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此刻用起来竟是得心应手。
芷儿拍手道:“这法子好!”说罢给两人挑了郎中的衣服换上。两人刚挖完洞,灰头土脸的。但好在扮的是兽医,整天在槽厩之间忙活也说得过去。
三人走上街,但见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戒备极为森严。王府的亲兵和黑衣门徒各成队伍并行不悖。芷儿望着远处一座吊在空中的阁楼,低声道:“那里就是雨寒的住处,你们跟我来。”
三人低着头往前走,恨不得立刻飞过去。他们一步一挨,简直比走钢丝还揪心。到楼下时,终于松了口气。
然而这时却忽听背后有人喝道:“站住,你们干什么的?”
李残和晏舒惊出一身冷汗,半个字也说不出。芷儿还算镇定,回头一看是个胡子拉碴的亲兵,于是飘飘下拜道:“赵大哥,你不认识我啦?我是洗衣房的陈芷儿啊。”
亲兵道:“我知道你,我问的是他俩!”
芷儿强笑道:“他们是……是兽医,给雪团看病的。”
“兽医?”亲兵上下打量着两人,忽然问李残道:“你倒说说,给畜生看病都有哪些关键?告诉你,我爹就是兽医,休息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