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大丈夫死便死,头可断,血可流,心不灰,意不冷。”另一个喝道。“好,成全你们,带走!”耶律马五大手一挥。金兵上前忙道:“是,将军。”说着押着两人上了囚车。“一路走好,恕不远送!”耶律马五一语落地,囚车渐渐远去。
两个大学士正要逃跑,耶律马五见状哈哈大笑,忙道:“你们走吧,放了你们!”两人赶忙磕头致谢,转过身去急速快跑没有出十字路口,被骑兵赶上就打倒在了地上,顷刻被马蹄踩踏开来,鬼哭狼嚎直上夜空。张明远等人听闻此声义愤填膺,子午四人马上飞身而起,劫杀片刻,金人骑兵也神不知鬼不觉被斩杀,几个金兵意欲逃走,张明远、费无极出掌之际,金人一命呜呼。
次日天亮后,张明远等人潸然泪下,但见扬州城满目疮痍,一片狼藉,残垣断壁,惨不忍睹,许多女子被金兵糟蹋,许多男子被金兵砍杀,时有老人孩子惨遭毒手,不忍直视,血流成河,昏天暗地,扬州城俨然一座人间地狱。秦淮河上、长江上、运河上,一时间尸首漂浮,血水染红江面,好生了得。
“昨晚杀来的金兵有多少人马?”张明远看向费无极,神情恍惚。费无极哭笑不得:“打探过了,只有五百骑兵!”“什么?五百人!”子午四人大惊失色,原来宋高宗的御林军就有十万。“金兵今日看来要大开杀戒了?”余下担惊受怕起来。“目下金兵约有一万多人,我大宋有十万,可这些士卒都是江南人士,很久没打仗了,见了金兵一个个撒腿就跑。”普安心有余悸。武连不以为然:“你们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女真人也是人,如若不是我大宋没忠臣良将,女真人岂敢孤军深入?目下我大宋偏偏就没一个像模像样的将军,如若有这样的人物,抵御金兵,反掌。”
“种师道难道不是?”子午叹道。“种师中呢?”余下又问。“张叔夜也不错,可惜以身殉国了。”普安气道。“你们所言极是,可惜事与愿违。李纲保卫了东京城,可惜被宋钦宗赶走了。宗泽目下在东京城抵御金人,可惜高宗皇上却听信黄潜善、汪伯彦的话,南巡扬州城,这下好了,金兵又突袭而来。”武连恨恨的道。正在此时,金兵追击而来,张明远等人不敢怠慢,马上隐蔽开来。只见耶律马五带领金兵,四处横冲直闯,破门而入,烧杀抢掠。搞得老人叫,孩子哭。男人头破血流,女子被糟蹋的半死不活。一瞬间扬州城俨然变成人间地狱。子午四人分头行动,伺机暗杀金兵,无奈金兵不少,四人也是有心无力。张明远、费无极早已偷偷回到宋高宗的行宫,带着许多宋高宗的皇帝宝物,且战且退。
“完颜宗翰、完颜宗望、四太子兀术,他们可都等着本将军的好消息,再说金太宗陛下也是翘首以盼,此番突袭扬州城,真是功不可没了。”耶律马五大呼小叫,哈哈大笑。“不错,将军所言极是,宋高宗这逃跑的本事可够大,居然不见他的身影。我们加速前行,听说宋高宗到了长江边,如若追击俘虏了他,就喜出望外了。到时候让他与他父皇、皇兄作伴,想必一家人团聚会其乐融融,是也不是?”金将也哈哈大笑。随行金兵一个个更是大笑开来。震耳欲聋,传向远方,秦淮河依然无语东流,哗哗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