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忙道:“陛下,陛下,您万不可听信谗言!”说着一副无可奈何之状。
韩世忠见状忙道:“陛下,此事非同小可,还望查明才好。如若有冤情,如此一来,实乃仇者快,亲者痛!如若陛下难解气,干脆把我的兵权也收了去!”
如此愤慨之言一出,宋高宗转过身来气道:“好啊!你个韩世忠竟然有恃无恐,你和岳飞二人把朕视之为安乐公刘禅了,是也不是?朕就成全尔等,即日起,韩世忠与岳飞等人尽皆削去兵权,如若再敢造次,定当重加责罚。退朝!”说着脸色煞白,扬长而去。
韩世忠、岳飞就这样被削去了兵权,秦桧等人更加有恃无恐,狂傲不羁了。岳飞如此无缘无故被宋高宗罢了官,家人甚为不解,也无可奈何。韩世忠此后不问朝政,在临安游山玩水,不亦乐乎。
岳飞心烦意乱便意欲去往庐山,临行前叮嘱岳夫人看守好府邸。岳飞让岳云照顾好家里人,不让他随自己去庐山,岳云委屈巴巴,却无可奈何。子午四人也感到无可奈何,毕竟这是岳飞家务事,不好插嘴。放心不下岳飞,岳云拜托子午四人跟随自己父亲前往,子午四人答应下来。
“子午,你们四人留下来陪公主殿下,你们恐怕脱不开身。”岳飞却笑道。“陪公主,我们又不是男宠。”子午尴尬一笑。余下破涕一笑:“她也不是武则天。”“又说武则天,你们为何总拿武则天说事,别总欺负我武家人。”武连目瞪口呆,马上打抱不平开来,双手叉腰,闷闷不乐。普安笑道:“可不是,武家人不好惹。你们瞧!”说着指了指武连,只见武连气呼呼的,默然不语。“孩儿去不了,难道还不能让他们代替孩儿么?他们头头是道,到了庐山也可游山玩水,他们没去过庐山。”岳云马上对子午四人挤眉弄眼。
“不错,庐山风景如画,我们早就向去了,还望将军带我们去走一遭。”子午四人齐声道。岳夫人见状,马上劝道:“你看孩子们都这样说了,你何必固执。”“既然如此,你们就一起去也好。我心烦意乱,去看望母亲,诉诉苦。”岳飞见状,一时语塞,点点头。
岳夫人热泪盈眶,马上点点头:“去吧,心烦意乱,就去找母亲诉诉苦,想必母亲会听到的。”原来岳飞母亲姚太夫人的墓地,就在庐山脚下东林寺附近。老夫人活着时最喜欢烧香拜佛。岳飞最孝顺母亲,自然有苦难言,只能找母亲说话了。母亲虽早已撒手人寰,可岳飞看来,母亲却还在身边,音容笑貌,历历在目。
岳飞看向岳夫人,微微一笑:“家里就有劳了,放心,我去去就回。”“你总是这句话,去去就回,可每次一去就很难回来。就知道带兵打仗,女真人都怕了你。”岳夫人喃喃道,一时泣不成声。“女真人怕我就对了,他们知错能改,才善莫大焉。”岳飞乐道。子午四人破涕一笑,银瓶、安娘也泪如雨下。岳云、岳雷、岳震、岳霖早已泪流满面。岳霆还在安娘怀里睡的正香,小眼睛眯成一条线,小嘴巴也可爱非常。岳飞与子午四人出了府邸,岳夫人引众送别,见岳飞等人渐行渐远,不见踪迹,才进去。
得知岳飞被收缴兵权,赵香云马上去质问宋高宗,宋高宗却推脱不见。赵香云无可奈何,马上赶去岳飞府邸,看子午四人有什么妙策,可帮助岳飞。想到这里,赵香云马上赶来。到了岳飞府邸,听岳夫人介绍,赵香云才知道子午等人,紧随岳飞要前往庐山,随即辞别岳夫人,快马加鞭赶来。
“你们哪里去,先下马,我们坐下来说话。”赵香云拐过西湖,快马加鞭总算赶上了,见岳飞与子午四人正要出城,就挡在他们前面,示意他们下马,一瞬间就闷闷不乐。众人执拗不过,只好下马,坐在路边茶肆喝茶。
岳飞毕恭毕敬道:“不知赵姑娘,为何急匆匆而来?”为了不让临安大街小巷知道赵香云的身份,岳飞才这般说话。
“将军,听说你要去庐山?我也想去,好也不好?”赵香云愣了愣,马上会意,笑道。岳飞摆摆手:”很是抱歉,我想一个人去静一静。“他们为何一同前往?”赵香云看向子午四人。岳飞一脸无奈,默然不语。
“你为何来了?我们怕将军心烦意乱,一个人去庐山,想不开会身有不测。”子午对赵香云耳语道。赵香云马上明白过来,点点头:“我想让你们出谋划策,如何帮助将军,没想到,你们要去庐山?我一起去可好?”
“你去不合适,我们男人在一起,心烦意乱好说话。你也不想想看,银瓶都没去,能让你去?岳云也没去,你更不能去。再说岳飞将军的兵权可是你九哥收缴的,将军不对你火冒三丈,已是仁至义尽,你还去添堵,岂不是自讨没趣?”余下马上对赵香云耳语。听了这话,赵香云懊恼不已,一瞬间泪光点点,委屈巴巴,默然不语。
“放心好了,我们去去就回。”武连见状,马上瞪了一眼余下,赶忙安慰赵香云。赵香云看向武连,一脸抱歉:“对不起,让你们伤心难过了,你们一定很大失所望,是也不是?这件事,我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