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如若自己的武功更上一层楼,岂不很好。
“你们四个臭小子,武艺平平。尤其是子午、余下,你们是终南山弟子,凡事不可落后于青城山,如若不然,颜面何在?你们要知道,俺可告诉你们了,青城山看上去与终南山平起平坐,各自为政,可青城山依然是不如终南山的,因为你们的太师父王世贞真人曾把青城山交给费无天,也就是你们的师叔费无极的家父主持大局。这事错综复杂,非三言两语可比拟。不过你们要明白,凡事要争强好胜,走在前面。岂不闻,先入为主的道理。如若终南山打头阵,长此以往,青城山也甘拜下风。”扁头继续喋喋不休道。
子午听了扁头的喋喋不休,对张明远、费无极的身世之谜倒有了兴趣,就叹道:“不知师父小时候可有什么故事?”
“听说很有趣,师父还是说说的好。”余下见子午这般发问,就追问道。
张明远语重心长道:“也没什么可说的,言而总之,我们小时候可都是孩子,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也是在所难免。”
“小时候,师伯俺调皮捣蛋。你们师父都被俺欺负的服服贴贴。”扁头想起小时候就自言自语道。
子午一怔,笑道:“欺负,还服服贴贴?”
“这可一定很有故事。”余下看向张明远,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张明远破涕一笑:“何止故事,简直就是浓墨重彩。”
“当年俺们在一起乐乐呵呵,无忧无虑,如今长大成人,倒有许多无可奈何了。”扁头笑道。
子午不解道:“此话怎讲?”
“还望师伯指教?”余下也笑嘻嘻开来。
张明远也看向扁头,不知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师哥,你可别信口开河,他们可是要行走江湖,你的话对他们很重要。‘谨言慎行’四个字最为要紧。”
“看看你,俺扁头如今人到中年,你还担心俺胡说八道不成?如若以后再这般说话,俺可就恼了。”扁头皱着眉头,瞥了一眼张明远。
子午看向张明远:“师父,师伯好像变了许多,说话也文绉绉了。”
“师伯素日的乐乐呵呵居然一去不复返了。师父这是为何?”余下也看向张明远。
张明远笑出声来:“这要问他本人了,我可不大明白。”
“俺可告诉你们了,小时候总觉得长大成人该多好,想做许多事,长大成人就可以去做。可慢慢长大成人后才发觉,事与愿违。许多人为了生计,东奔西走。好不容易天下太平,四方无事,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可偏偏女真人侵宋,民不聊生。女真人来了,黎民百姓想做什么都做不成,总感觉国破家亡,时局不稳,如之奈何?这天下人间,就怕所思所想,即将付之行动,可偏偏飞来横祸,猝不及防。”扁头语重心长,推心置腹开来。
“红叶真好看,好看的红叶。”正在此时,一个声音袭来,众人看时原来是明浩,蹦蹦跳跳进来了,嘴里还念叨着唱了起来。
月儿马上跟了进来,急急的道:“臭小子,慢一点。别绊倒了!”
明浩回过头,瞪了一眼月儿,闷闷不乐道:“你才臭小子!”
“看看这小家伙,真是有意思,还学会顶嘴了。”明红乐道。
明哲摸着明浩的小脑袋瓜,哈哈大笑:“明浩最懂事,最听话,以后可不能这样,知道吗?”
“好的!”明浩点了点头,可等明哲转过身,又摇摇头:“哥哥,明浩长大了,不是臭小子。别欺负我年纪小,我呀心里明白的很。大家眼下都不开心。”
扁头逗明浩:“这是为何?给俺说说,让俺听听看。”
“这是为何?我呀想一想,给你说说也可以,让你听听看也不错,不过可不可以别欺负我是小孩子了。”明浩学着扁头的腔调,滑稽道。
扁头点了点头,笑出声来:“那是自然,俺说话最算数了。”
“这女真人欺负我大宋,那是欺负到家里来了,不带这样玩的。听说完颜阿骨打是一只海东青,我就纳闷了,一只海东青如何就建立了大金国。大辽去何处了,如何近些年来不见契丹人了。还记得哥哥们可说过,契丹人远走他乡散散心,他们也该回来了。女真人不在白山黑水好好待着,千里迢迢跑到我大宋做什么来了。为何还杀人放火,搞得大家都不开心,这是为何?”明浩背着手,好似大人模样,头头是道开来。
此言一出,众人神情恍惚,不知所云,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只有明浩一个人环顾四周,不知所措,好像自己说错什么一般,可细细一想,自己也没说错什么。
扁头一看小小年纪的明浩就知道这样许多,不觉感慨万千。本是金色童年,无忧无虑,可明浩却听说了这般国破家亡之事,也经历了从东京到京兆府的变迁,就算大人们不对他说什么,他自己或多或少也心知肚明了不少。扁头如今年过半百,如何不明白。看着小孩子这般难为情,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