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你们又来送死。你们也真厉害,这些年还走南闯北,与宋朝的大军走的很亲近,可惜,你们图什么?何必自讨苦吃,还不如游山玩水,逍遥快活。总是东奔西走,岂不可笑?”兀术乐个不住。“我们也不是乳臭未干,我们早已长大成人。”子午道。兀术愣了愣:“长大成人,有什么用?”余下道:“你有什么用,我们就有什么用。”“这个回答好,不过本太子可以力挽狂澜,挥师南下,替我大金国南征北战。你们如何相提并论,岂不可笑?”兀术哈哈大笑。“我们走南闯北,保家卫国。你这屡战屡败的败军之将,有何脸面,前来送死?”普安道。兀术一怔,气的脸红脖子粗:“一派胡言!你们这保家卫国有什么用?宋朝还不是国破家亡了么?你们与赵氏皇族打得一片火热,得到了什么?恐怕狗屁不如!”
武连道:“保家卫国有什么用?保家卫国当然没什么用,不过我大宋千千万万黎民百姓就算头可断,血可流,却志坚意决,不做亡国奴!我们与朝廷情好日密,那是我们的本事,不需要金银珠宝,财源滚滚。金银珠宝再好,不如黎民百姓的夸奖好。我们狗屁不如,你却不如狗屁。”
“素闻你们头头是道,这宋朝人就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辩。舞文弄墨,强词夺理。我大金国对付你们,只能是磨刀霍霍,你们只管用嘴巴来抵挡好了。我们把你们的嘴巴都堵住,看你们还敢口出狂言。”兀术心里乐个不住,佩服武连的头头是道,也不生气,顿时仰天长叹。
“狗贼,狗胆包天,砍下你的狗头,看你还敢嚣张。”岳云骂道。
兀术摆摆手:“臭小子,你别说话。小小年纪,口出狂言。你是岳飞的儿子,可屡立战功,却受不到奖赏。你应该恨死岳飞才对,想必你是孽种也未可知,如若不然,岳飞怎会对你这般?”“兀术,想用离间计,破坏我父子,实在可笑。我父亲为人光明磊落,堂堂正正。他做什么自有道理,我岳云绝不会胡思乱想。你就不必枉费心机了。”岳云哈哈大笑。“好孩子,不必与兀术浪费口舌。”张宪微微一笑,看向岳云。
岳飞看向兀术,喝道:“如若杨再兴身有不测,兀术,你在劫难逃!”兀术扬鞭一指,不紧不慢地说道:“岳飞,我送你一件好‘礼物’,万望笑纳,且莫推辞。来人啊,带杨再兴出来,陪岳飞欣赏小商桥的风景如画。”说着便哈哈大笑起来。只见,金人匆匆忙忙推出一辆马车,用白布幔帐盖着,顷刻便到了两军对峙之中去了,金人放下车子匆匆离去。子午、余下、普安、武连、岳云远远一望,有弓箭露出,血红色染在了幔帐之间,斑斑点点,好生奇特。
张宪忙道:“快,快快前去推来!”一声令下六个士兵赶忙过去把那车子推来,离宋军越来越近,将领疑惑不已。
兀术随即撂下一句话:“明日再战,自当奉陪到底!”随即引众而去。
岳飞等人随即下马,来到车子旁边,岳飞上前掀开幔帐,只见杨再兴两眼大睁,直射苍穹。再看,身上千疮百孔,满身是箭。像是刺猬一般、惨不忍睹。岳飞等人大惊失色,顷刻泪流满面开来,岳飞近前用手在杨再兴眼前一抹而过,欲给他合上眼睛,但当他把手拿开后,却惊奇地发现杨再兴又睁开了眼,令人甚为诧异,一个个目瞪口呆起来。子午四人也是诧异万分,战战兢兢,心有余悸。
岳飞泣声道:“贼人杀我杨再兴兄弟!实乃天理难容,他这是死不瞑目!”说着两腿发颤起来,张宪、岳云、子午、余下、普安、武连见状赶忙过去扶着岳飞而去,众将也是伤痛不已,士兵便忍住伤悲,将车子推往郾城外的大营之中去了。所到之处,士兵尽皆肃穆而立,无不失声痛哭起来。
顷刻,岳飞缓过神来忙道:“把杨再兴将军遗体送回城中去吧!予以厚葬,我等回去定当好好追悼。”说着马上下令道:“众将听令!马上擦干眼泪,不得再哭!”说着又引领众人跨马上前而去。
片刻,来到兀术大营之外,没曾料想,兀术就怕岳飞会前来偷袭,早已等候多时。望着兀术那边,岳飞厉声道:“金贼兀术!我从未这般称呼于你,但今日你便应了这声!没想到,你是如此恶毒之人,你认为我此时此刻一定悲伤不已吧?那你想错了。我要化悲痛为力量,今日就让这堂堂大宋、中原国土成为你兀术的葬身之地!大宋勇士们,为杨再兴将军报仇雪恨。冲啊!”宋军跨马飞奔,浑身是胆,目光如炬,意欲报仇雪恨。
子午四人也不敢怠慢,护佑岳飞左右。张宪、岳云等人留在郾城大营,以防兀术偷袭,故而未曾前来。
兀术忙道:“给我上!顶住,顶住!”金兵目瞪口呆,且战且退。可宋军势不可挡,兀术见状吓得引众后退而去,兀术发现岳飞已是身先士卒、愤怒而来。这岳家军掩杀过去,金人弓弩手目瞪口呆不及放箭便身首异处了,随着大宋步兵大刀队一路而过,金兵像是秋麦一般被一片片收割开来,尽皆倒将下去,金兵殊死搏斗,宋军也有伤亡,但尽皆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