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父如何带你,去了一趟中原便成了这个样子。油嘴滑舌可不好”
武连、余下面面相觑,尴尬一笑。
岳飞听到忙笑道:“你又在孩子面前说我什么坏话了?”
“说你把云儿给饿肚子了。”岳夫人言毕尽皆开怀大笑起来。
岳云上前说道:“娘,您不知道,我们岳家军有多厉害!”
李氏见状笑道:“这孩子,回来还说,难道不累么?”说着把茶水分递到父子二人手中,又吩咐人招呼张宪、子午四人。
岳夫人看着张宪、子午四人说道:“张宪兄弟,四位小兄弟们,你们也喝吧?”
众人微微一笑,马上称谢。
“爹爹,你可不知道自从你们走后,娘可是朝思暮想,以泪洗面。尤其大哥,她总说对不起云儿,云儿的。”银瓶看着岳夫人,对岳飞叹道。
岳飞愣了愣,嘘唏不已,目不转睛看向岳夫人:“我离开家后,都靠你了。母亲撒手人寰后,家里如若不是你照料,恐怕难以为继。”
岳夫人忙道:“哪里话,岂不见外了。一家人,不必说两家话。让诸位笑话,可就是你的不是了。”
岳飞便深情地望了望岳夫人说道:“我等前去中原,你在家受苦受累,我替全家谢谢你了。”说话间热泪盈眶。
“看你,我们是一家人,相亲相爱,不分彼此,如此就见外了。只要你与云儿平平安安地回来,我们岳府上下团团圆圆,就好了。如此合家团圆乃是我心中所愿。你们男人驰骋沙场,我等妇人教子育女。各负其责,有何不可。”说着,岳夫人不禁热泪盈眶,子午等人见状也是感同深受,不禁喜泪连连起来。
岳飞一看忙道:“好啦,好啦。孩子们可都在,老大不小的人了,感情这般脆弱。”说着不禁也泪光点点起来。
岳夫人见状笑道:“夫君,也为何如此了。”
岳云、银瓶笑将了起来。岳雷、岳霖、岳震哈哈大笑,岳霆也举着手指头在安娘怀里乐个不住。张宪与子午四人顿时感同身受,泪光点点。
“看看你,合家团聚,其乐融融,夫复何求?”张宪对岳飞耳语道。
岳飞对张宪低声细语:“话虽不错,可还是与兄弟们出生入死颇为痛快。如若男子汉大丈夫只顾小家,不顾大家,岂不可笑?岂不闻‘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此为凌云壮志,世人皆知此理。”张宪虽说并不深以为然,可也不好反驳,只是笑了笑,默然不语。
“岳云哥哥,你回家后,感觉如何?”子午问岳云:“住在临安,自然很开心,是也不是?”
岳云马上摆摆手,摇摇头,闷闷不乐,对子午耳语开来:“虽说住在临安,可我却常年出门在外,随父亲带兵打仗,别人问我临安好也不好,我却有口难言。知道的自不必多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他们不屑一顾,耍什么城里人的傲慢无礼。他们哪里知道,我虽住在临安,可对临安一点也不大了解。如若走在临安大街小巷,迷路的恐怕也就是我了。许多员外府邸都比我家富贵,我家如此寒酸,我都不好意思说出口。”说话间还偷偷看向岳飞,生怕父亲知道自己胡说八道,就生气了。
“云儿,你与子午做好朋友了,是也不是?为娘就盼着你出人头地,结交天下豪杰,光明磊落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岳夫人见岳云与子午说悄悄话,虽说不懂它们说什么,也不知他们有何缘故,但以为他们情好日密,就喜乐无比,马上笑道。
余下听了这话,马上追问岳夫人:“夫人,岳将军当年与你有什么有趣的故事么,你们如何在一起了,是一见钟情,还是相见恨晚?”
“必定是惊天动地的缠绵悱恻了,是也不是?”武连叹道。
普安见岳夫人难为情的样子,马上看向银瓶,微微一笑:“银瓶,你可知道,快说说看。你娘不好意思说,你总会说的,是也不是?”
“我娘与父亲自然是一见钟情,相见恨晚了。郎才女貌,最贴切不过。还记得那一年,他们是英雄救美,可歌可泣。”银瓶摇摇头,见子午四人失望起来,马上点点头,哈哈大笑。
“我娘对我与岳雷很好,可惜我生母在我很小就丢下我与岳雷一走了之,当年好恨她。事过境迁,我不怪她了,如今我一点也不。”岳云想起往事,不觉潸然泪下。
岳雷也嘘唏不已:“岳云哥哥,我们兄弟二人如今得到娘李氏的关照,也算很好,就别提生母刘氏了。”
余下追问岳云、岳雷关于他们生母的故事,可他们摇摇头,默然不语。岳飞、张宪面面相觑,目瞪口呆,不好插话。岳夫人更是难为情,默然不语。
岳震见状马上瞪了一眼余下:“别问了,这位哥哥如何喜欢看别人伤心难过?”
“就是,别问了。出门在外,当心祸从口出。”武连也责怪余下不懂事。
岳霖马上打圆场:“四位大哥哥,你们在朱仙镇,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