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安摸了摸后脑勺忙道。
“那,净水师太为何不高兴?”阿长叹道。
普安赶忙说道:“师父,师伯。你们要听信师太所言,不相信我,我有什么办法。”
费无极叹道:“如今师太这般言语,实乃闻所未闻,你这小子。”
武连居然落井下石,马上惊道:“老实交代,你把人家黄叶姑娘怎么了。为何欺负人家姑娘,快说?”
赵香云大吃一惊,瞪了一眼武连。明红、月儿也面面相觑,明浩、怡乐更是瞪大了眼睛。
“胡说什么,什么叫我把黄姑娘怎么了,我能把她怎么样!你小子贼喊捉贼,师父,师伯,你们有所不知,武连他与香云妹妹他们两个在后山竹林---”没等普安说下去,武连便把手捂在普安嘴上去了。
“拿开你的臭手,你!”说着普安把武连的脑袋敲了一下。
“好啦!什么乱七八糟的,都下去吧!普安、武连尽皆到禁闭室去,闭门思过,三日之后再说!”费无极一本正经,厉声道。
明红道:“无极师父,他们两个开玩笑,还望赎罪。”
“普安师哥大病初愈,还望师父见谅。”月儿道。
怡乐道:“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
“最讨厌撒谎的人了,欺负女人的男人,我可瞧不起。”明浩点点头。
赵香云羞红半边脸:“就饶他们好了。”
“你们就别说话了,都出去好了,贫道想歇息片刻。”费无极大手一挥,拂袖而去,脸色铁青,闷闷不乐,越想越生气。
明红、赵香云、月儿、明浩、怡乐,面面相觑,一时语塞,马上退了出去,往后山而去。
“师父,师叔。我冤枉啊!普安他,为何我?”没等武连言语下去,费无极瞪了一眼他。
普安忙道:“师父,师叔。弟子明白,走吧!”
武连哭笑不得道:“你!”
“你什么你!倒霉就倒霉,就是要拉着你这个垫背的,怎么着?”普安笑道。
“唉!我这是。”武连叹道。
普安马上说道:“这是自讨苦吃,走吧!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让你过河拆桥,落井下石,阳奉阴违,言行不一。这都是卑鄙小人作为,你居然对师兄弟下手,你真过分。”说话间手指头朝武连脑门轻轻戳了戳。
武连仰天长叹道:“花言巧语,还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福能够同享么,有难我们总是同当!”
普安笑道:“你看你,如何这般不爽快,兄弟有情有义,何必躲躲藏藏?”
随着这话语声减弱,他们出了建福宫,渐渐远去。
这日,明红、月儿正在后山打扫庭院打扫,明浩、怡乐在旁边玩耍。只听的是,普安叫道:“你们快出来,看看谁来了!”
明红出来一看惊道:“子午哥,你来了。还有余下!”
“明红,还好吗?”子午点点头,微微一笑。
“又来吃你做的菜了。”余下微微一笑。
明红也点点头,微微一笑:“还好,想吃就来。你们怎么来了?种浩将军可好,上次看你们的表情,好像很严重。”
“种浩将军的病好了许多,不必担心。普安从峨眉山归来,家师念念不忘,就来看一看。再说,还有一件大事要办,师父、师叔他们要商议一番。赵香云呢?”子午东张西望,问道。
普安道:“她到成都去了,说是散散心,还不让我们跟着。武连偷偷摸摸跟去了!就怕她有所闪失。”
“你们上次走了,明红姐闷闷不乐好几日。”月儿有意叹道。
明红害羞道:“月儿别胡说,我哪有。”
“还不承认,一晚上,做梦都叫子午哥了。”月儿故意乐道。
子午心里一丝暖意袭过,笑道:“不用担心,我们都很好。好在净水师太、黄叶姑娘出手相助,成都遇险,总算是化险为夷,一场虚惊了。”
“皇上如若知道女真人偷袭成都,不知做何感想?如若得知赵香云在成都,想必也会担惊受怕。”普安道。
“这个九哥算什么九哥。眼下才知道还有个妹妹流落民间,也够可笑的。高宗有个父皇他不管,有个太子哥哥他不管,有个母后他不管,反而对赵香云一往情深了,很奇怪。”余下愁容满面,看向远方。
子午叹道:“别胡说,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未可知。”
“难言之隐!有趣。”普安摇摇头,笑道。
明浩、怡乐跑了过来,子午把他们轮流抱起来说道:“怎么,小家伙。这么长时间想不想大哥哥啊!嗯!看。”说着拿出几块彩石。
“石头,真好看!”明浩、怡乐接过去笑道。
“快下来,你子午大哥哥受伤才好,还让他抱你!听话,下来,不然姐姐会不高兴的。”明红叹道。
“不,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