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笑尘额头一黑,转头瞧他,见那鬼将竟还一副愤愤然之相,樊笑尘更是一气,向他骂道:“分明就是你射的!”。
那鬼将看了看箭支后特为尴尬,摸了摸头笑道:“还真是我呀!罪过罪过!”。
樊笑尘看他这般恨不得用阴火烧他个魂飞湮灭,但情况情急,便即问道:“这可怎么办?!”。
鬼将蹲身查看一番,摸腮沉声道:“据我多年战场经验来看,此毒非同小可,乃是一毒蛙之液,伤人于瞬熄之间,出箭之人可就太歹毒了,怎能如此残忍!”。
貌似又是痴呆犯了,浑然忘了是自己下的,樊笑已然火帽眼珠,当即持出一张阴火符。
鬼将瞧见身子一颤,阻手道:“无妨无妨!我看这毒甚为致命,便就无药可救!不必担心!”。
樊笑尘骂道:“你这还叫无妨!不必担心?!你今天错杀无辜我可得烧你个魂飞湮灭!”。说着手中泛泛阴火四起。
鬼将看他来真的,当即解释道:“我记起来了!此毒是我很多年前所下,年代久远已然失了功效,看着中毒其实为轻度中毒,不打紧的!”。
樊笑尘皱眉问道:“真的?!”。
鬼将道:“真的真的!已死之人不打诳语!”。
樊笑尘量他也不敢说假话,收了阴火符,便去瞧那仙女,但见似如他所说伤口黑血现已化瘀成殷红色,当即人鬼齐吁了一口气。
樊笑尘随后问道:“现在怎么办?!”。
鬼将道:“把箭拔出,来个刮骨疗毒之法!再取些金创药来涂抹处理下即可!”。
樊笑尘蓦地又面额一黑,就地阴火符再起,心中不住暗骂:“我刮你妹!······”。
鬼将忙地又道:“主人也可用内力逼出她身中之箭,再涂抹些金疮药亦是可以!”。
樊笑尘已然气癫了,他也知这鬼将就是这样让人又爱又恨,后叱道:“那你还不快去拿些药来!”。
鬼将作揖回道:“是!”。说着便往庭院药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