览赶到,两人都身披铠甲,骑着各自的战马,与前些日子大有不同,少了那丝游侠气息,多了一丝战场豪情。
张郃笑道:“楚姑娘,咋们又见面了。”楚昭却面无表情的说道:“张大哥,啊不张将军,这些都是你的部下吗?”张郃道:“严格来说不算是,但他们得听我的号令。”楚昭点了点头道:“你们的治军水平若真是如此那你们真的完蛋了,这些人居然公然抢劫我们。”
张郃听了,斜着眼睛问向那些士兵道:“真的吗?”那些士兵全都不敢与他对视,只是默默的点头。高览怒道:“我早就听说鞠义教兵无方,他的手下总是抢劫百姓,今日果然如此。”张郃轻声道:“别当着众人面这么说。”高览这才住口,但是表情依旧很是不忿。
张郃道:“今天我放过你们,不要有下一次。”那些士兵听了,也顾不上被楚昭所擒的军官,纷纷打马跑了。张郃走到近前道:“你们俩出来吧。”楚昭解开那军官的穴道,将他放了,便和简常骑马走出。
楚昭先谢道:“多谢张将军、高将军相助。”简常也跟着答谢,张郃笑道:“不需如此,你们只是跟我们切磋了一番,又没有得罪我们,我们帮你们也是应该的。”高览却道:“简常,你就不该答谢什么吗?”简常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说道:“高兄,我还真不知道能给你们什么。”
高览听了又要发作,张郃连忙道:“罢了,现在军情紧急,我们也不追究你偷的东西了。你们现在准备去哪?”楚昭也不隐瞒,跟他们尽数说了。张郃摇了摇头道:“你们不能就这么去,我们和公孙瓒马上就要开战,你们这么贸然闯入幽州很有可能会遇上战火,那时根本脱身不得。跟我们来吧,等我们击败公孙瓒的军队,自然会保护你们去幽州。”楚昭喜道:“那就多谢张将军和高将军了。”两人便随张郃、高览到了他们的军营。
在军营之内,所有的一切对楚昭来说都是新鲜的事物,她好奇地四处张望,那些军帐她都要摸一摸、看一看,等到了张郃的大帐内,看见一个年约四十,眉毛快连成一线、身穿黄袍的将军早已坐在帐中,张郃看了,笑道:“鞠将军,这么早就来了?”鞠义也笑道:“儁乂,此次战役至关重要,我们不得不重视,所以我才早来和你们商议。哟,这两位是……”指着楚昭和简常问道。
高览道:“这是我们的朋友,算是我们请来助阵的。”“助阵?就这个娇滴滴的姑娘?”鞠义满脸不信之色。“鞠将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不可貌相,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姑娘家上不得战场了?殷商的女将妇好不也是女的吗?人家打仗可不含糊。”张郃笑着解释道。
鞠义这才缓了缓他那紧绷的脸庞,道:“好吧,两位,我是鞠义,你们请坐。”就朝着旁边的座位做了个“请”的手势。楚昭也回礼道:“我叫楚昭。”简常也学着做了。
简常刚刚坐下,想着在楚昭面前显摆一下,于是问道:“鞠将军,我们此次是要去进攻谁呀?”鞠义白了他一眼,道:“你连我们要跟谁作战都不知道?”楚昭赶紧打了个圆场,道:“都知道袁绍将军的对手是公孙瓒,所以我们这次的敌方肯定是他。”鞠义听了,赞许道:“这姑娘还挺不错。”正要继续发话,简常想问几个有效问题来挽回颜面,不等他开口又问道:“我们此次出师以何为名?”
鞠义不悦的看着张郃,张郃不好意思和他对视,只好一脸尴尬的向楚昭使了个眼色,楚昭赶紧偷偷推了简常一下,可简常还未说话,高览就道:“这公孙瓒残暴好战,还杀了他的上司刘虞,此次是刘虞的从事鲜于辅和燕国阎柔联合讨伐公孙瓒,他们邀请我们相助。我们和公孙瓒之间的矛盾本就很深,再说了,那刘虞的儿子刘和在我们这里,我们显然是师出有名。”
鞠义见他又说了一大堆,心中更是不悦,耐着性子等他说完,立刻道:“现在的问题是那公孙瓒很有可能会派出‘白马义从’来迎击我们,所以我们该如何应对?”说完,他用询问的目光向张郃和楚昭看去。
楚昭对行军打仗本就不了解,更不知道这“白马义从”是什么,只好也用询问的眼神看向张郃。
张郃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只好道:“我们可以用弓箭射他们。”鞠义摇了摇头,道:“‘白马义从’是轻骑兵,专门克制我们的弓箭手,上弓箭手简直是自寻死路。”张郃又道:“那就上重骑兵突击他们。”鞠义又摇摇头,道:“‘白马义从’既可近战,又可远攻,重骑兵占不着便宜,而且还追不上他们。”
张郃绞尽脑汁想出了几个办法,却被鞠义一一否决,到了最后,还是高览看不下去,打断道:“算了算了,这‘白马义从’一共就那么几千人,公孙瓒老儿指不定不忍心用呢,到时候再说吧,现在着急也没有用。”
鞠义听了,一拍桌子道:“高将军,此次战争容不得半点马虎,我们不得不未雨绸缪,照你这么说,一旦公孙瓒用了‘白马义从’我们就得等死咯?”高览毫不示弱道:“那你现在想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