不跟,不好意思啊。”
“二百。”
这次涨水的是杨粮明的招姨,也不知道她手里是什么大牌,很自信的扔了二百块钱上去。
杨粮明的招姨一涨水,又有人坚持不住了。
“刘招弟这次一定是大牌,我这QKA的顺子,不敢要了,弃了算了。”一个穿着集装箱厂厂服的年轻男子摇头。
“我这236的小金花,也不敢要了。”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年轻女子也跟着弃牌。
这个年轻女子杨粮明认识,她是杨粮明外婆村里的,叫勇妹子,按照辈份,杨粮明要喊她一声‘姨’。
“我这10大的金花,也不要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少.妇依依不舍。
现在,还剩下三个人没有弃牌,一个是杨粮明的招姨,一个是穿着集装箱厂厂服的中年男子,还有一个是穿着一身蓝色西服的男子,这个男子面相不凡,看上去像是个有钱的老板。
“二百。”
“二百就二百把。”
很快,新的一轮又开始了。
这时,桌子中间已经有一千多块钱了,不管是鹿死谁手,都会是一笔巨大的收获。
“二百。”
“二百。”
“二百。”
这次,谁也没有涨水,但是,谁也没有弃牌。
毋宁质疑,他/她们手里的牌都是大牌。
只是谁的牌最大?就不知道了。
到了这种局面,不仅手里的牌的大小很重要,毅力也很重要,技巧更重要。
正所谓‘赌场如战场’,敌对双方对垒的时候,不仅关系到实力对比,也关系到作战技巧,还关系到心理学,像诸葛亮的空城计,能够以千余老弱残兵唬退司马懿的十几万大军,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在牌桌上,‘偷鸡’成功的例子也比比皆是。
有些‘偷鸡’很厉害的偷鸡高手,能够以很小的小牌,唬退金花那样的大牌。
“二百。”
“我也二百。”
“我加五百。”杨粮明的招姨又涨水了。
“???”
“???”
一下涨水涨这么多,另外两个没有弃牌的男子面面相觑。
他们紧紧盯着杨粮明的招姨,想从她都眸神窥探出她是真有大牌还是在偷鸡。
杨粮明的招姨面不改色心不跳。
终于,穿集装箱厂厂服的男子崩溃了,他将手里的牌亮出来,失望的说;“涨这么大的洪水,我这JKA的金花,不要了。”
虽然他在集装箱厂打工,工资很高,可是,也招架不住这么大的洪水。
集装箱厂的工资虽然高,待遇虽然好,可是,劳动强度也很高,一天下来,累得跟条狗似的。
穿集装箱厂服的男子弃牌后,现在,‘战场上’就只剩下杨粮明的招姨和穿西服的男子了。
穿西服的男子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