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军必定也会带高手前来。”扁头神情肃穆,马上摇摇头。
张明远听了这话,马上大手一挥:“好啊,我看女真人要什么高手前来。”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我等就拭目以待好了!事不宜迟,明日我等赶往京兆府,与种浩、明哲、道空,商议一番,未为不可。”费无极也气急败坏道。
子午想起明红,不由微微一笑:“不知明浩可乖,青城山的怡乐一个人恐怕很孤单,二人何时见面,恐怕还要再做计较。”
“莫如有机会让明浩到青城山和怡乐玩。”普安突发奇想道。
武连摆摆手:“还是带怡乐下山到京兆府和明浩玩比较好。怡乐总想下山!我看他一个人住青城山怪可怜的。”
“明浩有月儿和姐姐陪着,还有哥哥明哲。怡乐却没有,还不如让怡乐到京兆府好了!”余下叹道。
张明远一看,为了两个小孩,议论纷纷,成何体统,就笑道:“这事再做计较,眼下潼关告急,不可小觑。还是下山到京兆府,再做计较。”
“眼下天色已晚,只待明日再说。”费无极环顾四周。
众人吃了晚饭,各自歇息去了。子午四人又见面了,彼此说笑片刻,慢慢离去。扁头见众人又要下山,就叮嘱他们小心行事。
扁头看向子午四人,语重心长道:“你们在江南,人生地不熟,难免有些妨碍。如今在潼关,这可是关中地界,你们也是关中土生土长之人,这八百里秦川,你们还怕金兵箭奇怪了?俺觉得,你们在自个家门口与金兵作战,十拿九稳,就不必担惊受怕了。”
“大师伯,您这话可有些尴尬了,江南于我们来说人生地不熟,于女真人莫非就闭上眼睛就知道了不成?恐怕女真人到了我大宋江南更是举目无亲,担惊受怕。好歹在我大宋与女真人交手,我们如何会害怕,岂不奇怪了?”子午笑道。
普安点了点头,深以为然:“不错,这般看来潼关御敌,必得旗开得胜。”
余下虽说是个京兆府人,也地地道道。可也只是路过潼关,没在潼关留意过,故而对潼关有些印象,却很是模糊。难以对潼关的地势做掌握。
武连从小到大,到东京,必定路过潼关,故而对潼关很了解,不过要说如何带兵打仗,就一头雾水了,此番就想跟随种浩,学习如何带兵打仗,想到这里,马上喜出望外:“潼关,再熟悉不过,可要论带兵打仗实乃一头雾水。此番种浩将军可教教我们,算是不虚此行了。”
“韩世忠是延安府人,他说你们带兵打仗不行,你们此番抵达潼关就学习带兵打仗,这敏而好学的态度不错。”张明远听了这话,笑出声来。
费无极欣慰之至,随即仰天长叹:“好,此番你们如若懂得如何带兵打仗,上乘武功就教给你们,还要送你们四人兵器!”
“你们四个真是不简单了,俺觉得你们可要有吃苦的恒心了,如若不然,便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这天下人间,只要多加留意,便可处处是学问。”扁头哈哈大笑。
子午心不在焉,原来想明红了,忘不了离开京兆府时明红的眼神,那样哀怨不已。想到这里,就笑道:“行走江湖,就是博采众长,自成一派。”
“什么?你想做掌门人?创立教派?”普安大惊失色。
余下乐道:“牵强附合,一派胡言。”
“这行走江湖,很是不容易。目下金兵入侵,我大宋难道就目中无人了?不知道看看女真人的长处,扬长避短么?我看高宗就聪明过人,他避其锋芒,南渡而去,就知道金兵的铁骑对江南的河网密布束手无策。”武连会意了,随即微微一笑。
“其实雄州城外早已见到端倪,挖沟种树,阻挡契丹铁骑,阻挡女真铁骑也绰绰有余,可偏偏我大宋一败涂地,兵败如山倒,许多士卒望风而逃,挡也挡不住,才有今日之局面,实在令人感慨万千。”余下认真回忆道。
次日清早,张明远、费无极带领子午、普安、余下、武连下山赶往京兆府,众人乘船渡过渭水,跨马向京兆府城里进发。一路上,黎民百姓窃窃私语,原来金兵西进早已传得沸沸扬扬,人心惶惶。
“你们来了就好,潼关如若失守,后果不堪设想。”种浩见张明远、费无极、子午、余下、普安、武连一同前来,喜出望外。没想到他们次日就赶到了,顿时喜乐无比。
种夫人吩咐丫鬟献茶,随即微微一笑:“你们一路辛苦,此番又要去潼关,面对金兵来势汹汹,可要小心行事。”
“既然潼关事关重大,我也愿往,助力我大宋将士!”明哲掷地有声。
道空寻思,要不要一同前去,女真人来了,离我的武林至尊的梦想越来越近,这一日总算到了,想到这里,就微微一笑:“潼关颇为要紧,实乃关中门户,京兆府的咽喉所在,如若失守,金兵就可杀向京兆府,京兆府自此无险可守。故而此番干系重大,不可意气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