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宛如疯狂的说了一通,叹道:“大哥,即使爹他不对,三弟也不对。但是也得······”袁谭一摆手道:“二弟,此事我跟你说,那是信任你。我相信你不会帮助三弟来对付我。凡是支持三弟而不顾我之人,都是我的敌人。鞠义便是这群不知好歹之人中的一个,早先我派人去和他交好,他却敢置之不理还对我的人出言不逊,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和三弟早就有了勾结。哼,他人在幽州,就想着勾搭冀州了,迟早会是个祸患,除了他对我袁家有利。同时,也可以让这些看不起我的人知道我袁谭的手段!”
“唉······”袁熙知道无论如何都劝不过他,只得道:“大哥,不论结果如何,你们二人有什么需要帮助的,找我即可。”袁谭点了点头道:“行,二弟你先去吧。”袁熙便先行离去。
袁谭看着他的背影,吐了口唾沫道:“与世无争?没人能够做到,二弟,你想远离权力的中心又岂有这么容易?若是三弟他统一了中原,那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你我。你连这都想不到?将来若是出祸,又能怪谁?还不是怪你自己!”对着袁熙的背影用力一指。
阿香睁开迷迷糊糊的双眼,一看床下,赵云已经不在,她再一看,只见被子已经盖在了自己身上,赵云正端坐门前的凳子上盘膝运功。
她不知赵云在做什么,也不知他醒了多久,但是看被子被自己缠成了那副模样,显然是盖了很久。她心里不知赵云为何要这么早起,也不好打搅他,便起身下床,忽然赵云的声音响起:“你倒是能睡啊,平常你就是这么应对那些客人的?”
“能睡?”阿香不信,走到床边一瞧,太阳才刚刚露出半边脸,她不服道:“我明明起的很早好不好?这春生院里,我起的也算是最早的之一了,怎么就算是能睡了?”
“得,是我不懂。”赵云起身道:“不过昨晚咋们赌的你总该认了吧?”阿香脸色一变,摸了摸自己胸前,衣裳确实完好无损,但她却不答应道:“谁知道你有没有下什么迷药给我?让我什么都不知道呢?这件事,不能这么轻易的结果。”
“嗨?”赵云指了指她,用看透似的眼光道:“你居然连这都不认?看来还是我有眼无珠啊,等你睡着之后便把被子还你。哼,是我的错,就不该为你着想!”阿香一听,更起劲道:“你自己还想找借口?这被子说不定就是你图谋不轨的时候丢上床的,只不过被我缠住你拿不下来而已,居然还想出这么个理由,真是无赖!赵将军你个无赖!”
“我无赖?”赵云愕然的指着自己,道:“好啊阿香,你倒是让我长了见识啊,你们院里的姑娘原来你都是以无理取闹来对待客人的。”看着阿香那副诡计得逞的表情,他也无可奈何,道:“好,今天就算是不分胜负,明日再说。”
阿香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肯真心跟她这样聊的,以前的客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只要自己谈起一点玩闹的事宜,那些客人便会立刻变脸。今日赵云这样行事,和普通的将军、士兵完全不同,也让阿香开了开眼界。
赵云看着阿香一脸笑意似乎又要说什么话来搪塞,忽然外面几声碎东西的响声传来,紧接着有人大骂起来。
“怎么回事?”赵云有些诧异,对阿香道:“你们又接了哪位要求高、脾气大的客人哪?”阿香脸上难得的一丝笑意又消失,变成一副冷漠的面庞,她用充满嘲讽的语气说道:“赵将军,你下去看看便知,不过千万要沉住气,不论发生什么,千万不能动手,让人知道你我的存在。”
“哦?莫非是来抓我们的?”赵云笑道:“放心,赵云就是死,也不能害了我的救命恩人。”便走出门外,顺着楼梯往下面窥伺。
只见几名军官模样的精壮汉子正在辱骂着几个倒在地上的歌妓,还不断地在摔东西。那娟儿在一旁不住地讨好,并一并责骂那几个歌妓。赵云不知是怎么回事,心道:“发生了什么怎么发这么大脾气?”便问左右在周围围观的其他歌妓。
那些歌妓本来昨天受了他的冷脸,都不想理睬他,但是看着他冷峻的面庞,却都不由自主的想和他讲话,便笑呵呵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赵云耐着性子听着她们调戏般的语气,原来是下面几个歌妓的歌舞没配合好,出了一点小岔子,便惹恼了那几个军官。那几个军官吼了一声,还把一个最胆小的歌妓吓倒,撞倒了旁边的饭桌,这下便彻底激怒了他们,开始大声辱骂、摔东西起来。
赵云听他们越骂越难听,完全就是在侮辱这些歌妓的人格和她们的家人,他不禁眉头一皱。再看那娟儿见那些军官越骂越凶,出言也污秽了起来,完全不顾自己妇道人家的形象。赵云不禁心头大怒:“怪不得阿香姑娘要那样警告我,这娟儿实在是令人厌恶,逢迎的本事倒是不小。完全不把自己手下人当人看!”
想到这,他一拍栏杆便要下楼,旁边的那些歌妓连忙阻拦道:“哎······公子(将军)你可不能下去。下面的可是袁军将领,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