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叶、黄香三人认了亲,就道:“你们已相认了实乃可喜可贺。希望以后可以好好在一起,人世间的骨肉亲情最是难舍难分!好好珍惜,实乃可喜可贺。”
“多谢,多谢殿下与四位小兄弟的牵线搭桥,否则不会这般快快到来。你这话语也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如此久别重逢也是我的过失。否则就没有这样的苦痛了。”黄靖看着赵香云,一种由衷的谢意袭上了心头。黄靖意欲引黄叶、黄香上前拜谢。
赵香云忙道:“大可不必如此,此乃人情世故,感天动地。不必如此,实乃天意难违。好啦,大人您就好好歇息,与女儿们畅所欲言吧,我等就不必打扰了。”说着看了看众人便出去了,众人立刻会意一个个言别而去,普安、余下还在望着黄叶、黄香恋恋不舍不忍离去。
黄靖见状问道:“两位小兄弟,你们为何如此难为情,还有什么事要说,但说无妨?不必吞吞吐吐,客气过头就不好了。你们一路上多有劳顿,辛苦,辛苦。”
这一问倒是令两人猝不及防,尽皆支支唔唔起来,普安、余下,面面相觑,马上摆摆手齐声笑道:“呃,没,没有,没有。我们,呵呵!”
黄叶说道:“爹爹,走了,我们回房歇息去,好好说说话儿。不必管他们,他们就这样。神经兮兮不知想些什么。”
“可不是,这下我有姐姐了,余下,想欺负我,要你好看!”黄香伸出手指头指向余下,马上乐道。
说着黄叶、黄香二人一左一右扶着黄靖正欲出去,普安、余下还在望着,只见黄香回过头来做了个鬼脸然后说道:“哎哎,拜拜。”便出去了。
黄靖笑道:“你这鬼丫头。”只听的是门外传来了阵阵爽朗的笑声。
普安、余下倒是不知所措了起来,站在那里呆若木鸡一般。普安正欲出去,余下还在发愣,而且嘴里还在喃喃道:“这倒好,他们父女倒是久别重逢了,我和香儿从此就重逢久别了。”
普安听罢便噗哧一笑起来,用手拉了他的胳臂一下说道:“嘟嘟囔囔说些什么,看你那样子,离开黄香你就不活了,是也不是?走吧,我们不必这样唉声叹气的,他们刚刚认了亲。就不能宽容大度一些,如果小家子气的就是你自己的不是了。儿女情长的过了头,我们男子汉的气概就少了。如若这样,岂不是我们自己没有了出息,别人就认为我们是经不起风吹雨打的孬种了,你愿意做,我可不愿意。你说是不是这个理?男子汉大丈夫即便不能出将入相,也可以出口成章,志在四方。黄叶在峨眉山给我的谆谆教导,我受益匪浅,她比老爷们还老爷们,算是巾帼不让须眉,红花不让绿叶了。”
余下挠了挠后脑勺忙道:“什么?‘巾帼不让须眉’还勉强说得过去,你这‘红花不让绿叶’是个什么玩意?红花本来就不让绿叶,当然它也没有让过绿叶,不是么?你普安是满腹经纶,竟然说了如此不靠谱的话,看来你也有吃不准的时候,算是尴尬了吧。”
普安尴尬笑道:“你不废话么,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孔夫子说不定也说过不靠谱的话,正道是:‘大圣人,放狗屁!’也是有的。何况你我,岂不少见多怪?你就是爱钻牛角尖,自寻烦恼。”
此言一出,余下扑哧一笑接着叹道:“是这话,也在理。可我就是想她了,不见她竟是茶不思饭不想,你说说看,我有什么办法,我又能如何?”
“你还别说,我好像也有一点想她了。”普安此言一出,余下一脚踢向普安的屁股,普安眼疾身快躲过。
“你小子,果然身手不凡,这都可以躲过,厉害!”余下破涕一笑。
说话间,普安、余下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厅堂。
余下仰天长叹道:“儿女情长总是令人心醉,可是与香儿才刚刚见面便这般依依惜别,令人心痛呐,难道你就没有感觉?打死我都不相信。”说着又看着普安。
普安忙道:“彼此,彼此。走吧!兄弟。以后天长地久有的是温馨浪漫的日子,怕什么!她们迟早是和我们在一起的。岂不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时候我们就没有这样的念想了,恐怕到时候,你小子还嫌她烦呢,她什么都管你,你就不得自由了。如若以后有了个小屁孩子,你就更麻烦了。人家为官做宦的,尚且三妻四妾,人前人后,忙忙碌碌。我们怕是也逃不了那样的一个怪圈子去。不过是男耕女织,自给自足的,也是个自在的活法了。当然这也很好,乃是平平常常的日子,你说有什么不好呢?”
余下叹道:“没曾料想,师兄对这些个事,竟然如此有见解。而且已经想的头头是道,安排的后事妥妥当当了,佩服!以后有什么事或者心烦意乱的,就向你讨教了。你可要好好开导开导、劝解劝解我了,我就无忧无虑了。”
普安顿时睁大眼睛道:“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安排好了后事,你才安排好了呢。乌鸦嘴!放狗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真让人恶心。”
“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