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的眼力。”老头捋了捋胡须笑道。
“前辈,何不说说看,你有何津津乐道的故事。”余下对老头顿时好奇起来。
普安见老头不愿说,就叹道:“余下,不得无礼。前辈如若心甘情愿,但说无妨。如若心有不甘,就沉默寡言好了。”
“前辈?”武连看向老头。
老头摇摇头,像个孩子:“不说也罢,没什么好说的。”
“前辈果然有个性。”子午听了这话就感到老头不简单。
普安也笑道:“不错,不知前辈目下在何处休养生息。”
“眼下又当如何?还望前辈赐教。”武连追问道。
余下也问道:“前辈莫非独来独往,如何没个弟子侍奉左右?”
“你们就别问东问西了,此番搭救你们,实乃你们的师父嘱托。如若不是张明远、费无极的嘱托,我可懒得管你们。你们先上华山,别急急忙忙退回京兆府,那叫引狼入室。”老头捋了捋胡须,叮嘱道。
子午四人点点头,拜谢而去,老头也跨马远去。尘土飞扬间,不见了踪迹。
“如之奈何?没想到金兵突袭,为何就贪杯了。”武连泪流满面开来。
余下泣不成声:“为何我大宋一败涂地,原来皆是如此?”
“可怜了参军,我们如何向种浩将军交代。”普安义愤填膺道。
子午捶胸顿足,仰天长叹:“都怪我们,粗心大意了。害人害己,罪责难逃。”
“你们不必如此,金人诡计多端,猝不及防。这带兵打仗非同小可,岂不闻,胜败乃兵家常事。”华山派大弟子关风到来,得知参军惨死也泪光点点。
华山派二弟子叶雨安慰四人:“你们不必自责了,潼关为金人占领,此地不可久留。”说着带领四人匆匆离去。
子午跨马赶往华山,临行前回头看向潼关,但见金兵潮水般涌入,金军大旗已高高飘扬,看到这里,泪落如雨。
余下也忍不住再看一眼潼关:“就这样失守了?”
“不敢想象,好似一场梦。”普安泪眼迷蒙。
武连痛哭流涕道:“不知何时才可回到此地了。”
子午四人跟随关风、叶雨上了华山后,赵世杰得知讯息感慨万千,一一安抚,让他们在山上躲避金人追击。
“不必如此,参军也是为国捐躯,非你们之过,种浩将军不会责怪你们。”赵世杰安慰子午四人。
“可是我们于心不忍,参军因我们惨死。”武连哽咽道。
余下叹道:“此番我们信誓旦旦与潼关共存亡,可潼关失守,我们却尚在,岂不苟且偷生了?”
“前辈,这潼关失守,华山恐怕形势危急了。”子午看向赵世杰,喃喃道。
普安也担惊受怕道:“如若金兵围攻华山,如之奈何?”
“这没什么大不了,就怕金人没这个本事上来。这华山上,我们早已设下机关,专门对付金兵。除非他们有武林高手!”华山派掌门人赵世杰虽说心有余悸,可依然镇定自若,哈哈大笑。
华山派大弟子关风一怔,寻思:“我华山无非是栈道,如何有机关。师父又吹牛了。”
“女真人的铁骑果然天下无敌。”华山派二弟子叶雨也心想,金兵果然厉害,常言道兵贵神速,金兵岂止神速实在来势汹汹。
子午气道:“多日谨小慎微,昨日居然就得意忘形。这便是功败垂成了。”
“女真人实在神速,猝不及防。”余下也心有不甘。
普安不以为然:“哪里是女真人的神速,分明是我们的贻误战机。”
“这素日滴酒不沾,昨日偏偏就酩酊大醉。”武连懊悔不已。
“事已至此,不必自责。潼关失守,京兆府形势危急,你们赶快回京兆府,我们也会一同赶去。”赵世杰语重心长道。
正在此时华山派弟子火急火燎赶来,气喘吁吁进报说:“师父不好了,金兵上山来了。”
听了这话,众人大惊失色,赵世杰马上与子午等人商议如何退敌。子午四人面面相觑,武连心下有了主意,马上对众人说了,原来武连之意乃是在华山。至于这主意如何,众人心照不宣,且看金兵到了,再做计较。
“你二人一同到华山北峰迎敌,许败不许胜。”赵世杰吩咐子午、余下。二人领命而去,后面还跟着五十个华山派弟子。
“你二人在华山西峰要道埋伏,不可轻举妄动。”赵世杰叮嘱普安、武连。二人点了点头,马上退去,后面跟着五十个华山派弟子。
“中峰地势险峻,可诱敌深入,把金兵困在于此。”赵世杰招呼关风和叶雨前来,对他们嘱咐道。二人带着一百华山派弟子往中峰而去。
等子午、普安、余下、武连、关风、叶雨六人离开,赵世杰带五十华山派弟子往东峰去了。自此,华山东西北中四峰均由人把守,以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