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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裳一看,叹道:“姐姐,你当真要比试吗?”楚昭点了点头,道:“我有我的追求,这是无论何时都不能改变的,来吧,你若能胜我,我便不再阻挠你。”林羽裳缓缓地拔剑出鞘,道:“好吧,那我们出去吧。”两人缓步走出了客栈,到了不远处的一块空地。楚昭伸出左手道:“请!”林羽裳也不客气,一招“流云雁返”当先刺出,楚昭挥剑一招“桃花流水”反手格去,两人一来一往的拆起招来。
接连斗了三十多招,两人在剑法上相差无几,不过楚昭体内有“山啸功”为根基,要是拼消耗显然是立于不败之地,所以一点儿也不着急。林羽裳知道自己内力不济,不敢久战,突然一招“雁影分飞”跃上前来,一剑朝楚昭的左腿扫去,楚昭一招“桃腮柳眼”挡了过去,身子一跃,跳到林羽裳身后,正要回身攻击,突然身子一紧,身上穴道被点,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楚昭正在吃惊,林羽裳在另一边也只觉得穴道一麻,身子便不能动弹,右手还高举着长剑,看起来十分滑稽。
两人定睛一看,原来是两个身穿暗红色衣裳的女子突然跳出,偷袭了二人。林羽裳叫道:“你们是谁?为什么偷袭我们?”那两名女子并不理睬,只是冷笑,一人道:“陈到和张春华在哪里?把他们交出来,饶你们不死。”楚昭心道:“是要抓叔至哥哥和张姑娘的,看来是他们之前的仇敌,可不能让她们发现。”想到这,她赔着笑脸,道:“两位姐姐,你们说的人我们都不知道啊,什么陈什么,我们压根没听说过啊。”
“没听说过?”一人眯着眼睛道,突然举剑指着楚昭的咽喉,道:“你想骗我?我们跟着你们一路,你跟我说你没听说过?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另一人举着长剑在林羽裳身边晃来晃去,道:“你们再不说,我就在你们的脸上划上几剑,看你们将来还怎么见人,如何?”说着一阵哈哈大笑起来。
楚昭心道:“按她们刚才的身手,武功肯定远在我们之上,叔至哥哥的毒不知何时会发作,可不能让他们对打。张姑娘一人也敌不过她们两个,这可真是难办。”另一边,林羽裳看着那闪来闪去的长剑,心下怯了,不住地道:“别……不要……”那女子笑道:“好啊,你既然怕了,就说出那两人的下落,我便放过你这脸蛋,如何?”楚昭一听,怕林羽裳真说出来,不顾一切的喊道:“千万别说,说了就惨了!”另一人一指点中她的哑穴,怒道:“臭婆娘少多话,不然我就在你脸上拿剑来画画!”
楚昭早已管不了她的威胁,虽然说不了话,还是不停地哼哼不让林羽裳说出来。林羽裳见了她的神情,也犹犹豫豫的不敢开口。
楚昭身边的女子见此,冷笑道:“好啊,为了那两个贼人你连容貌都可以不要,那我就成全你。”说着一剑朝着楚昭划去,楚昭见此,双眼紧闭,心道:“今日恐怕我的容貌是保不住了,但我绝不能就此屈服。”突然,只听一声尖叫,冰冷的长剑到底还是没有碰上楚昭的脸。楚昭睁眼一看,只见那女子横剑挡开飞来的暗器,张春华举剑从客栈内冲出,瞪视着两人。原来她一直才偷偷注视着林羽裳,见她出门便悄悄跟了出去,直到楚昭和林羽裳比试时也没有现身,到了刚才千钧一发之时才出手相救。
另一个女子见她现身,笑道:“好啊,春华,你终于现身了,陈到那贼子呢?怎么不一起出来?”张春华扫了扫两人,冷然道:“易婷、冯可珊,你们不跟着副盟主,怎么有空来找我?”那刚才躲过暗器的冯可珊笑道:“春华,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个叛徒!害得我们姐妹俩接了这个任务。”
张春华沉声问道:“任务?什么任务?”易婷道:“哼哼,自然是来取你和陈到贼子的项上人头了。倘若我们不能在一个月内完成任务,那死的就是我们姐妹俩,你是知道的。”
张春华奇道:“你们可是副盟主的贴身侍卫,居然也会接受这种任务,真是奇怪。”冯可珊冷笑道:“还不是因为你触怒了盟主?盟主养了你一生,你倒好,一点也不知道感恩,居然背叛了我们。盟主一怒之下,向副盟主强行要了我们前来,自然是定要杀你,可见盟主他是有多愤怒。”
张春华冷冷道:“感恩?简难敌他抓了我们这些无家人士来做他手下的死士,我们应该感恩他?我们过得这些根本就不是人过得生活,我们也该感恩他?你们还是少说这些抬举他的话了,告诉你们,早晚有一天,舒难活也不会放过你们。”
冯可珊听了,怒道:“你对盟主不满,又何必要挑拨我们和副盟主之间的关系?你想的并不错,就算我们没有杀了你和陈到贼子,副盟主也会保我们,但你说她不会放过我们,是什么意思?”张春华笑道:“你们跟了她这么久,还不了解她的为人吗?她舒难活是比简难敌更加残忍的人,她不会信任任何人,你们跟了她越久,你们知道的就越多,早晚会死在她手下。”
易婷听了,脸色一寒,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冯可珊道:“别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