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被针扎了不成,坐下来,我看看。”武连马上诧异万分,火冒三丈,一把轻轻按住赵香云,往赵香云身上细细察看。
“九哥打我一巴掌!在脸上。好许多,可我的心好痛。”赵香云摆摆手,哭哭啼啼。此言一出,子午、普安、余下放下心来,武连却伤心难过,轻轻抚摸赵香云的脸庞,用嘴巴给赵香云轻轻吹一吹。赵香云乐个不住。
“真过分,自己的父皇不管不顾,自己的母后不管不顾,自己的妹妹好不容易回来,却还动手。算哪门子的哥哥,狗屁不如!”武连气急败坏,骂骂咧咧。
“不许说我九哥,你好大胆子!”赵香云却撅撅嘴,示意武连闭嘴,用手指头指了指武连。
子午四人诧异万分顿时一头雾水,不知赵香云这是为何。一面埋怨九哥,一面又维护九哥,对九哥居然又爱又恨,爱恨交加了。
“不说他了,黄靖大人如何被罢官的,我却一无所知,抵达襄阳才得知。至于朝廷之事,我无能为力,你们别怪我。”赵香云低下头,问道。
“没事,如若怪你早就怪了。黄靖大人被罢官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岂不闻‘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许多人受牵连都诚惶诚恐,黄大人与岳将军最是故交,皇上算是格外开恩了。黄大人与黄叶、黄香回成都,抵达峨眉山见净水师太,他们一家人自此可以团圆了,岂不是大大的好事?”武连微微一笑。
“我去找九哥,问一问岳飞将军之事,可他却信口雌黄,避重就轻,云山雾绕,都是些冠冕堂皇的话。我算是明白了,罪魁祸首可是这大宋的真龙天子。这可匪夷所思了。我一个做妹妹的,都问不出来。你们何必去自讨没趣!我想去大理国走一遭,散散心。你们就不要去临安了,我的前车之鉴,你们要明白。陪我一起去大理国,好也不好?此番我想好好逍遥自在一番。我知道你们放心不下,许多人!比如明红、月儿。明浩、怡乐、黄叶、黄香。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你们就回青城山,到峨眉山一趟,带着他们一块去大理国。放心好了,我早已派人到建昌府告诉大理国王段和誉了,你们到建昌府等我。我想南下,在桂州,看一看青山绿水,想一个人静一静。”赵香云马上安慰许多,顿时叹道。
“那怎么可以?你一个人去桂州,我不放心。你要跟我们一同去青城山,去峨眉山。从峨眉山到建昌府,就不远了。一路上,我们说说笑笑,既无后顾之忧,也好有个照应,岂不很好?你一个人去桂州,且不说我不放心,就是你自己,如若遇到歹人,如之奈何?你也不会武功,你又不愿惊动官府。如若不靠官府,你便有麻烦,有麻烦,自己又束手无策。让你靠官府,你又觉得,不想靠九哥。你说你麻烦不麻烦。”武连自然放心不下,使出浑身解数,劝说赵香云。
赵香云听了这话,马上点点头:“服了你了,这话说的绕来绕去,好麻烦。”
“等你离开大理国,我们送你会临安,那路上就慢慢悠悠走,我们陪你去桂州走一遭,未为不可。放心好了,我们不打扰你,我们偷偷跟着你,你一个人住街头巷尾走来走去,你看,好也不好?”普安一本正经道。赵香云笑得咯咯作响,马上答应下来。武连感激不尽,看向普安。
“没想到,自此,我们在襄阳就再也没故人了。”子午喃喃道。余下灰心丧气:“以后路过襄阳,可就没什么好朋友说说笑笑了。”“事发突然,猝不及防。”普安嘘唏不已。武连看向赵香云:“临安有什么变故么?”“没什么,黎民百姓照应吃吃喝喝,欢颜笑语。朝廷不许黎民百姓对岳飞之事评头论足,故而临安许多人也是偷偷摸摸祭拜将军。”赵香云摇摇头。
子午问道:“难道你没去将军府邸看一看?”赵香云顿时愣了愣,挠了挠后脑勺:“我一时间气急败坏,来不及去。听说他们被九哥赶出了临安,岳夫人他们都去了岭南。我知道的太也迟了,等我从苏州回来,他们早走了。”“既然早走了,你还去做什么?你在撒谎,根本没去!”余下闷闷不乐,质疑开来。普安也纳闷道:“你一个公主殿下在临安,连岳飞将军之事都一概不知,那我们就更加稀里糊涂了。”“好了,好了,她一个女子,又能如何?这事,她不好掺和。”武连见三人对赵香云这般态度,马上打抱不平。
赵香云顿时泪如雨下,委屈巴巴:“都怪我,如若我不去苏州,该有多好。可我忍不住嘛!我就想出去玩一玩。我哪里知道会这样!”“这如何可以怪你,你何错之有?别伤心难过了,都是我们不好。”子午见状,马上劝道。余下也不好意思,低下头:“公主殿下,千万别伤心难过,我胡说八道。”“罪魁祸首,眼下恐怕抓不出来。可黎民百姓却心知肚明,有朝一日,一定会真相大白。”普安也嘘唏不已。武连点点头:“不错,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只能节哀顺变。愿将军在天有灵,护佑我大宋黎民百姓,相安无事。”“我不好,我要知道就留下,打探消息,为何去了苏州。我如若在临安,阻止不了,也要据理力争。”赵香云哭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