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却不能为我所用,这人才也就黯淡无光了。”
“琴棋书画就搞出个‘花石纲’这玩笑真大。为了画石头,居然让黎民百姓从太湖打捞石头,再沿着运河,从苏州运抵东京,这一路搞的怨声载道,人心浮动。故而方腊与宋江才一呼百应。张叔夜居然做知州,庙堂之上皆是朽木为官。只是委曲求全,一心想议和,结果被女真人诓骗过去,不信张叔夜,偏偏信郭京,这也是做皇帝的所作所为。如今应天府登基大宝,不想着挥师北上,洗雪靖康耻,却听信谣言,南渡而去。真是不敢恭维!”种夫人素闻太上皇父子三人的所作所为,就冷嘲热讽道。这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心知肚明,只是不愿说出来,而种夫人却心直口快,实乃巾帼英雄。
“不知白山黑水之间,太上皇他们可好?这路途遥远,山高水长,不知他们何年何月才可重回故里,回到大宋。”张明远神情恍惚之际想起太上皇。
费无极见张明远又想宋徽宗了,就叹道:“太上皇在大金国虽说是阶下囚,可毕竟是皇上,想必女真人并不为难于他们。”
明哲本对宋徽宗没什么好感,可目下靖康耻后,却不忍泪流满面,对宋徽宗等人深表怜悯。
道空心里暗骂:“宋徽宗把自己的江山社稷搞的一塌糊涂,做了亡国奴。宋徽宗的儿子宋钦宗本不愿临危受命,可事出突然,猝不及防。他心知肚明,父皇是心有不甘,如若蔡京、童贯继续拱卫,恐怕宋徽宗大有重归龙位的可能。这父子二人就互相猜忌起来,等宋徽宗回到东京,结果就成为了阶下囚。宋徽宗或多或少想必都记恨宋钦宗。如今的宋高宗,登基大宝就来了个抱头鼠窜。兀术搜山检海,让宋高宗闻风丧胆。如若没有韩世忠、岳飞,恐怕宋高宗就招架不住了。”
明红对靖康耻有着切身体会,动了动嘴唇,说不出半个字来。
“明红,不必如此,让大家都跟着伤心难过,可不好。”明哲见状马上安慰妹妹。正在此时,子午四人回来了。明红见子午平安归来,就微微一笑,一句话也不说,却已足够,二人面面相觑,互相微微一笑。明浩被子午四人轮流抱过,明浩乐此不彼。子午四人对明哲、道空见礼,对种浩、种夫人见礼。明红示意四人坐下来,子午四人看向明红,只见她更加温柔了。子午看在眼里,喜在心上。只有武连闷闷不乐,沉默寡言,头也不抬。
“怎么了?武连,你这是咋了?”余下见状马上坐到武连跟前追问。“你就安静点好了,何必惹他。”子午示意余下别惹武连。普安寻思,武连一路上也不说话,看来是难为情之事,又见众人看向武连,就想打圆场,随即看向众人:“回家的感觉真好,在外漂泊了许多时日,一下子回来了,就好似全身上下都松懈了。”
种浩见武连这般模样,也猜出八九分了,素闻赵香云与武连之事,靖康耻后,赵香云被女真人俘虏而去,武连一下子就空落落的。武连的父母自然心知肚明,怕是攀龙附凤没什么指望,做皇亲国戚的美梦成为泡影,故而就数落了武连,武连这般模样就不在话下了。遇到这样的事,心烦意乱就颇为寻常,可旁观者又不能说什么,心里也是对武连颇为同情。
种夫人一看众人也闷闷不乐,就微微一笑:“回来就很好,此番南下,路上一定很辛苦,听说江南的美味佳肴不少,可偏甜。你们一定不大习惯,回到京兆府,自然感觉,还是故乡的食物对胃口,是也不是?既然大家到齐了,就上菜,我等喝上几杯,不知意下如何?”说着,马上招呼丫鬟,前去吩咐厨房上菜。
众人也感到说话许久口干舌燥,就先喝起茶来,润润嗓子。子午四人回家,自然有父母的关爱与呵护,早已吃过饭了,可不好推却种夫人的热情,就坐下来,吃菜。明浩由月儿带着,明哲、明红、道空,与张明远、费无极、子午、余下、普安、武连,共同向种浩、种夫人敬酒,以表谢意。明浩也不好好吃菜,只是胡乱吃了几口,就被月儿带出去玩了。
“武连,莫不是回家后就感到南下的辛苦,故而闷闷不乐?”张明远看武连闷闷不乐,好似心事重重,就问道。武连听了这话居然没什么反应,沉默寡言,一反常态。种浩、明哲、道空、子午、余下、普安、明红、月儿,轮番上阵询问武连,居然一无所获。
最后明浩都忍不住了,马上靠近武连的眼睛,盯着武连:“武连哥哥,你不开心么?你不开心所谓何事?说说看可好,明浩虽说帮不上什么忙,可听一听也是很好。”武连却目光呆滞,泪光点点,一言不发。
费无极一看,众人问,武连就是不说话,马上认真问道:“武连,为师问你,怎么了?”“师父,爹娘说,靖康耻后朝廷的帝姬是没指望了,让我在京兆府找个好姑娘,他们想抱孙子了,如之奈何?”武连缓过神来,慢慢抬起头,顿时热泪盈眶道。此言一出,众人哈哈大笑,乐此不彼。只有武连一个人又好气又好笑。
“我以为什么事呢,这是好事,为师可不打扰,不阻拦,你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