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举起长剑,绕到李景身后纵身一跳朝着李景后背砍去。
李景正反击砍死两人,忽然听见赵阳、陈正喊道:“师弟小心!”“李兄小心!”才觉不妙,急忙前跨一步,仍被士兵队长一剑砍中,只感到后背一疼,已被砍出深深一道血痕。
李景强忍伤势,转身一记鹰爪手朝着士兵队长狠狠抓去。士兵队长没有闪开,被一招抓在脸上,顿时毙命。其他黄巾军士兵见此,纷纷逃跑,争先恐后的爬上大路。
赵阳一招“力破千军”刺死两人后,飞身来帮李景,问道:“师弟,怎么样?”李景摇摇头道:“不碍事,先打发了他们再说。”说罢,舞剑跳上大路,一剑一个又刺死三人。
赵阳回身见田野之下陈正等人已占得上风,唯恐师弟吃亏,也纵身跃上大路,一招“苍狼斩”将一名骑上马的士兵砍死。其他士兵们更加不敢抵抗,纷纷上马逃跑。李景毫不放过,纵身追上去,又砍死几人这才罢手。
田野之下的黄巾军见到此等情景,心里更加恐惧,纷纷逃跑,陈正哪里肯放?凝聚一股内力一锄头丢去正中一人脑门当即毙命,郑哲举着锄头也追了上去。赵阳和李景舞着刀剑跳下田野拦住他们,剩余的士兵们大概还有五六十人,只敢丢下兵器磕头求饶。陈正怒道:“你们现在知道求饶了?之前烧杀抢掠之时,你们可曾善待过那些求饶的百姓?”那些士兵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只是求饶,说不出别的话。
赵阳冷冷道:“农民起义不善待农民,哪有成功的道理?我看你们还是趁早回家呆着吧,胡乱的发动战争也只是白送性命而已。”那些士兵早就吓破了胆,只有说是,也没人敢反驳。
陈正知道他们人数还很多,己方也已损失了三十多人,再打下去只有牺牲更多人,他不愿再看到农民们有所损伤,摆了摆手道:“你们走吧,回去好好当你们的农民,不要再来害人了。”
那些士兵们急忙起身感谢,但有几人说道:“官府强逼我们,我们已是没有活路了才造反的。”陈正道:“你们以为我们汝南的农民很好过吗?我们已有几年粮食没有收成了,但我们还不是挺过来了?”这世上,就没有闯不过的难关!
赵阳、李景听了这话,都点了点头。赵阳附和道:“不错,就算你们活不下去要造反,但你们对其他百姓一样是烧杀抢掠,比官府又好到哪里去了?”那些士兵们听了这话,都低下了头,不再回话,爬上坡后,马也不骑了,就这么步行离去。
陈正、郑哲向赵阳、李景一拱手,谢道:“多谢赵兄、李兄相助,我等才能如此打退他们。”陈正又说:“眼下李兄受了暗算,我看赵兄、李兄便先随我们回平舆县城治伤吧。”
赵阳见陈正一番好意,又知李景受伤不轻。便答应道:“那就多谢陈兄了。”陈正道:“李兄伤势不宜耽搁。”回头对郑哲道:“贤弟,你先安顿一下大家,我带赵兄、李兄回城治伤。”郑哲答应一声,陈正便带着赵阳、李景先走了。
原来陈正、郑哲是汝南陈、郑两大家族的首领,两大家族在汝南郡名声很响。两大家族落户汝南郡郡治处平舆县几代多有来往,陈正和郑哲的父亲又都在不久之前先后逝世,两人又都无兄长,所以陈正、郑哲两人三十多岁年纪就都成为了家族的首长。因近年来整个汝南郡的收成很差,两大家族也是花费了很多钱在维护整个郡治的安定。近些日子郡守算了一卦说今年能够丰收,陈正、郑哲两人便亲率农民下田干活,不想竟遇到了赵阳、李景遭人追杀,这才发生了之前的田野之战。
赵阳、李景到了陈正府上,陈正请了全县最好的名医为李景治伤。赵阳谢道:“多谢陈兄,这次只怪我们二人害了你们啊。”陈正却摆摆手道:“赵兄何出此言?人之生死自有天数,无需自责。再说这田野被毁,也只是一小部分罢了,就算今年又没有收成,我们也已习惯了,再多等一年也是无妨。”赵阳点了点头,又问道:“方才在田野之下,陈兄飞掷锄头用的可是‘环虎功’吗?”陈正奇道:“咦,赵兄竟认得出来。不错,我年轻时曾有高人指点,传授了这‘环虎功’。但多年来进步很少,还只是停留在初级阶段。”赵阳点点头道:“这‘环虎功’和‘狮蛮功’、‘山啸功’、‘蛤蟆功’并称为当世‘四大内功’,这么说来,当年指点陈兄之人可是姓伍?”
陈正点头道:“不错,伍泽,伍前辈。”赵阳叹道:“这伍泽前辈可是当今六大天王之一,陈兄能得他之指导,真是幸运之极啊。”陈正道:“这六大天王我倒没听说过,但我知道伍前辈在江湖上确是树敌无数啊。”赵阳笑道:“他们六个谁又不是如此呢?先是‘南离妖邪’楚勋,据说他行事乖张、脾气暴躁,只要招惹到他必死无疑。在江湖上仇敌无数,同时他又武功高强,大多数高手非但伤他不得还会死在他的手下,他经常在江南地区活动,故得了个‘南离妖邪’的称号;而伍泽被称为‘朔方阴魂’,不仅因为他生活在北方,而且还因为他行动隐秘,总是出人意料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