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道:“子午四人与康王年龄相仿,听说他们是故交了。”“故交谈不上,友人且算得上。毕竟他是皇室子弟,我们不可高攀,如今他登基大宝,想必我们更是高攀不起了。”子午笑道。余下不以为然,反驳开来:“你这话难免叫人笑话,想必康王他还记得我,虽说他做了皇上,可我还是他的朋友。”“你就自吹自擂好了,人家认不认你这个朋友,还难说的很。你就不必自作多情了。”普安忍俊不禁,马上笑道。武连打趣道:“孔雀开屏,才自作多情。余下,你也不是孔雀,是也不是?”众人哈哈大笑。
张明远见子午四人对宋高宗念念不忘,一片真情,不由感同身受,可这宋高宗毕竟是皇上,虽说登基大宝不久,可也不可小觑。常言道,新官上任三把火,那这皇上登基就不知道要多少把火了,想到这里,语重心长道:“你们都见过当今皇上,也有过交情。做长辈的,按理来说不该过问你们与皇上之间的交情,可你们要有所觉悟,康王是空闻,高宗是高宗,虽说是同一个人,可早已物是人非了,你们可明白?”“我看没这般复杂,你们不必如此。想必康王与高宗还是一样的,目下他登基大宝不假,可手下可用之人并不多,故而求贤若渴不在话下。或许有些麻烦,还是会念念不忘昔日的故交,也未可知。”费无极也若有所思,仰天长叹。道空听了这话,暗喜开来:“你们与高宗大可勾勾搭搭,我以后要做武林盟主了,这武林盟主便是土皇帝。兀术要我打探英雄剑的下落,我如若大功告成,这中原武林就是我的天下了。”“道空师弟,你这是怎么回事?”明哲见道空这般笑容满面,就追问。
道空缓过神来,摆摆手,马上搪塞道:“方才他们说的,很有趣,故而有所思。但愿宋高宗可以主持大宋江山社稷的大局,比他父皇与皇兄做的好。黎民百姓就放心了。”嘴上虽这般说,可心里想,宋高宗与宋徽宗、宋钦宗都是一丘之貉,没什么两样,他们赵家子弟,自赵匡胤后,就没什么大能耐了,皆是一代不如一代。
种浩点了点头,对道空的话,深以为然,随即叹道:“不错,黎民百姓对这天下兴亡本左右不了太多,如若出现几个人物定会搞的风起云涌。”“杨柳依依,岁月更替。我大宋黎民百姓依然盼望出现几个英雄人物可以力挽狂澜。”张明远看向杨柳,动情道。费无极动了动嘴唇,走到池边,看着水里的鱼儿,笑道:“鱼儿离开水可活不久,没有鱼儿的水,也是一潭死水。谁离开谁,谁又离不开谁,真真难说的很呐!”种浩递给张明远等人一些水果,众人却无心消受。武连拿着一个葡萄,用指甲轻轻掐着,心里依然伤心难过,不知赵香云目下如何。
张明远见众人没什么好心绪,就笑道:“天下虽说不太平了,可我江湖中人却有用武之地了,是也不是?”“不错,如若天下太平,我等武林中人就只能受贪官污吏的欺压了,你们也知道方腊与宋江,他们为何可一呼百应,还不是‘花石纲’给闹的。真真是官逼民反,逼上梁山。”费无极点了点头。
明哲仰天长叹:“如今天下不太平,我等想保家卫国,可也是杯水车薪,微不足道。你们岂不闻,兵法者,千军万马。而武术,却单枪匹马。会独门绝技也不过是单枪匹马,对抗百万雄师想必也是心有余力不足。此番你们北上搭救太上皇他们,难道没什么亲身感受?”
“这女真人是马背上的刀斧手,杀人不眨眼。他们的铁骑,横冲直撞,我们大宋根本不可阻挡。你们去大家太上皇他们,实在是以卵击石,自作聪明。你们哪里知道,女真人在幽州城有天罗地网。我们曾深受其害,根本逃不出女真人的手掌心。这女真人很是聪明过人,颇为机警。”道空火上浇油,冷嘲热讽起来。
子午叹道:“前辈所言极是,我们感同身受。”“这女真人好似天外飞仙,不可小觑。”余下也是心有余悸,想起完颜宗翰,就浑身鸡皮疙瘩四起。普安乐道:“什么天外飞仙,一派胡言。他们也不过如此,我等不可在别人之前灭自己威风。”“女真人哪里聪明过人了,他们很蠢,野蛮粗鲁,顽固不化,实在可恶之极。”武连恨恨的道。
金兵攻破东京城后,押送宋徽宗、宋钦宗回大金国去了,可金太宗得知康王登基大宝就恼羞成怒,命完颜宗翰、完颜宗望、兀术,向山东、河南、陕西,发动进攻。金兵势如破竹,大宋溃不成军,节节败退。不久,种浩得到宋高宗的密令,要与吴玠共同固守川陕,不得有误。明哲留下,与种浩并肩作战,道空为了取得张明远等人信任,自然只好按耐再三,等待时机,再做计较。
次年三月,张明远、费无极带着子午、余下、普安、武连辞别种浩、明哲、道空、明红等人,离开京兆府赶往扬州去了,原来宋高宗快马加鞭早已送来紧急战报,宋高宗得知张明远等人北上搭救太上皇与皇上的义举后,大为喜乐无比,随即予以褒奖,在金兵虎视眈眈之际,马上派人前来请张明远等人赶赴扬州,听候调遣。临行前,子午四人到家里辞别父母,武员外和夫人对武连此去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