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住。
子午依然对岳飞很是好奇,就问道:“岳元帅他身经百战,与韩世忠相提并论,又当如何?”
“种浩将军,你觉得岳元帅与韩元帅,谁厉害?与吴玠将军和你比,又当如何?”余下也问道。
“吴玠将军也不错,可韩世忠更厉害。”普安道。
武连道:“韩世忠守住东边,吴玠守住西边,岳飞守住中间。眼下,兀术他领教了韩世忠与吴玠的厉害,就是瞧不起年纪轻轻的岳飞,毕竟兀术感觉岳飞袭取襄阳府太也兵不血刃,轻而易举。”
种浩一怔,马上自惭形秽:“我可算不得。我说过,眼下韩世忠、吴玠、岳飞,堪当大将。如若不是他们力挽狂澜,金人就更加气焰嚣张了。不错,岳飞是我大宋眼下最年轻的节度使,功不可没。兀术指名道姓要与岳飞在中原一决雌雄!”
张明远下了床,披上衣衫,走到窗边,仰天长叹道:“此些武将果然不负众望,如若皇上能委以重任,不予猜忌,想必还我河山,北伐中原,就指日可待了。”
“你想做什么,如何站起来了。莫非听了浩兄的话就激动了。可惜我们不是带兵打仗的料,如若不然,退回二十年前,,我们也研习兵法,带兵打仗,驰骋疆场,保家卫国,岂不大快人心?”费无极紧随其后,马上站起身来,走到窗边。
“你如何不躺着,站起来做什么,当心身子。”扁头站起身来,靠近张明远,关切道。
子午也劝道:“师父,莫非朝廷对他们不放心?”
“世人皆知,尾大不掉实乃大宋皇帝的心病。历朝历代,皆是如此。只是太祖以来尤甚。眼下我大宋的银子钱渐渐多起来,朝廷恐怕又想着能花钱的事就不用大打出手,故而武将的处境恐怕也不好说。”余下笑道。
“听说岳飞这人不酗酒,不贪财,不好色,不赌钱。”普安若有所思。
武连也大惊失色:“这人便是神人了,在眼下我大宋的武将里,可如此,实在不容易。他格格不入,他另类之极。”
“岳飞如此,的确稀有。眼下大宋可现有耳闻了,他这般,就怕官场上吃亏。吴玠可劝过他,韩世忠也劝过,刘光世也想劝,但试了几番,都没用。”种浩嘘唏不已:“眼下朝廷国库越来越充盈,我大宋慢慢就恢复了元气,就怕朝廷议和,这如若议和,武将自然就被抛之脑后。等女真人打来,再起用就来不及了。当年李纲便是如此,钦宗就是糊涂,硬生生赶走李纲,结果女真人来势汹汹,再想让李纲勤王岂不可笑?钦宗当年也是太也年轻气盛,做事毫无主见,毫无章法,李纲不来,也不用张叔夜,焉能不一败涂地?”
“奴家当年就看出来了,咱大宋二帝不是不聪明过人,实在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们哪里不知张叔夜、李纲的本事,正是太也知道,故而怕他们尾大不掉,就敬而远之。他们以为,女真人要的只不过是金银珠宝,而一旦让张叔夜、李纲坐大,那江山社稷就有可能不姓赵。他们怕太祖的故事重演!”种夫人冷笑道。
张明远恨恨的道:“想必‘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便是这般道理。在太上皇与钦宗眼里,大宋江山社稷就是美玉,而尾大不掉便是瓦片。”
“事到如今,说这个有什么用?”费无极感慨万千。
“俺听了这话感到恶心!他们眼下不但没了美玉,没了瓦片,连身家性命也任人摆布,岂不可笑?”扁头怒不可遏。
种浩气急败坏,举起拳头,吼道:“我看女真人不可恨,可恨的是朝廷的一意孤行和自作聪明。”
“你别这样,人到中年,不可感情用事。自寻烦恼可不好。”种夫人见状,大惊失色,马上劝道。
“种乐、种月可好?”子午见众人闷闷不乐,就话锋一转,笑道。
余下也笑道:“他们如何没跟着上山玩?”
“上次见他们还小,很乖,眼下可好?”普安上次见过,故而笑道。
武连乐道:“他们可比明浩、怡乐小多了。”
“还好。请了先生教他们读书写字,也请了武师,教他们骑马射箭。长大一些,就让他们上山,跟着你们习武。”种夫人微微一笑,忙道。
“你这已然安排的井井有条,真是不错。小孩就要打小抓起,如若不然,长大成人就变成我这幅德行了,这便后悔莫及了。”扁头乐道。
张明远素闻种浩对两个孩子管教有方,就笑道:“他们都还小,别逼迫他们做不愿意的事。该玩的年纪就让他们痛痛快快,无忧无虑的玩。想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也不必太也心急。”
“你们的孩子长大成人了,也是种家军的后代。文武双全,天下无敌。”费无极叹道。
“不错,不过这文武双全也要慢慢来。”扁头点了点头,语重心长道。
种浩笑道:“就是盼望他们文武双全。种月做个李清照,种乐做个韩世忠。”
“为何不说岳鹏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