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今日一战虽挫败了金人锐气,不过金人势大,不可掉以轻心。潼关恐怕势单力薄,难以久存。还须从长计议,共克金人。我等定当火速赶往京兆府才是,赵掌门,此番可要多谢相助了。”
赵世杰笑道:“唉!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如若还有需要,我等定当赴汤蹈火再所不辞,金人在中原杀人放火,东京城惨遭迫害。如何不令人痛哭流涕。方今天下,自然以大局为重。这便去了,万望保重,后会有期。”种浩与将领回应道:“后会有期!”“将军后会有期,明远、武连二位道长后会有期。”华山派大弟子关风拱手道。“此番金兵落荒而逃,恐怕还会卷土重来。如若不派官军抵御,恐怕难以招架。”华山派二弟子叶雨点了点头。种浩深以为然,语重心长道:“不错,朝廷如若不派大军阻击,仅凭此番恐怕不行。金兵如若卷土重来,如之奈何?”“关师叔,你这宝剑不错。”子午素知华山派剑法独道,看了关风的宝剑,就羡慕不已。普安盯着叶雨的宝剑,赞不绝口:“叶师叔的宝剑也很好。”“宝剑于剑客颇为重要我这般武林高手就不需要了。”武连倒没感觉有什么特别之处,就笑道。余下破涕一笑:“你别吹牛,你如若是武林高手,我就是武林至尊。”众人哄堂大笑,兴高采烈。这般玩笑也是情理之中,毕竟金兵已退,算是如释重负。“后会有期!”说着赵世杰引弟子往华山去了。少林寺弟子也辞别张明远、费无极、种浩等人,随华山派弟子一同离去。
“你们南下扬州,可有什么收获?”嵩山派陆九舟看向张明远等人。泰山派鲁长安听说了黄天荡大捷,就追问开来:“韩世忠可谓英雄人物,不知你们见到他的武艺了没有?听说此人智勇双全。”
“韩世忠是延安府人,我听说过他的故事,他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叫做梁红玉,听说是个官妓。韩世忠虽说在黄天荡很厉害,毕竟放走了兀术,可见他也不过如此。”崆峒山马政不以为然。子午四人面面相觑,没想到马政还是秉性难移,说些莫名其妙的风凉话。好在此人不助纣为虐,做金人的马前卒就很好了。
昆仑派玉龙飞雪一怔,对马政虽说有些不满,可毕竟此人此番潼关之行也有些功劳,就不再斤斤计较了,马上仰天长叹:“潼关为兵家必争之地,金兵必然会卷土重来。”
“这便是我所担忧之处,毕竟西军眼下大不如前。自从童贯被诛以后,西军就群龙无首,靖康耻后,高宗登基大宝虽说社稷有主,可偏偏他又南渡而去。西军的军饷越来越不济,这老弱病残,无法招架金军的围追堵截。河南府很快沦陷,也是这般缘由。京兆府的西军和延安府的西军用于防范西夏,潼关就势单力薄了,毕竟东京失守,河南府失守,关中就面临两面夹击的危机。我时常担惊受怕,如若金军从河南府西进,西夏从萧关东进,两面夹击,京兆府与延安府岂不成为瓮中之鳖了。这便如何是好?”种浩神色紧张,担惊受怕道。众人面面相觑,越想越后怕。各大门派相约如若京兆府受金兵围困,自当赶来解围。不多时,各大门派辞别张明远等人,离开潼关,回山去了。张明远等人送别之际,念念不忘,依依不舍。
“就怕西夏与金国联合,围攻我关中。”等各大门派离去,张明远听了种浩方才的话,也担惊受怕起来。费无极神情肃穆,仰天长叹:“这就麻烦了,此次危急存亡之秋也。没想到形式急转直下,猝不及防。还想着潼关如若据守,金兵就进不了关中。”“可眼下,关中随时随刻都面临被金兵攻破的险境。”子午忧心忡忡起来。余下道:“我看,要留下来守潼关,绝不可让潼关失守。”“各大门派走了,我等势单力薄,如之奈何?”普安闷闷不乐。武连不慌不忙道:“这也没什么,毕竟各大门派下山不可旷日持久,他们也怕被金兵搞得筋疲力尽。他们可以下山助力已是好不容易,岂可苛求?”“都怪我治军不严,许多守将居然临阵脱逃,如若不然,也不会麻烦各大门派前来拒敌。他们可来已是万分感谢,夫复何求?”种浩听了这话,捋了捋胡须,黯然神伤。
“京兆府不可一日无人,你们四个就留下据守潼关可好?想必金军一时半会还不敢大兵压境。”张明远看向子午四人,微微一笑。费无极安慰四人:“你们跟随韩世忠在黄天荡大战过,此番也看了种浩将军的带兵打仗,你们可学到了一些本领,想必耳濡目染也会了一些。还望你们不可胆小怕事,要学会带兵打仗。”“放心好了,我会留下参军,你们有什么难处就问他好了。他跟随我抵御过西夏人,颇有韬略。”种浩一看,四人一脸茫然,也很是难为情,就安慰道。说话间,参军前来拜见种浩,种浩介绍给子午四人认识,众人才算不再陌生。子午四人毕恭毕敬拜见参军,参军一一扶起。
子午看向参军,马上追问:“将军,不知你可有什么固守城池的良策,还望赐教?”“潼关之地,易守难攻。实乃,‘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要想据守潼关,必得疑兵之计。”参军介绍道。“还望将军说个明白。”余下依然追问。“女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