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自然心知肚明。女真人也害怕大宋各路节度使围攻东京,故而答应钦宗的议和。女真人便软硬兼施,攻破了东京,俘虏了二帝与王公大臣、后宫,这下二帝傻了眼,他们感觉女真人只不过要金银财宝,结果女真人比节度使更可怕,不仅要二帝的人,还要大宋的国库,除了国库,连大宋的所有都搜刮一空。好像女真人没见过什么世面,恨不得连东京人吃剩的肉骨头都想带走,真是可怕。这女真人把能带走的都带走,不能带走的也付之一炬,真是惨无人道,丧尽天良。”普安也嘘唏不已。武连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马上淡淡的道:“好了,不说也罢,免得大家不痛快。”四人面面相觑,一同看向竹林幽幽的上空,但见遮天蔽日,一片翠色摇曳,多姿多彩,令人心旷神怡,美不胜收。
“明红,你不是带着月儿、明浩、怡乐走了么,如何只你一人散步?”子午见明红一个人走在前面,就追过去,问道。普安、余下、武连自然识趣,马上离开,留下他二人自在说话。
明红转过脸微微一笑:“我想哥哥明哲了,就让月儿带着他们去玩,我一个人想静一静。”“原来如此。”子午点了点头。明红道:“今日,无极师父讲故事,不知何意?”“没事,这不富平大战后,人心惶惶。师叔想安慰大家,故而讲太祖故事。”子午道。明红点了点头,推心置腹道:“太祖的确是一个坚强勇敢,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小时候就听说过,在东京,有说话人也讲过,当时听了就觉得很有意思,现到如今,再回顾,居然有些伤感,你说这是为何?”“没事,你伤感也无可厚非。毕竟太祖打下的天下,如今一半尽落敌手,如何不令人痛心疾首。”子午见明红这般说话,就安慰道。明红摆摆手,马上转悲为喜:“好了,不说这个了。你过几日要走么?不知以后见面又到何时了。”“没事,以后总要时常见面的。你照顾好明浩就行,当然也要照顾好自己。”子午见明红柔情似水起来,马上微微一笑。
明红害羞一笑:“你自己呢?眼下关中也被女真人占据,终南山处在两国短兵相接之处,恐怕时常会有危险?你要多加保重才好。”“眼下我看没什么大碍了,你想想看,女真人从扬州南下,在黄天荡遭遇阻击,抱头鼠窜,来对关中,取得富平大捷。这下女真人心里就平衡了!如若我没猜错的话,下一步恐怕这金太宗想从襄阳入手。”子午笑道。明红一怔,马上点了点头:“不错,我也感觉女真人不会善罢甘休。”“女真人从襄阳出发,必定会攻打襄阳府。莫非兀术还会前来,真是难得一说。不知襄阳府,何人会据守。”子午叹道。明红见子午又在胡思乱想,马上笑道:“好了,你哪里是行走江湖的江湖中人,分明是带兵打仗的草头将军。”“好啊,你取笑我。”子午听明红开玩笑,逗自己,马上与明红追逐打闹起来。“别闹,我可跑不过你。”明红微微一笑,跑开了。
明浩躲在草丛看得不动声色,也捂嘴暗笑:“他们两个人好像小孩子。”“可不是,还追逐打闹,不害羞。”怡乐也笑道。
三日后,费无极、阿长、普安、武连、明红、月儿、明浩、怡乐送别子午、余下回终南山去。众人在竹林小道,依依不舍。
“回去后,要时刻关注京兆府的一举一动。如若有什么大事,千万赶来通报。”费无极叮嘱子午。阿长也叮嘱道:“到了终南山,代我问候扁头。我很想回去看看!可山上杂事缠身,不得空。”话虽这样说,可心里嘀咕道:“当年离开终南山,就不想回去了。回去就要想师父,睹物思人,如若伤心难过,恐怕这寿命就减损了。”
“师叔、师伯放心。”子午点了点头,答应下来。余下也道:“此番前来,师叔与师伯讲的太祖故事真不错,受益匪浅。”“什么受益匪浅,能坐下来听建不错了。”普安乐道。武连有些依依不舍:“你们又要走了,多住上几日也好。”“毕竟终南山是我们的地盘。”子午笑道。余下叹道:“这青城山虽好,总是我们的驿站,住多久也不如终南山来的踏实。人在江湖,漂泊总是晃来晃去,让人头昏眼花。”“什么话,好似我青城山是空中楼阁,不接底气?”武连道。
“对啊,我青城山是神仙境界,自然犹如空中楼阁。”普安灵机一动,马上笑道。“到了终南山,要多加保重。”明红看向子午,语重心长道。子午点了点头:“你也一样,眼下天气一日凉比一日,要加衣服了。”“听说女真人要留下过冬,我就盼望着,明年春暖花开,女真人都走了。”明红微微一笑。子午使劲点了点头:“这愿望真好,我想定会实现。”明红顿时一言不发,背过身,看向远处。心里很是伤心难过,原来哥哥明哲依旧亲挂着自己的心。明年清明时节还想回去给哥哥扫墓,但愿那时女真人都走了。
子午叮嘱月儿:“你们在青城山,要看好明浩与怡乐,这两个小祖宗可不得了,当心他们闯祸。”“山上有什么祸可闯,在终南山上明浩可乖的不得了,也没见他闯什么祸。”月儿破涕一笑。子午认真道:“终南山上毕竟就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