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果然早有防备,让我大宋兵器也如此受辱,实在欺人太甚。”岳云道:“罢了,只好再做计较。”“也只好再次回炉锻造其它兵器,不可浪费如此好的生铁,如今大战在即,且要省吃俭用,替朝廷分忧。”说着岳飞引众无奈而去。
到了大帐,岳飞叹道:“要破铁浮图并非遥不可及,只是目下不知如何抵挡,如之奈何?”岳云忙道:“父亲,当年三国时期。赤壁之战,周公瑾水面偏能用火攻。此番是不是应该也效仿效仿呢?”未言毕,岳飞惊道:“云儿,这倒是提醒为父了,那些铁浮图尽皆身披两层铁甲,如若用火攻打,他们恐怕插翅难逃,只是难免太过残忍了。”杨再兴叹道:“岳大哥,此乃战场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当年,金人南下扬州大火,将军难道忘记了?不必瞻前顾后。”岳云也道:“父亲!依您看?”岳飞走着走着只是想了想,没有言语。
张宪忙道:“岳大哥,事到如今也顾不得那么许多,诸葛亮七擒孟获之时,便用了火龙大败那些藤甲兵,此番我等是依葫芦画瓢,依法而行,因此就容易许多了。只是这火龙怕是来不及造啊!”子午说道,“不必担忧,可以用弓弩手,大宋火箭战车该大显身手了。”
“我们看兀术那边如何,再见机行事。火龙准备一些便是!还有火炮,临安运来的红衣大炮乃是我大宋天下无敌之物,也准备一些!如今我大宋多的是新式武器,像是霹雳炮、震天雷、引火毬、铁火炮、火箭、火毬、火枪、火炮,还有不少投石机比方是车行炮、单梢炮、七梢炮与旋风炮等等,都是天下莫可能及之物。狂轰滥炸让他们粉身碎骨,找不到骨头!只是马匹的确不多,汗血宝马更是屈指可数,少得可怜。步兵多,可与金人的骑兵一比就捉襟见肘了。总不能骑着骡子去当骑兵吧,骡子耐力不错,可是跑得慢,如之奈何?兀术的拐子马的确锐不可当,金人的骑兵多,不过兀术也知道贵精不贵多的道理。我大宋应该扬长避短才是。如何对付拐子马,我看这钩镰枪即可。铁浮图嘛,还要从长计议!不可轻举妄动,以免一败再败。”岳飞此言一出,子午等人一个个忍俊不禁起来。
“好了,诸位好好备战便是。此番作战非比寻常,不可小觑。”说着岳飞对中将吩咐如此如此,尽皆歇息去了。
当夜,岳飞与子午四人谈笑风生,岳云与张明远、费无极喜乐无比之际走了进来,且走且谈,后面还有一个人。
“你们看看,谁来了?”张明远笑容满面道。“武当山掌门人天一道长!”子午四人喜出望外马上见礼,齐声道。“岳将军,子午、余下、普安、武连,诸位将军,贫道有礼了。”天一道长拱手见礼,环顾四周。众人一一答礼,天一道长坐了下来,喝茶。
“武当山果然名不虚传,道长风尘仆仆片,一路辛苦。”岳飞笑容满面。天一道长笑道:“听说兀术请来高手助战,我就匆匆忙忙赶来了。”“道兄可知,兀术请来何人助战么?”张明远问道。费无极叹道:“莫非你已然知道了?”“不知,当然不知。”天一道长自然知道是老毒物、小毒物,但还是装傻充愣道。“就是老毒物、小毒物。”子午道。余下气道:“叫做黄剑的老毒物,黄子锋的小毒物。我们多年以前就狭路相逢过,如今他们从天山归来,修炼了绝世毒功,不可小觑。”“他们帮助女真人侵宋,是可忍孰不可忍。”普安义愤填膺,握了握拳头,不肯放松。武连看向天一道长:“前辈,如果晚辈没记错的话,我当年可是听师父说过,这老毒物可是武当山弟子,后来被青霞天宗逐出师门,是也不是?”“道听途说,不足为凭。”天一道长含糊其辞。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不知天一道长为何矢口否认,实在难知底细。天一道长只是轻轻摇摇头,示意他二人不必多言。岳云看出端倪,也沉默寡言。
张宪不知何故,笑道:“兀术此番派武林高手助战,也没什么了不起。”“可不是,我们也有三位得道高人,有什么好怕的。”牛皋喜道。杨再兴叹道:“没想到宋金两国自靖康耻后,连年累月混战不休。好不容易议和,兀术又卷土重来。”“这该死的兀术,欺人太甚。”王贵骂道。梁兴冷嘲热讽道:“这兀术是手下败将,他居然心有不甘,屡战屡败,还不死心。”“不是女真人威震天下,而是我大宋太也懦弱无能。拱手让人,女真人岂有不受之理?”天一道长嘘唏不已。子午深以为然:“前辈所言极是,靖康耻本可避免。富平大战本可稳操胜券。可事与愿违,如之奈何?”
“战况如何?”天一道长问道。“不容乐观,兀术手下的老毒物、小毒物,不可小觑。”岳飞介绍道。“贫道明日前去会一会他们,自然但见分晓。不过,贫道就不抛头露面了,如若你们在危急时刻,贫道自会出来相助。在武当山久了,对刀光剑影也生疏,怕见血雨腥风,还望见谅。”天一道长捋了捋胡须,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张明远道:“我们也一样,带兵打仗最是生疏,不过为了黎民百姓,也就无所谓了。”“在山上自然清静无为、令人赏心悦目,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