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分头出城。”
楚昭这才放心的跟了出去,只见那好几百的白毦兵已经在傅彤的率领之下从各自方向的小道和草丛陆续撤走。期间并未发出什么大的声响,而且井然有序十分迅速,住在周围的百姓除非自己观察,是绝对不会发现这一带曾经出现过好几百人的军队。撤走不禁赞叹道:“这白毦兵真是名不虚传,若是拿来做刺杀任务,岂不是一打一个准?”
黄方抓着那个小孩不住地逃跑,陈到在他身后施展“破空浮云”紧追不放。等到二人全都冲出外面的小巷,陈到打了个呼哨,召唤泰乌云前来。黄方知道他要找马,一头扎进旁边的房屋之内,陈到见泰乌云已经出现,拔出神锤鞭直追了进去。只见黄方对这屋里的无辜百姓也是毫不留情,见到一人就用兵刃拳上的尖刀刺伤一人。陈到每见到一个伤者就不得不停下来检查,但是黄方每一刀都是奔着要害去的,陈到只能看着一具具尸体出现在他面前。眼看着黄方已经一路撞进了七八户人家,这几户人家只有一户里没人,其他户里的百姓只要是被黄方撞见,就没有能侥幸活命的。
陈到看着他最后撞出了一路房屋,又看着这一路上的尸体,怒骂道:“黄方!你绝对跑不了的!”一个闪身冲出被黄方撞开的木板,执神锤鞭对着黄方的后背就打。谁知这外面的小巷竟是一个马厩,黄方抡起左手对着这些马的屁股就是一阵乱刺,那些马莫名其妙被人攻击,全都受惊起来。陈到道:“你别再胡来了,赶快放了这孩子,然后认栽!”一招“石破天惊”打出,却打在了马厩的栏杆上,顿时将一大排栏杆尽数打翻。马厩里一群受惊的烈马全都奔腾而出。
黄方得意的大笑道:“陈到,这次真是多谢你了!”翻身跃上一匹马,顺着马群而逃。陈到回身一看,泰乌云也顺着旁边的小道赶了出来,打了个呼哨刚想上马去追。马厩里其他的马发现了道路,又听见了呼哨声,不知是否是命令一般,一起朝着那处出口涌去,将陈到的去路挡住。
陈到焦急不已,眼看着黄方已跑出去老远,正回头得意的看着自己,气的调转马头绕过马厩追了过去。
这马队之中大概有五十多匹马,结成一直马队跟从着头马不管方向的随便乱冲。黄方早已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右臂本就受了重伤,刚才夹着这个小孩已是加重了他的伤势。这小孩还不住地喊叫挣扎让他难受不已,眼看着陈到骑着泰乌云从马队旁渐渐逼近,黄方微微一笑,忽然将这小孩朝着后面的马群丢了出去,喊道:“受死吧!”然后身子跃起,落到了最前的马背上,准备控制整个马队的方向。
陈到一看不妙,惊呼道:“住手!”飞身朝前一扑,在那小孩落进马群之中前一刻在空中将他抱住,摔在马群之中。
眼看着后面的马蹄全都朝着自己落下,陈到不敢有丝毫犹豫,朝着身前“驭所”方向连续冲出,在无数马蹄之间穿行。那小孩哭的更凶,还用力掐着陈到的手臂,陈到咿咿呀呀的叫了一声,反手扣住旁边一匹马的马背,因为没有缰绳他没有抓住又滑了下去。后面的马蹄又落了下来。
陈到惊得抱紧那孩子,转身向旁边奋力一滚,趁着旁边马群的空隙滚出了马队。陈到一抹脸上的灰尘,抬头一看马队,已经将自己甩下好几丈远,留下一片尘土飞扬的场面。
黄方回头一看,陈到和那孩子都不知去向,得意的大笑起来。陈到本来看着怀中的孩子并无大碍,刚刚松了口气,忽然又听见黄方的笑声,心道:“若是让你逃了,晴儿和阿泰岂不是就危险了?不行!”用力捶了一下地板,将那小孩牢牢抱在怀中,骑上泰乌云又追了过去。
黄方虽然见陈到被自己甩掉,但还是时不时地回头看看,果不其然,看见了陈到又骑马追了上来,不禁暗骂道:“什么玩意?跟狗皮膏药一样粘人!”不敢再一路跑回邓举等人的驻地,而是径直往城门跑去。
陈到知道他的意图,心道:“就算城门没关,但是好歹也是有守卫的,你哪有这么容易脱身?”便控制泰乌云始终跟马队保持一定距离。黄方倒是毫不担心,等到马队逼近城门,守城的士兵也都发现了这个情况,便想出来阻止。黄方身子抱紧一匹马的身子,将自己反吊在马匹的身下,对着上前企图阻拦的士兵射出一把飞刀。
那士兵本来看见忽然跑来这么多匹马就有些害怕,突然看见一把飞刀朝着自己飞来,哪里还顾得上阻止马队,转身让开。其他士兵更是不敢阻止,周围的百姓也都躲得远远的,目送黄方以及马队冲出城去。
陈到在后面看着,心里暗叫不妙,一夹战马冲进马队之中跟着马队一起出城。黄方依旧吊在头马身子的下面,向着后面看了看,没想到陈到居然跟着出了城,心道:“好小子,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啊!那我就让你死个明白!”调转马头朝着沛城方向而去,陈到虽然看不见黄方,却也猜得到他躲在那匹马的身下,也拉着泰乌云在马队之中跟着马队行进,丝毫不会被马队落下。
夜晚,傅炳府内一片静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