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舆。”王十一冷笑道:“好,明天我看着你们怎么攻下这平舆。”
次日,黄巾军展开了冲锋,平舆城各处狼烟四起,刚刚升起的阳光铺洒在大地上。黄巾军的八千骑兵和三万步兵如潮水般涌向了平舆城,将地面上的阳光完全盖住。柳元卿、陈正、郑哲、赵阳和陈德各自登上城墙指挥防守,李景坐镇中央议事府指挥布防。起初黄巾军攻势凶猛,但经过柳元卿的调度,动用了全部的人力物力使四门死死顶住,陈正、郑哲、赵阳和陈德更是身先士卒,各自守着自己的城门,整个平舆城及方圆百里都布满了喊杀声。
双方鏖战了差不多四个时辰,黄巾军损失了几千人,士气早已下落。柳元卿趁势登上东门城墙,用浑厚的内力喊道:“黄巾军已抵挡不住了,汝南的战士们,打跑他们!”汝南的士兵及乡勇本来都已十分疲惫,听到这传遍全城的话语,纷纷精神一振,举起手中兵器奋力搏杀。
黄十七和郁十六在前线指挥,只见己方士兵每次强攻都有七八成人会被弓箭和巨石拦住或杀死,仅有两三成人能靠近城墙,但这么点人难以对平舆的城池造成太大的威胁。黄十七便有了撤退的念头,郁十六却死也不退,怒喝道:“我十五哥就是死在这群贼人之手,绝对不能放过他们,给我杀!”黄十七苦劝没用,直到彭脱下令,郁十六才满脸悲愤的随军撤退。
撤回剑泉坡后,郁十六愤怒的去找彭脱理论。彭脱怒道:“你不知道我们已经伤亡了将近万人吗?要是僵持到天黑,我们甚至有全军覆没的危险,你要以一己私情害了全军将士吗?”郁十六也是怒火万丈,就想还嘴,黄十七和王十一赶忙上前把他拉走了。彭脱首战失利,已是相当懊恼,立刻把王十一叫来商议对策。
王十一道:“昨日渠帅不停我的计策,至此大败,依我看这平舆城定有有威望之人在领导作战,所以全城的战斗力会如此之强。”彭脱烦躁道:“你说得不错,现在还有什么良策,快快说来。”王十一对彭脱一阵耳语,又补充道:“如今,唯有此计为上策。”
彭脱思考半晌,痛苦的点头道:“好,事到如今,你就去办吧。”王十一点头退下。
平舆城议事府,柳元卿、陈正、陈德、郑哲、赵阳、李景和几名军官尽皆在位。
柳元卿沉声道:“今日伤亡如何?”平舆大将张楼道:“阵亡约三千人,伤者人数在四千以上。但是我军因为获胜,所以士气大盛。”
柳元卿摆了摆手:“离战事结束还早,他们定会有所改变,但我们还不知他们会如何变化,如今上策只有以不变应万变。传令各门按原定计划守城。”
“诺。”
散会后,陈德凑到柳元卿身边道:“柳掌门,想不到你对统兵打仗也很精通啊。”柳元卿道:“什么精通啊,我以前跟着师父读过一些兵书,对防守略知一二而已,要是对面真的来一个军事高手,我就没辙了。”陈德笑道:“你就不要谦虚了,你分明就是军事奇才嘛。”柳元卿一把将他推开道:“好了,你赶快回到你的位置,我有事要去办。”陈德叹息道:“好好好,你去办事,我去守城。”
五日后,剑泉坡。
太阳只是害羞的露出了一角,而战场之上却是变化甚大。彭脱率王十一、郁十六和黄十七向南迎向了滚滚黄沙,黄沙之前,是数万黄巾军,领头一人长着一张国字脸,满脸络腮胡子,皮肤与彭脱一样但身材要壮实许多,便是黄巾军南阳渠帅张曼成。彭脱无奈的向前道:“曼成兄,感谢你提前率兵前来助我。”张曼成笑道:“彭脱兄弟,你这么说就见外了,咋们都是黄巾军的渠帅现在这个情况下必须通力合作,以便能尽快攻下颍川啊。”
见张曼成如此热情,彭脱也怪不好意思,忙道:“好,那就请曼成兄去我营寨休息休息。”张曼成一摆手:“无需如此,我军新到气势正盛且军士也不疲劳,正是攻城良机,千万不可错过。”彭脱见此,心中也是怒火大盛,立刻说道:“好,我们现在就攻下了平舆城,为阵亡的弟兄们报仇!”
陈正只听见战鼓声不断传来,急忙披挂赶到议事府,见所有人都在,急忙上位。只听柳元卿道:“敌兵五日没有攻城,我方战意大减,如今我们要先提升战意,沉重的打击敌方,各位明白吗?”
赵阳问道:“柳掌门可知黄巾军有什么改变?”
柳元卿答道:“攻城方式不会改变多少,只是数量和士气都大有增加。毕竟,多了张曼成和他的几万人马。”
众人都大惊失色,陈正问道:“张曼成?他今天就到了?”柳元卿点头道:“不错,我前几日出城去探听消息,得知彭脱邀张曼成提前合兵。这张曼成是个直肠汉,立刻派其副将率一万兵继续攻击他所在的城池,自己率六万大军不紧不慢的赶来平舆。这样不仅麻痹了我们,还为他的军队养精蓄锐。”
郑哲问道:“那今天要怎么部署呢?柳-掌-门?”
柳元卿看也没看郑哲一眼,一字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