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战场和上战场的感觉果然不同。”
最后,还是有两只巨箭射在了她的战马屁股上,那马高声嘶鸣,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将她掀下了战马。与此同时,又有一支利箭划在了她的左臂上,马云禄担心影响到了陈到,只是小声“哎哟”的叫了一声,便摔到地上。
那些骑兵齐声欢呼,朝着马云禄直追过来。陈到听到声音,回头一看,吃了一惊,连忙用力拉着缰绳将将泰乌云转头。可泰乌云性子起了,就是不转头,而且马蹄也丝毫不停。陈到一急,怒吼道:“臭小子,你竟敢不听话?”“狮蛮功”的劲力一发,使劲的将泰乌云调转头来,泰乌云被强行掉头很是不悦,居然停下步子毫不移动。陈到叫道:“你还有脾气啊!”双腿用力的夹着它的肚子,泰乌云生疼,这才又发劲朝着马云禄跑去。
马云禄正伏在地上,只觉手臂一阵剧痛,脑袋的眩晕使她竟是站不起身来。那些骑兵直追上来,一枪朝着她刺来,马云禄浑身无力,只能闭目待死。陈到已是远远的看到,怒吼一声,将金枪投掷而出,直接贯穿第一人的胸膛,插进第二人的肚子里,那两人纷纷落马而死。
其他人见了此等威势,都是一滞,陈到便趁机赶到马云禄身旁,下马相救。那些骑兵见到机会来了,纷纷又上前而来。陈到又听到了马云禄的一声呻吟,心中怒火中烧,突然伏倒在地一动不动。
马云禄见此,惊道:“陈大哥,你怎么样?不要管我,你先走!”那些骑兵还真以为他是身受重伤,便一起冲了过来。陈到等着最近几人靠近,“狮蛮功”全力朝着除了马云禄之外的方向四散发出。那些骑兵怎能抵挡如此强烈的攻击,纷纷惨叫并被震飞而出,整片地上尽是鲜血和倒地的战马、士兵。
马云禄伏在地上,已是看呆,连左臂的伤势都不能影响她的注意力。陈到拔出金枪,赶紧上前将她扶起,眼看她的战马已是不能再跑。陈到便从泰乌云座下掏出一条长布将自己与她捆在一起,便要上马而去。马云禄身子几近昏迷,仍是喃喃道:“我的弓……我的弓……”陈到心中一奇:“弓?莫非云禄对这弓有什么特殊的感情?”他不知道马腾从小严格要求自己的儿女,马超从小就训练一副铁链锤,用以抛击敌人,力道极其精准。而马云禄从小便练习射箭,一直便用着这张弓,所以感情至深。于是便又拿起她的弓挂在自己的马背上重新打马而走。泰乌云一声欢叫,又是疾速冲出。
其他的士兵看着他们跑走,却犹犹豫豫的不敢去追击。贾诩一摆手,道:“罢了,收兵!”他身后的心腹胡车儿上前问道:“大人,您就这么放走他们了吗?”贾诩摇摇头道:“此人年纪轻轻武功就如此之高,再加上座下这么神速的战马。将来要是上了战场,肯定会成为我们的心腹大患,绝对不能留他。”胡车儿奇道:“那干嘛放他走?”贾诩苦笑一声,道:“那也没有别的办法,就靠他的千里马。你就是用十匹马轮着换也未必赶得上他,就算赶上了,也未必打得过,你觉得你是他的对手吗?”
胡车儿挠挠头道:“应该打不过。”贾诩叹道:“不是应该,是肯定啊,这小子这么年轻,将来肯定是武林的一大好手。”胡车儿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伍泽那边我们该怎么解释?他可不好对付啊。”贾诩面露凶光,道:“你跟了我这么久,也该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不论是谁,都不得威胁于我,伍泽虽然厉害,可我也不怕。大不了就说没遇到就行了。只是这小子我倒是要好好注意一下。”
胡车儿奇道:“您有什么办法?”贾诩一摸胡须,道:“我看了这小子的招数,这些招数的武林前辈只有一人会使。”说着,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陈到和马云禄一路逃出去老远,不知楚昭到了何处,但也估摸着以她的智慧,自能脱险而出,于是便直接往泰山跑去。
又走了十几日,两人来到了泰山脚下,马云禄的擦伤也被陈到包扎好了,这几日也已痊愈。两人绕了泰山半圈,这才发现楚昭正牵着马站在泰山派大门边,连忙打马赶了过去。
楚昭见到两人到来,这才松了口气,道:“叔至哥哥、云禄,你们耗了这么久,真是担心死我了。”陈到笑道:“没事没事,云禄受了点小伤,她的马也丢了,又重新买了匹马,我们这才慢了些。”马云禄道:“姐姐,你发现了什么新情况吗?”楚昭摇头道:“有啊,我刚才上山去问了。可他们说他们的掌门和他的师弟们、‘常山狼群’都在两天去离开了,现在整个泰山派只留下了一些弟子。”
陈到笑道:“也是应该的,他们又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会来,应该是直接去东海去了。”马云禄问道:“他们既然不在,我们是不是直接就去找他们?抑或是直接去东海?”楚昭摇摇头,苦笑道:“这可不行,我们都只是无名小辈,没有收到邀请,没有资格直接去。”陈到这下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道:“难道我们应该去等陈杰前辈?”楚昭道:“这也不行,很有可能会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