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之时先用铁钩把金兵的铁盔勾了下来,再用弯镰割掉他的脑袋,虽然甚为残忍,可是战场之上也就顾忌不了这些了。此番钩镰枪还要对付女真人的骑兵,可惜了许多好马。”岳飞一语落地,子午陷入沉思。
岳云叹道:“还有就是,士兵把军斧绑在长杆上,打仗之时并不骑马作战,尽皆俯身徒步前行,专砍金军马腿,等敌人从马上掉了下来,再砍他的脑袋。出其不意,可以对付金人骑兵拐子马!”一语落地,子午顿时呆滞目光,余下也颇为不悦。“说归说,不知岳帅目下是否有调度?俺心痒痒,一听杀人就高兴,一听杀金贼更是乐此不彼。”杨再兴火急火燎的笑道。
武连一听杀人就害怕,心里顿生怯意。普安见状拍了一下武连的胳膊忙道:“杀人放火固然不好,金人就是喜欢杀人放火,他们死有余辜!”岳飞走了走,不紧不慢的对部将道:“诸位不必如此多愁善感,我何尝不是如此,可惜天下生灵涂炭,扬州城的大火,诸位也是知道的。不必如此了!目下不必担忧,我已有安排,杨再兴将军!”“岳大哥,属下在!”杨再兴赶忙应声便道。
岳飞说道:“你引五千精兵在小山坡杂草丛中,且先埋伏妥当,只听马蹄踏踏我号令一响就钩镰枪出击,从拐子马右翼杀出,且战且走,不得恋战!”“是!将军,属下遵命!”说着杨再兴掉转马头引兵而去。
“云儿!你引三千精兵埋伏在杨再兴将军对面杂草丛中,拐子马到来,但见杨再兴杀出,你就引众自左翼冲出,以为响应,把那拐子马阵法冲击数次即可,不必与之大战!千万小心。”岳云赶忙应声道:“孩儿遵命!”言毕引众跨马而去。
“王贵兄弟!”岳飞忙道。“末将在!”王贵应声道。“你引一千骑兵在杨再兴兄弟后面以为接应,如若金兵骑兵前来截杀,你就阻击!”“末将遵命!”言毕王贵离去。
“牛皋兄弟。”岳飞忙道。“末将在!”牛皋应声道。岳飞忙道:“你引一千骑兵在岳云后面以为接应。如若金人前来,与王贵一般!”“是!”牛皋应声离去。
此时余下、武连也盼望岳飞给兵之时,岳飞望了望子午等人便道:“诸位在此守候,我等要对付那小毒物才是。”余下、武连疑惑道:“元帅!兀术不是说,不会让他出战么?”子午、普安叹道:“兀术所言,岂能相信?”岳飞叹道:“是啊!金人向来口是心非,自食其言。业已是家常便饭,我等做好准备便是,看那厮要玩什么鬼把戏。”武连闷闷不乐,余下低下头去。
岳飞见状笑道:“带兵打仗乃是久战有法,非心血来潮,急功近利之事。难道你们不知出战要立军令状么,昨日他们都已经立了军令状的。”子午仰天长叹想起了诸葛亮斩马谡的故事,说道:“的确如此,诸葛亮斩马谡,你们知道吗?军令状是立下的!”“可是关云长曾经也立了军令状没有杀头,为何马谡就要杀头?”普安一语落地。
岳飞笑道:“关云长立过军令状么,他恃才傲物,威震华夏。作战怎么可能立军令状,乃是说三分的老爷爷给你们说的吧!赤壁之战时,曹操就不可能走华容道,关云长也不可能在哪里。乃是戏家之言,并不属实!刘关张桃园结义倒是不假,他们是哥们弟兄,同生死共患难。就算是果有军令状,马谡恐怕也比不了。”此言一出,普安点点头,子午笑了笑。武连叹了口气,余下摇摇头。
郾城之外,兀术又带领大军前来,阿勒泰、甘丹和几个中将跨马列与大军之前。
兀术上前喝道:“岳飞!今日一战,我要让你知道,我大金不是好招惹的。”
宋军这边,岳飞跨马上前激愤道:“兀术匹夫!如今不必如此嚣张。我大宋子民也不是好欺负的。尔等在扬州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犯下滔天大罪,不知悔过。如今又来挑战,还在此嚣张撒野,在我中原之地、狂傲不羁,实乃贼胆包天,是何道理?!”
兀术竟笑道:“嗯,算你厉害!我知道你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和你唇枪舌剑一番,自然只能甘拜下风,因此休得多言,今日前来作战,我们可要立个规矩,你敢答应么?”“何等规矩?尽管说来!有什么敢不敢的,身为大宋将领,堂堂七尺男儿,还怕你不成?但说无妨,何必拐弯抹角,好不爽快!”兀术忙道:“好,岳飞。既然你如此说来,我也不藏着掖着,一句话,作战之中,有本事你别用英雄剑,也别让那四个小子出战,只你父子俩人,敢不敢啊?”
岳飞厉声道:“敢啊,怎么不敢!不过既然是规矩,自然双方应该是公平了,你们那边只你和术烈速、讹鲁补两人如何?还有,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战败之后还我中原、陕西国土,如何啊?”“这,前者勉强可以答应,至于后者,我可做不了主!”兀术吞吞吐吐道。岳云急道:“那你有何颜面与我大宋谈条件呢?”讹鲁补喝道:“小兔崽子,休得多言!如此放肆,实乃胆大包天。岳飞家教如此差劲,可见一斑。”岳云还欲再言,岳飞忙道:“信口雌黄、大言不惭!兀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