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大营之中,金太宗甚为高兴,随即叹道:“如今宋朝主战派又失重量级人物了,乃是天助我也。”群臣道:“陛下!此乃好消息!”金太宗又道:“宗泽已故,起义军又被赵构剿灭的差不多了,寡人无忧矣!”“陛下,赵构送来的信件又到了。”礼官进报说。金太宗一听乐开了花,不由抚掌大笑,忙道:“嗯!好,快快呈来!快快呈来。”信件是赵构的亲笔信,上书曰:
臣构言:
我乃小国之臣,自愿削去皇帝称号。天地之大,惟有大金皇帝为贵。我愿臣服于金,何必烦劳金太宗陛下派兵南下,宋朝子民不敢与大金分庭抗礼,只求偏安一隅而已。既蒙恩造,许备藩国,世世代代,谨守臣节。特奉金银珠宝与大金,每岁大金陛下生辰并正旦,我朝遣使称贺定当不绝,现备得岁币二十五万两,细绢二十五万匹,幸勿见怪,万望笑纳。
呈于金太宗陛下,宋臣,赵构。
金太宗马上命人传令,可减缓南下,不觉寻思,人家赵构屈尊降贵送礼而来,作为大金自然要礼尚往来,想到这里马上哈哈大笑。没过半月,金军又南下了,并且加快了进度,宋高宗急急忙忙从建康逃到临安,临安在钱塘江北岸,他备感不够安全,便渡江向越州逃去,在越州又觉之不妥,便逃到明州,可大金国四太子兀术带领大军搜山检海,紧紧跟踪追击,赵构惊慌失措,忙派韩世忠、岳飞出战,一面又从明州向定海逃去,到了定海他索性坐上大海船往南漂流到了温州海面,在海船之上建立了行宫。宋高宗日日夜夜魂不附体,只好借酒浇愁,可更是惆怅无比。披头散发,魂不守舍,战战兢兢,暴跳如雷。一时间变得精神恍惚,神志不清,如若不是太医的调养,高宗必得崩溃而去。
张明远等人也护驾左右,跟随宋高宗飘荡在茫茫大海之上。子午四人虽说也坐过船,不过他们坐的是江河湖里的船,这海船却是平生第一次。大海与黄河、长江不同,这大船颠簸的厉害。众人不大习惯也是无可奈何。
经过数日海上漂泊,宋高宗十分劳累,正在海船之上歇息,忽然太监进报呼道:“陛下,陛下。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陛下,金军海船又追上来了。”“啊?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啊?王居正、黄潜善、汪伯彦他们呢?”赵构大惊失色,马上追问。太监忙道:“陛下,他们到福建训练海师去了,您昨日刚下的命令。”
宋高宗又急道:“那,那韩世忠将军、岳飞将军呢?如今他们又在何处作战啊?”太监道:“回陛下,韩世忠将军在镇江镇守,岳飞将军在建康城阻击金兵。”
宋高宗叹道:“唉!看来金太宗这老贼是自食其言!如今几只金人海船前来,到哪里了?”太监应声便道:“陛下,据报在定海、明州、越州、临安都有。”
宋高宗长叹道:“唉!此乃天不助我矣,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一士兵匆匆忙忙赶来急道:“陛下,金人离我们不远了,只有数十海里。”宋高宗惊道:“快,快,快啊!快快转移,快快转移!”说着海船扬帆起锚匆匆离去。海面之上,风浪大作,宋高宗诚惶诚恐望着远处不知所措,心中甚为惊慌。张明远等人也是神情恍惚,紧张兮兮,随宋高宗扬帆远航。但见大海风高浪急,海鸥鸣叫,不绝于耳。
金军乘海船追击宋高宗,实乃金人一大胆略,他们尽皆生长于北方是草原上的人,跨马前行自然是长处,但海上作战自然甚为不习了,加之海上大风大浪,翻了一些海船,余众心惊胆颤,不大适应,此乃天意难违。
此番兀术派阿里、蒲卢浑为先锋领精兵四千追袭宋高宗;又派讹鲁补、术列速取越州。一路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大宋黎民百姓苦不堪言。宋军也是节节败退,苦苦支撑。毕竟金兵来势汹汹,势不可挡。
一金军将领叹道:“草原之上风浪大作,没曾料想这大海之上风浪不仅大作,而且大有天旋地转之势。”
兀术忙道:“如今这宋高宗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我们比人家就惨了。”
“四太子!又有几人吐得厉害,他们要求上岸。一个个说是头昏眼花的,怕是支撑不住了。”一金兵说道,
兀术无奈道:“这鸟皇帝实乃有病并且病的不轻!海上有什么好玩的?不是几个海鸥嘶哑啼叫,就是这破船摇摇晃晃,闹得我等神情恍惚,不知所措。实乃气煞我也,如今就是想上岸也是不大可能了。让他们忍一忍,我女真子弟不是孬种!一个个给我打起精神来,上了岸,他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玩女人本太子不阻拦,想抢珠宝,本太子不为难。传达下去,让他们明白了。”那厮喜笑颜开的应声而去。
“四太子,这一下就便宜他们了。是啊,将军。如若在陆上非杀他个片甲不留。如今如何是好?这些个南蛮子,真是欺人太甚。宋高宗这小子真是会跑,如果在草原上恐怕无人能敌。”但见这人秃头,梳着辫子,八字胡,神气十足。这便是大金国兀术手下的阿里将军。
“韩世忠与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