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心宋人使诈!”他便退了回去,兀术赶忙派人送回金营医治去了。
韩世忠一看将领受伤大惊失色赶忙跨马前去,迎回中将惊道:“伤及何处?快快回营!”将领叹道:“将军!属下无用,如此无能实乃愧对将军。”梁红玉、参军忙上前道:“且莫如此,快快歇息去吧!”此时此刻韩世忠召集了三位将领和梁红玉以及子午四人吩咐如此如此,尽皆领命而去。
兀术远远一望,只见韩世忠跨马上前大呼:“兀术匹夫,此番不过第一回合,不会就此退去吧?”兀术笑道:“笑话,我兀术南下以来,作战百余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宋朝官吏不是投降就是逃跑,尔等不识时务意欲顽强抵抗,实乃不自量力。”
韩世忠大喝一声道:“休得多言,女真草莽鼠辈,犯我中原之地,攻城略地、强取豪夺,杀我子民,害我生灵。有何颜面在此信口雌黄。拿命来!”说着引众前去挑战,兀术见状也不示弱,命令鼓声作响,又派遣大将一人前来迎战。不几回合便被韩世忠一枪刺倒了,这倒出乎兀术意料之外,没曾料想韩世忠使得一手好枪法,一个回马枪便令金将不及防备了。
兀术恼羞成怒大呼:“何人还敢前去迎敌。”此语一出,讹鲁补应声道:“太子殿下,末将愿取韩世忠项上人头。”只见他虎体狼腰,头戴白色大绒帽,凶神恶煞,好一个威风凛凛之状,这厮言毕跨马前去,此人也使流星锤,舞的呼呼作响,韩世忠见状寻思,看来这家伙意欲速战速决,这便好了。
韩世忠大呼:“金贼,有何本事尽管使出来。”讹鲁补笑道:“韩世忠,爷爷送你上西天。”说着大喝一声冲锋向前而来,一锤击来,韩世忠赶忙躲闪。说时迟,那时快。如若不是韩世忠躲闪开来险些伤及头部,韩世忠又在使回马枪。
兀术眼快,见状呼道:“讹鲁补,小心回马枪。”说着韩世忠业已使出,没曾料想这厮既然躲闪开来,原来他业已在韩世忠与金将大战之中仔细观察了一番,这厮忙道:“韩世忠,尝尝爷爷的流星扫地。”只见,这厮飞身腾起落马下来,一锤紧接一锤,韩世忠不及躲闪,马匹被击倒,韩世忠飞身下来,幸亏轻功尚好否则难得一说。韩世忠见状心中甚为后怕,心生一计,一吹口哨,只见大军之中飞奔出一匹汗血宝马。此是韩世忠作战多年的“老伙计”名曰:飞浪。
讹鲁补听的是,马嘶长鸣。那马匹速快如飞,瞬间赶来,韩世忠跨马而去。这厮目瞪口呆,像是一场梦幻一般,好生了得。
兀术等人也是神情恍惚不已,缓过神来,兀术大呼:“快快追击。”说着大军驱动往韩世忠大军而来,一前一后,韩世忠引众快马加鞭,兀术等人紧随其后,可谓穷追不舍。韩世忠命令将士把旗子统统丢下,只管后退便是,将士只是照办,此乃韩世忠多年部将,自然心领神会了。
顷刻,兀术等人追到了一个山谷之处,杂草丛生,植被茂密。眼见韩世忠等人在前面却如何也追不上,心中疑惑莫非此为六丁六甲之术,金人为了南下把宋朝人的许多资料调集来,自然知道一些,虽然是皮毛,但却大有用场。
兀术环顾四周,但见一片湖泊,惊道:“天呐,此处是何地?”将领应声道:“太子殿下,地图上说,此地叫黄天荡葫芦谷。”“如若韩世忠前后夹击,我等如之奈何?”兀术气急败坏。将领惊道:“太子殿下,不好,如若韩世忠等人埋伏在此,封锁谷口,像是当年汉人诸葛亮在上方谷围困司马懿一般,用火攻。如之奈何?”兀术忙道:“停止前行,快快前去察看。”言毕,兀术大军便停在了葫芦谷的入口之处。宋军摇旗呐喊,兀术大惊失色。不久,兀术大军只好走水路,乘船飘荡在黄天荡之中。四下风平浪静。韩世忠看兀术走水路,只好准备大船,与兀术在水上作战。韩世忠准备的快船皆是扬帆远航的战船,遇风则船如飞蝗,无风只好飘飘荡荡。
此时此刻,韩世忠远远一望叹道:“唉,没曾料想,兀术匹夫还是如此骄滑,怕是业已识破我等之计矣。”梁红玉忙道:“夫君不必叹息,能够把这厮引到此处已是不易之举,何必自怨自艾。”
此时,兀术这边,一声令下,金兵小心翼翼乘船而行,拐过一个山头,还未走多远。便听的是几声大叫,将士一个个中箭而亡。兀术再看之时,韩世忠业已上了山坡,宋军的帆船,前后夹击,万箭齐发。兀术正欲收兵后撤,梁红玉见状愤慨不已马上跨马过去,一个飞身便上了战鼓车,亲自擂鼓,只听的是,鼓声咚咚、擂擂作响,惊天动地,好生了得。
韩世忠、参军见状甚为惊叹,立即下了山坡登船引领将士掩杀过来,士兵见主将夫妇如此斗志昂扬受到极大鼓舞,个个冲锋陷阵、奋勇杀敌。金兵小船冲了上去的与宋军战船厮杀开来,两国战船靠近之时,或金兵把宋兵砍伤一脚揣下水去,鲜血飘荡黄天荡水面,或宋兵把金军拉下水去淹个魂飞魄散。双方可谓犬牙交错,难以分辨。韩世忠引众冲锋陷阵,大喝一声,声若巨钟,轰鸣之际,好生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