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袋。我女真人如若粮草充盈,便可打遍天下无敌手。岂不闻,世人皆知。‘女真人满万,便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兀术被这忽如其来的追问,搞的大发雷霆。
种浩笑道:“说了这样许多,难道你们不口干舌燥?”
“我们不渴,我们女真人耐力不错,不似你们中原人。人困马乏就束手就擒,真是酒囊饭袋。”术烈速听不懂这话何意,就认真道。
种浩听了术烈速的高谈阔论,就笑出声来:“一派胡言,女真人在白山黑水里长大。口渴难忍也喜欢喝黑水。何谓黑水,便是污臭不堪的墨水。”
“素闻中原人头头是道,巧言善变。我女真人不跟那比试这个!”讹鲁补气急败坏,马上恨恨的道。
吴玠看向兀术:“难道你们就喜欢打擂?”
“我女真人是马背上的英雄好汉,你们宋朝是重文轻武。赵匡胤说,与士大夫共天下。可见宋朝文人墨客很有地位!可万万没想到,这重文轻武就坑害了许多人的身家性命。”兀术点了点头。
“何出此言?”明哲追问。
“你们难道不明白?那就奇怪了。”术烈速道。
道空寻思,兀术这话果然厉害,令人感到一针见血,想到这里,马上道:“重文轻武,搞的我大宋有许多宰相名扬天下,却没什么武将一举成名。虽说种师道、种师中、张叔夜、李纲、姚平仲、宗泽,个个可独挡一面,但你们宋朝皇帝太也儿戏,焉能不一败涂地?”
“好了,休得多言。我大金国不和你们软弱无能的宋朝费口舌之争,金戈铁马早已胜败有凭。如今单打独斗,再看又当如何?”讹鲁补笑道。
“不错,带兵打仗,你们不行。舞枪弄棒,又当如何?眼下但见分晓,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兀术点了点头,狂傲不羁之际,哈哈大笑。
“莫如赌约在先,如何?”张明远猛然灵机一动,马上叹道。
“赌约?你们眼下可没什么打赌的本钱了。”兀术愣了愣,不耐烦道。
“这可不一定!且待我说个明白。如若此番我大宋打擂得胜,你金兵要退出京兆府城外。如若我大宋输了,你们就上终南山好了,我们拱手相让。”费无极昨夜与张明远早已商议过,随即娓娓道来。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万万不可!”种浩对张明远、费无极劝道:“上次潼关不保,也没这般,如何京兆府都已沦陷,还拿终南山做赌约。”
张明远对种浩耳语几句,种浩才心领神会,暗暗自喜。
术烈速、讹鲁补对兀术耳语介绍说:“四太子殿下眼前的便是大名鼎鼎的种浩,他家父便是种师道,师父是种师中。所谓种家军的传人。”
兀术便大惊道:“难道你种浩上次也在潼关?”
“没错,我在!”种浩大喝道。
兀术笑道:“呃,我当何人,不过区区一京兆府府尹而已。何足挂齿,你就降我大金做个关中王岂不更好。啊?”
道空一听以为兀术变卦了,随即闷闷不乐。
种浩厉声说道:“休得放肆!为将者为何这般婆婆妈妈。废话少说,我大军一出,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兀术心下傲慢无礼起来,感觉大宋眼下是一败涂地,素闻种家军天下无敌,可惜事过境迁,想到这里,沾沾自喜,随即笑道:“种浩!为何这般火急火燎?难道你比李纲厉害不成!等到人头落地之时,看你还有何话要说。再说了,你哪来的大军,富平一战,五路大军都一败涂地,京兆府也落入我大金国手中,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张明远笑道:“兀术匹夫!恐怕京兆府没你想象得那么好。如今恐怕是要成为尔等葬身之地。”
兀术呼道:“臭道士不到破观之中,来此何干?张明远、费无极,你们好自在。当年随着西夏出使我大金国,当时就感觉不对头,可说不出为何。本太子当时顾不上你们,算是放你们一马。没想到,你们到扬州城把我士卒杀害的惨不忍睹。你们居然护佑宋高宗左右。如今又回到关中!如若不是有人告知,哪里知道你们是关中人士。终南山,我大金国想拿下也易如反掌,如探囊取物。此番关中落入我大金国之手,秦岭、淮河一线属于我大金国。宋高宗的江南小朝廷顾不上你们,我看你们就不必苦苦支撑了,莫如归顺我大金国。不失荣华富贵,名扬天下。何必替赵姓皇帝卖命!素闻赵匡胤的黄袍加身本届并不光彩,你们岂能不知?宋徽宗更是捡了个皇帝,宋钦宗又不愿意做这临危受命的皇帝。只有赵构,自立为帝。实在想不通,不想做皇帝的偏偏就做了皇帝,想做皇帝的千方百计就急于求成。如若不是我大金国帮忙,恐怕这赵构的皇帝也做不了。也多亏我大金国带走了宋徽宗、宋钦宗,如若不然,何来赵构的宋高宗,是也不是?”说话间,哈哈大笑,颇为傲慢无礼,极具冷嘲热讽。
张明远一怔,缓过神来,马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