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眼了。”
“万万没想到是这般结局,西夏不曾来袭,女真人却千里迢迢,远道而来。实在匪夷所思。”子午气道。
余下安慰三人:“你们就不必怨天尤人,事已至此,要和女真人旷日持久的决战到底,想必会把女真人赶出京兆府,赶出关中,赶出中原,是也不是?”
“没什么大不了,我就不信邪,京兆府迟早会回到我大宋手中。”武连依然义愤填膺道。
普安骂道:“这张俊就是太也狂妄自大,目中无人,怪不得一败涂地。”
“我看此番富平大战,我军失利也是西军自身出了麻烦。”子午心平气和道。
余下闷闷不乐,追问道:“此话怎讲?”
“我看五路大军,都想邀功请赏,都想避其锋芒,自然就各自为战,如若群龙无首,便如一团乱麻了。”普安嘘唏不已。
武连哭笑不得,娓娓道来:“五路大军号称四十万,却打不过金兵一万人,这传出去就可笑了。这让我想起当年‘海上之盟’后燕山府的宋军与大辽作战,还是一败涂地。我看胜败还是在为将者身上,韩世忠就能在黄天荡阻击兀术,岳飞就能收复建康。如若此番由吴玠带兵打仗,我看只要五千人就能对付金人一万人。正所谓,兵不在多,在乎精,将不在多,在乎勇。如若靠人多势众就能取胜,这以少胜多的战争岂不是胡说八道了。”
说话间,四人倍觉了无兴趣,就默然不语,坐在一边看向门外。但见终南山郁郁葱葱,不老松蔚为壮观。
“你们嘀嘀咕咕什么,大老远就听见你们喋喋不休。此番关中大战,富平五路宋军一败涂地,也是不可思议,不过张俊此人傲慢无礼,注定一败涂地,也没什么奇怪的。”张明远走了进来。
“明日各大门派就来了,不知兀术请了什么武林高手。我看这老毒物、小毒物一定回来。”费无极也走了进来仰天长叹。
“小子们,俺就知道你们有悄悄话。”扁头也哈哈大笑,摇摇晃晃进来了。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飘进来:“四个大哥哥呢。”原来是明浩上山来了。
“明浩,慢一点,别乱跑。”月儿拉着明浩走了进来。
“你们在说什么呢,大老远就听见了。”子午眼前一亮,原来明红也来了。
明哲走了进来:“终南山果然名不虚传,此番京兆府沦陷,我们到终南山避一避。”
“素闻终南山天下闻名,我恒山目下被女真人占领,走投无路,还望终南山师徒多多海涵。”道空也兴高采烈,终于有机会上山了,盼着这一日很久了,心里乐个不住,马上笑道。
种浩走了进来神情肃穆道:“京兆府沦陷了,上次就沦陷过,可我没说。此番又沦陷了。你们不会怪我吧?”
“京兆府沦陷了,好在兀术不进城,金兵不轻举妄动。可金兵在就感到不自在,等他们走了再下山好了。还望终南山师徒行个方便。”种夫人也闷闷不乐。
张明远拱手道:“京兆府与终南山本是一家,唇亡齿寒之理,世人皆知。没什么大不了,放心好了。京兆府不久就会回到我大宋手中。贫道自有妙招,不过此时不好言说,等见了兀术约定切磋武艺之时,你们自然明白。”
“京兆府不久会回到我大宋,放心好了。”费无极马上心领神会,微微一笑。
子午顿时寻思:“师父、师叔所想的到底是什么,索性不去乱猜,到时但见分晓。”
“俺终南山历来乐善好施,你们不必见外。”扁头乐道。
“为何见了兀术才但见分晓。”余下也胡思乱想,心里寻思开来。
普安寻思:“兀术居然想打擂比武,真是不可思议。”
武连心里一怔,马上明白过来,不过依然捉摸不定,索性不再苦思冥想,只是看向众人。
张明远吩咐弟子献茶为众人接风洗尘,压压惊:“既然至此就不必胡思乱想,京兆府虽说被女真人攻破了,可依然是我大宋的。就当他们为京兆府站岗放哨了,有何不可。”
“这金人在京兆府,西夏人岂能袖手旁观。就怕女真人与党项人联起手,目下倒看不出。”费无极安慰众人,不免担忧道。
“西夏人不足为惧,俺就怕女真人来者不善。”扁头也闷闷不乐,喃喃道。
子午见明红到来,喜出望外,可不免替明红感到伤心难过,马上寻思开来:“作为行走江湖之人,没能保家卫国。明红在东京,东京沦陷,明红到了京兆府,京兆府沦陷。难道我大宋没一块安稳的地方了?想一想都可怕。从来就想不到女真人会到京兆府,可眼下他们偏偏就来了。来了也罢了,居然还打败了我大宋西军。打败了也罢了,偏偏打败了五路西军。这西军号称我大宋能征惯战的生力军,可自从童贯被诛后,就一蹶不振。莫非是离开童贯后西军就垮了。这说法自然很是荒唐可笑,原来西军在童贯手里得到宋徽宗的银子钱最多。可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