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丝笑容,道:“好,主公忍,大家忍,我们白毦也忍。”
当晚宋宪便向城下射出一箭,跟曹军说明了明日的安排。次日晚上,侯成和宋宪便按照计划来到马院前来偷取赤兔马。
马院中的马夫已然熟睡,根本没有发现他们俩。他们便轻松的将赤兔马盗出,飞奔想要出城。
不料却迎面碰上了陈宫。陈宫一看侯成居然骑在马上,很是诧异,但他还是拱手道:“侯将军,听闻你昨日受了伤,我便来瞧瞧你,希望你不要和温侯计较。只是你的身体似乎看起来还挺好的呀,感觉怎么样?有事情吗?”
侯成了宋宪对视一眼,趁着夜色回应道:“没事,多谢先生关心。温侯他是遵守军规,我又岂会怪他。”心中却是暗暗冷笑:“不和吕布计较?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陈宫却更加奇怪,心道:“他怎么连马都不下?莫非有什么变化?”走上前一点,忽然发现他骑着的是赤兔马,惊呼道:“赤兔马?侯成、宋宪,你们要干什么?”
两人一看事情败露,齐声呐喊朝着陈宫就扑了过来。陈宫一看不好,一边挥剑挡住宋宪一枪,一边招呼手下拦住他们。忽然旁边也骚动起来,傅彤挥枪冲出,朝着他腰间一枪刺去。原来他们早就担心会有变故,便一直跟随二人,有事情的话,还可以给予帮助。果不其然,两人还是没能逃过陈宫。眼看他俩冲不出陈宫所带的二十多名士兵,傅彤便率先出击相助。
陈宫没想到还有人暗藏在旁边的草丛中,毫无防备的被傅彤一枪扫倒。他带领的士兵只顾着阻拦横冲直撞的赤兔马,竟无人前来顾他。
傅彤一抬铁枪,便要将陈宫直接刺死。陈到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不忍,连忙道:“不要杀他!”傅彤只好临时变招,一枪砸在他脑袋上,将他砸晕过去。
邓泰和卢忠在旁边挥刀砍杀,帮助侯成飞马冲出人群,直奔魏续看守的东门而去。宋宪也想跟随,却被陈到拉住道:“陈宫毕竟也是忠义人士,别让他这么轻易地死了。你把他绑了带出城吧。”宋宪也不想就这么杀了他,点了点头,便把陈宫扶上自己的马,前去招呼自己的手下。
魏续早已打开城门,放侯成出城,同时魏续还在城楼上点起火把向曹军示意。曹军一看东门的情况,立刻如潮水般突然涌了出来。
吕布从睡梦中惊醒,只听周围喊杀声一片,不知发生了什么,起身提了画戟走出房门,却正好遇上陈宫带着的手下前来禀报。吕布听着声音,心知曹军已经逼近了城门,立刻披甲,同时命令手下去接自己的妻子以及貂蝉。
那些手下心里都很是不屑:“到了这个时候,还顾着这些私情?”不过他们也没人敢指出来,听命去做了。
吕布的妻子严氏和貂蝉听到消息,正想带着吕玲绮前去跟着吕布。听见前头一道寒光闪过,两道人影拦在两人之前,冷声说道:“想走?恐怕没这么容易。”
严氏不知他们是谁,但也猜得到他们没什么好意,连忙哭诉道:“两位高人,我们······我们不是来干坏事的,请······”
“闭嘴!”一人道:“你以为你有什么价值吗?谁要找你?”指着貂蝉和吕玲绮道:“你们两个,立刻跟我们走。”
严氏也许不认得他们,但是貂蝉心中却和明镜一般透彻,冷笑道:“你们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温侯就是被你们所蛊惑,才会接二连三的做出这么多傻事来。今日你们见温侯即将战败,果然翻脸不认人,想杀我们来保全你们自己吗?岂有这么容易?”
“哼哼,保全自己,又如何需要你们?只是你们的价值并非一般,而且战斗力也大有可挖掘之处啊。否则,我们带着你们这拖油瓶干嘛?”
严氏似乎还没明白他们的意思,急切道:“你们想要多少钱,我们······我们全都给你们。”说着就要脱下自己的首饰。貂蝉一把拉住她道:“姐姐,他们不是要钱的。”严氏的身子停滞下来,抬头看着这两人,满面泪水的说道:“你们······要命?”
“不要钱,更不要命!”只听“啪”的一声,严氏便被一掌打晕在地,同时貂蝉和吕玲绮也被此二人抓走。二人的不忿的反抗声与哭泣声在黑夜里此起彼伏。
吕布没有了赤兔马,骑着普通的战马自然是非常不适应,速度反而不如一帮手下快。等他来到城门附近,曹兵已经尽数冲了进来,吕布再骁勇,没了赤兔马他的冲击力也比平常大打折扣,而且也不敢一个人凶猛的冲进人群里大杀四方。只有高顺率领“陷阵营”众将和张辽一起登上城楼与曹军混战。
眼看曹军越来越多,因为地势以及洪水的问题,“陷阵营”的优势完全发挥不出,而且他们人又少,根本就抵挡不住。吕布在城门前不住地看着己方的士兵从城楼上落下,其中不乏有“陷阵营”的将士。他心中已是万念俱灰,知道无论如何也守不住城了,心里只想着貂蝉和吕玲绮,喃喃道:“貂蝉······貂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