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以备大破金人铁浮图、拐子马!金人势大,不可争锋。避其锋芒,后发制人。将士辛苦,兄弟们务必体谅。酒肉之物不必担心,大战过后一应俱全。兄弟们辛苦了,你们去吧!”
王贵等人应声便道:“属下遵命,岳大哥尽管放心,定当尽心竭力。不过你自己也要保重,不可劳累过度。保重,保重。”说着便匆匆离去。
岳飞望着王贵等人离去,转过身来对子午等人道:“四位兄弟,虽说英雄剑名扬天下,可带兵打仗,事在人为,还要兄弟们齐心协力。如若只凭着一两件法宝,岂不可笑,你们觉之如何?”
四人应声便道:“只要英勇杀敌,保家卫国,但听将军调遣,将军英勇无敌,实乃大宋将领表率;公子岳云虽然年纪轻轻同我等差不了多少,但胆识过人,我等也是佩服不已。”
岳飞笑道:“不必如此夸于我父子俩,实乃受在有愧,实不敢当。不能为江山社稷分忧,替黎民百姓去苦。虽加官进爵也羞愧难耐,何况如今金贼虎视眈眈而来,亡我贼心不死。今日大家也辛苦了。好,歇息去吧!”说着子午几人往城中而去。
城中一个街道茶楼之上,有两人议论开来,只听的是如此之语,“唉!此番郾城大战不知如何?怕是难说。”子午看过去,只见这人是个书生打扮,瘦瘦弱弱。
另一人疑惑道:“老兄!此话怎讲?”余下看过来,只见这人,也是个书生打扮,体态肥硕。
“不知岳飞能否打败兀术那厮?”又一个大高个,书生打扮者,一语落地,不再言语。
一个矮个子书生打扮者又插话道:“听说岳将军与韩将军上次在江南大败金军!那黄天荡差点成为兀术葬身之地啊!岳飞将军在广德六战六捷实乃大宋史无前例之事!你们不必如此担忧!如若为此担忧,岂不成了杞人忧天?”
“我说兄台,上此是上此,这回是这回。常言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正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不可相提并论,不可同日而语,听说此番兀术那厮请来了西辽两大高手前来助阵,嚣张之极,说是什么老毒物、小毒物,赤发鬼和蓝发鬼!”此些话语那人也怕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便对两人耳语去了。
瘦瘦弱弱的书生叹道:“可不是么,但我相信岳将军早有准备,我等不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如若那般岂不是把金人也太抬举了,人们还以为你让金人给收买了,在此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呢!”
体态肥硕的书生忙道:“好啦,好啦!快别说了,我怎么越听越渗得慌,就当我胡言乱语、信口雌黄,行吧?来喝酒,喝酒。”
临桌又有人在议论着,一人说道:“听说此番岳将军带着长子岳云前来作战,所谓上场父子兵,打虎真英雄嘛!还有张宪、牛皋、杨再兴、王贵,对了北方太行山起义军统领梁兴也归附岳将军,所谓战将纷涌而至,人心数倍增加。如此看来,岳将军此番定当大获全胜!”
“作为大宋子民,理应如此去想!”一老者叹道。
一老妇人忙道:“呃,听说啊!还有四个青年小伙子呢!叫什么来着?”
一人忙道:“叫子午、余下、普安、武连。”
正在此时,只听的是,“马上要打仗了,早早关门请诸位见谅,啊见谅!三日之内小店关门了,还望诸位客官见谅。好啦!请诸位慢走。”说着店主让店小二招呼大伙离去,人们议论纷纷,不在话下,无可奈何,只得离去。
“唉!这几日整日在家中,不曾出来,今日出来了,倒是这般景象!走吧。”说着四个书生下楼而去,外面下起了小雨,雨点滴答滴答打在街道之中,路人顷刻,匆匆离去。
子午四人买些饭菜、果子也马上离去。
“此番来到中原,你们有什么想法,说说看?”回到住所,子午一杯酒下了肚,手里拿着小瓶酒,目不转睛,喃喃道。
武连道:“我们反不如一个黄毛丫头了,有些气不过。”
“黄毛丫头,我看我们还是毛头小子呢。”余下冷笑。
普安叹道:“可不是,搭救赵香云,我们四个却无计可施。”
“有些时候,还真不能瞧不起女流之辈。人家黄香就是有本事,你看我们此番去东京,浑水摸鱼之际,让女真人当作座上宾。这可不简单!眼下回想都觉得惊心动魄。”子午笑道。
余下得意洋洋,好似黄香是她,她是黄香:“那可不,看看我,多厉害。”
“你是黄香么?”普安笑出声来。
武连捧腹大笑:“余下变作黄香,黄香变作余下,这样也不错。”
“方才在街市,你们看那四个书生,他们唧唧歪歪说些什么,真是好笑,如何就感到他们,实乃村妇长舌之人呢?”子午乐道。
余下不以为然:“看看你,人家好歹也是孔夫子的弟子。不敢说头头是道,满腹经纶,好歹也是忧国忧民。可以谈论家国天下,可见他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