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陈到。”
只听张春华又道:“他已中了赤甲蝎的剧毒,命不久矣,你还是不要为难他了吧。”简难敌听了,反而更加愤怒道:“好啊,那个小子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所以就把赤甲蝎的体液都喝光了不让别人得到!真是好家伙,看我找到他非杀了他不可!”说着就要走出去,张春华叫道:“他不是这样的!他担心赤甲蝎的血有毒怕再毒害他人,所以他才将毒血都喝了的。”简难敌冷笑一声:“天下没有这样的好人!”便要推门而出,陈到见他要出来,早就躲开,在暗处看着他们。
只见简难敌带着那三人走了出来,陈到等他们三个走出几丈远,这次蹑手蹑脚的走到那个房门前,正要开门进去,突然简难敌的声音响起:“你在干什么?”陈到一看,简难敌四人已经转身盯着自己。
陈到心中一惊,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便说不出话来。只听那个瘦高的人笑道:“哟吼,原来你是个变态啊,你想进去干什么?”陈到听他说自己变态,奇道:“什么意思?”那个矮胖的人道:“你一大男人穿着女子的衣服,你不是变态是什么?”陈到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套着的是和张春华相同的深红色袍子,心道:“怪不得感觉这么小,怪不得那些人会笑话我。哎哟,那我打晕的岂不是一个女的?这可不妙。”
只听简难敌道:“小子,你是谁?到我们鬼火盟来干什么?”陈到不回答他,拉开房门跃了进去,直奔到张春华身前。张春华本来绝望的低着头,突然看见陈到跑到自己身前,惊道:“你是谁?”陈到揭开面纱,用灰冥刃划断锁住她的铁索,道:“张姑娘,我来救你了。”拉住她的手就要跑,不料她却一把将他甩开,陈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张春华道:“你中了毒,带着我跑不掉的,你快走啊,你不是简难敌的对手!”
“你难得说了一句真话。”简难敌不紧不慢的带着那三人走了进来。一看陈到,奇道:“你不是那坏我事的小贼吗?怎么又来找麻烦?你的脸又是怎么回事?”陈到知道今日必有大战,笑道:“说出来,恐怕你就要伤心了,我是喝了赤甲蝎的体液才变成这样的。”简难敌一听,大怒道:“好小子!原来你就是陈到,你活该被赤甲蝎毒死!今日我便让你不死于赤甲蝎的毒下,而死在我手上!给我上!”
说着,那三人一起舞剑冲上前来,陈到拔出身后白毦剑迎了上去,张春华双手提着刚才锁住她的铁索也上前帮忙。陈到只觉这三人剑法各不相同,很难同时对付。只听张春华喊道:“陈大哥,这三人可是鬼火兵团的三大团长,一个善攻、一个善守、一个均衡,不可大意!”简难敌怒道:“臭婊子,你把我们的秘密全给别人说了!”朝着张春华一掌劈下。
张春华左手将铁索朝着简难敌扔去,接着双手握住另一条铁索朝简难敌横扫过去。简难敌一掌将空中的铁索打落在地,又一掌击在张春华手中的铁索上,张春华只觉双手发麻,再也握不住铁索,铁索便摔落在地。简难敌身子一闪,已赶到她身前,一掌朝她拍去。
陈到听了张春华的话,见那胖子攻势很弱,而且速度很慢,但是把门户守得死死地,陈到怎么出招也伤不了他,心道:“这死胖子肯定就是那擅长防守的,不必和他多耗。”想到这,朝着那瘦子攻去,那瘦子剑法凌厉,招招直逼陈到要害,陈到大喝一声,道:“你身上破绽百出,看剑!”逼上前去,朝着他的右腿砍去,那身材中等的人大惊,连忙挥剑朝陈到左肋刺去,陈到左手无力,右手一剑划伤了那瘦子的左腿,紧接着顺着力气将长剑朝着那身材中等的人划去,那人来不及刺中陈到,赶紧收剑相护。
张春华见他一掌拍下,并不反抗,心道:“我死了,那陈兄就有机会逃脱了。”便闭目待死,简难敌见她竟不反抗,知道她的心思,变掌为抓,掐住她的脖子,大喊道:“陈小贼,速速停手。”陈到刚刚逼退那胖子,回身一看,便停手道:“你住手,我们有话好好说。”
简难敌大笑道:“你上次坏我好事,我恨不得生吃你肉!我们有什么话好说?你现在就自断筋脉,我倒可以考虑放过这个叛徒。”说着便把张春华拎了起来,张春华呼吸困难,拼命的挣扎,但仍是说不出一个字。
陈到道:“我早已是必死之人,你若真能放了张姑娘,那真是再好不过。”张春华心中大急,朝着他不断的摆手,简难敌大怒,将她扔在地上,道:“你这叛徒,死到临头还要跟我作对,你是真的活腻了是吗?”
张春华缓了口气,冷然道:“不错,我这一生十六年,都生活在了你所给予的恐怖气氛之下。你们鬼火盟就是知道暗杀、杀人,自己人之间也是相互猜忌、暗算,这是人过的生活吗?我痛恨你们,我痛恨这鬼火盟,你们从来就没有把我们这些手下当人看过!”简难敌冷笑道:“从你们进去鬼火盟的那一刻起,你们就不是人了,你们是杀手,你们是刽子手!在你的手上沾满了多少人的鲜血?你自己不清楚吗?你现在倒有脸来指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