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你脸上有汗水么?如何还波涛滚滚了。”余下看向子午,只见子午的脖子上果然有水滴滚落。普安摇头晃脑:“此汗水非彼汉水,彼汉水也非此汉水。”“什么此起彼伏的,一派胡言。你们可知汉水之神圣庄严?不可造次。”武连瞪了一眼三人,一脸不悦。子午极目远望,自言自语道:“不知眼下襄阳何人镇守!我素知岳飞乃清远军节度使,曾驻军鄂州。如若他离开襄阳,必定留下心腹镇守。”“岳飞眼下可是检校少保,进封了武昌郡开国公,又是荆湖北路招讨使。襄阳府路招讨使。”余下介绍道,跨马之际,威风凛凛,好像自己便是岳飞。
普安惊道:“他在绍兴七年不是升任了京西南路宣抚使么?”“他便是岳少保了,我们见了他这样称呼,不知合适与否?”武连蹙眉担忧道。子午一本正经,扬着袖子,大手一挥:“叫国公太生分,叫招讨使,叫宣抚使,都不合适。岳少保也不合适。岳将军或者岳元帅都不错。干脆就叫岳元帅好了。”“不妥!高宗可没封他做元帅,我们如若这样称呼不是害了他么。就叫岳将军,这最为妥善。”余下若有所思,马上伸手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