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同作战,指挥军队颇有法度,令人叹为观止,佩服不已。
金人南下之时,韩世忠正在镇守镇江,兀术搜山检海掠夺后准备北撤。韩世忠听说之后急忙准备阻击。兀术的有恃无恐,在韩世忠看来不以为然。韩世忠对兀术的来头也是颇有所知。大金国四太子此番搜山检海追击宋高宗,一路烧杀抢掠,大宋黎民百姓苦不堪言。仁人志士自然不甘碌碌无为,故而韩世忠磨刀霍霍,意欲阻击兀术,让金兵不敢胡作非为。
子午四人小心翼翼,趁着夜色穿越金兵大营,秘密抵达镇江府韩世忠处。但见大营军容严整,士卒精神抖擞。子午四人正东张西望,一将士发现他们后,命人押送他们面见韩世忠。
“我们有意被捉来,也不错。”子午坐在大帐里,被反绑着手。普安哈哈大笑:“看这韩世忠的大营,果然非同凡响。”“都被抓来了,你们还乐。”余下瞥了一眼二人,马上闷闷不乐。武连也尴尬一笑:“如此面见韩世忠,岂不可笑?”“哪里来的四个小毛贼?胆大包天,安敢偷窥我大营?”一个声音传了进来,洪亮且铿锵有力。“你是何人?还不叫韩世忠前来?”普安看向此人,体格魁梧,身长九尺,相貌堂堂,威风凛凛。“大胆,韩世忠将军也是你们小毛贼叫的么?”一人大喝。
“我便是韩世忠,你们为何做小毛贼,莫非金兵奸细?”这人微微一笑,慈眉善目道。“我等奉高宗陛下圣谕,前来助战,见过韩世忠将军。”子午一听,马上拜道。“可有证物?”韩世忠一怔,马上将信将疑。
普安拿出宋高宗临行前给的一份信。韩世忠接过一看,果然是御笔,加盖了宋高宗的玉玺。韩世忠接过信件,泪流满面。原来宋高宗只言片语都对韩世忠予以褒奖,说韩世忠实乃心腹爱将。
当夜韩世忠摆宴,为子午四人接风洗尘,许多将领也喜出望外,原来韩世忠颇为简朴,自从兀术南下,韩世忠与众人就很少喝酒了。
次日,在镇江府,韩世忠正在查看地图,顷刻走到众将面前道:“众将听令!眼下本将军布置一下防务和作战计划。”一中将不解道:“将军,兀术不是要北撤么?他又不追陛下了,为何要阻击?”“我等且听将军言说,跟随将军多年,难道这点习惯还未养成。”另一将领埋怨道。
韩世忠眼目发亮道:“这金贼兀术就要北撤了,他们虽然追陛下没追着,但在沿海烧杀抢掠,犯下的滔天罪行可不少,他们这帮强盗如此行径,难道在座诸位就视而不见么?”“是啊!对,将军说得不错,我老家就在明州,不知如何啊!”一个将领叹道。另一中将喃喃道:“唉!我家在台州也好不到哪里去。”众将你一言、我一语吵吵开来。
子午四人只是静听,并不插话,毕竟只是韩世忠的左右护卫,不可胡说八道,此乃师父临行嘱咐,不可不察。
“好啦,大家无须多言,我等定当报仇雪恨才是当务之急。”韩世忠环顾四周,掷地有声道,“金贼南下是势如破竹,如今北撤还是火急火燎,此乃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之势。真把我大宋之地视之为自家菜园子了。难道我等就这样让他们走了,岂不便宜了他们。”众将说道:“是啊!将军,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们,您说该怎么办?我等自然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韩世忠见状笑道:“如此甚好!既然诸位心知肚明,那就准备阻击金贼。”
武连忍不住插嘴:“将军,常言道,穷寇莫追。如今金兵北归心切,如若阻击,金兵必得拼死力战,我大宋将士如若阻击恐怕得不偿失,如若损兵折将,岂不太也冤枉。”此言一出,众人一怔,子午、余下、普安都给武连使眼色示意他不可胡言乱语。武连却不予理睬,只是得意洋洋,微微一笑。众将里,有人点了点头。有人窃窃私语,有人不以为然。
“我等何尝不知这般道理,只是咽不下这口气,如之奈何?”韩世忠摇摇头,热泪盈眶。将领见状应声便道:“我等愿听将军调遣。”“众将听令!”韩世忠一语落地,尽皆列于坐下:“前军吴将军领五千精兵立即前往青龙镇驻守,不得有误!”“是,将军!”吴将军言毕匆匆离去。
韩世忠望了望齐将军说道:“中军齐将军率余部三千赶往江湾,做好埋伏,速到速决。”“属下遵命,请将军放心。”言毕急忙去了。
“后军龙将军前往海口,且先察看地形,不日我便派遣精兵四千赶往由你调度!”韩世忠言毕。龙将军应声说道:“将军,我就去了,将军多加保重。”说着匆匆离去。
各路军队调配好以后,一参军忙道:“将军,您如此调度不知何意?”
“金贼北撤实乃耀武扬威之举,我们将准备打一场三军伏击战!”韩世忠哈哈大笑。参军顿然领悟,顿时佩服道:“将军果然足智多谋,属下佩服。”“可是,韩将军!难道兀术他看不出来么?”另一个中将疑惑道。韩世忠大笑道:“尔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是我故意做给兀术看的。”中将豁然大悟指着地图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