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摸了摸明浩的脸蛋,与赵香云的手碰到一起,二人一激灵,把明浩吓一跳。
余下看向远方,只见烟火飞起,原来是宫城放烟火了,就笑道:“要不要放烟火去。”“放烟火,我喜欢。”明浩挣脱大人,下了子午的身。“不许去,很危险。”明红马上不让明浩去,怕他捣乱有危险。月儿拉着明浩:“烟火很可怕,会把你变成烤乳猪的。”“哥哥带你玩去,不理姐姐。”子午马上拉着明浩。明红担忧道:“你们别乱跑,我们在一起,看着明浩,就放心。”“臭姐姐,不理你。”明浩闷闷不乐。子午执拗不过,一看明红生气了,就拉着明浩:“明浩,听话,哥哥给你买冰糖葫芦,等一等。”说着跑了出去。
“做什么去,别惯着明浩。”明红喊道。子午回头微微一笑:“等一等,我买些东西。”“这样惯着明浩,如何是好。”明红哭笑不得。“没事,难得子午买东西男人都抠门鬼投胎转世。”赵香云劝道。“这怎么说法,兄弟们,你们以为如何?”武连不以为然,一怔,回过头搂着余下的脖子,得意洋洋。“这哪能答应。”余下摇了摇头。“大大的冤枉。”普安忍俊不禁。“明浩,吃冰糖葫芦,放火树银花!”子午买了东西赶了回来,只见他手里拿着两个冰糖葫芦和几把烟火。明红破涕一笑:“看看你,惯着明浩可不好。”“明浩多可爱,惯着也没事。”子午对明红撇撇嘴。“明浩,有了冰糖葫芦,就不理姐姐了,姐姐生气了。”月儿一看明浩拿着冰糖葫芦,顿时脸上笑出花,就闷闷不乐。“爱生气不生气,关我什么事。”明浩不以为然。子午笑道:“小家伙,有个性。”“哥哥明天要回京兆府了,他可告诉我了,男人就要有个性!”明浩认真道。众人笑出声来。
子午陪着明浩站在汴河边放烟火,两人玩的不亦乐乎。武连与赵香云也放起烟火,两人像个小孩子一般欢声笑语。明红对普安、余下道:“哥哥明日离开东京,要回京兆府,让我告诉你们,代他向你们师父问好。让他们不必前来相送!”
普安应声道:“如何要回京兆府?”“我们老家在京兆府。”明红笑道。“看来我们是老乡!”余下乐道。“他乡遇故知啊!”普安笑道。
众人乐此不彼,喜笑颜开,看向远方,几束烟火,高高呼啸,顷刻,绽放光芒,美轮美奂,令人心旷神怡。
次日,南熏门外,草色青青,莺歌燕舞。
“你们先走,过些时日,我与无极、种浩就离开东京了,到时候,我们在京兆府聚一聚好了。”张明远神情肃穆,看着明哲与道空要回京兆府,不觉感慨万千,想着自己再过些日子也想回京兆府终南山了。虽说明哲不让相送,可毕竟也是莫逆之交,自然要来送一送。
“不错,在东京这些时日,总觉得不自在,还是青城山好,青山绿水,鸟语花香,竹林幽幽,心旷神怡。你们有空如若不去,就可惜了。”费无极点了点头,微微一笑。明哲道:“这般很好,素闻青城山美不胜收,有空一定前往。”
“我老家就是京兆府的,此番回故乡,心里自然喜乐无比。青城山也不错,有空一定前去拜访。”道空寻思,这下好了,虽说还不能马上到终南山,可京兆府离终南山就不远了,想到这里,喜乐无比。
“女真人走了,不知道会不会再来。”张明远神情肃穆,笑容满面。费无极担惊受怕:“不会吧,女真人走了再来,图什么?”“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故而不可大意,明远、无极有空多劝劝太上皇与皇上,他们还是听你们的。”明哲语重心长。
“我看没有、无极,你们就不要瞎操心了,你们也管住你们的四个宝贝弟子。女真人一走,你们说话就不好使了,你们应该心知肚明。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蔡京等人,李邦彦与白时中,你们也是心知肚明。既然心知肚明,何况自寻烦恼。你们与其自寻烦恼,还不如回到上山,无忧无虑,岂不美哉?庙堂与江湖,还是相距甚远,你们可明白?”道空也笑出声来,心里盘算开来,你们与宋徽宗、宋钦宗虽说熟识,可并无一官半职,也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国师。如今女真人走了,想必你们废话连篇,宋徽宗虽说还能听进去,可有什么用。宋钦宗才不要你们两个老东西喋喋不休,婆婆妈妈,你们便是自寻烦恼了。虽说子午、武连、普安、余下四个臭小子与皇上也算同龄人之间,颇有交情,可有什么用。当初的太子早已变成如今的皇上。这太子与皇上可大有不同。做了皇上的人,与寻常人根本不同。不仅仅是大权在握,更要命的是疑神疑鬼也在所难免。这皇上难免稀里糊涂,有些时候也是伴君如伴虎。四人是道家俗家子弟不假,可毕竟是道家之人。皇上是佛教徒,世人皆知。这四人也是没办法。
子午听了这话,不由一怔,这话好似师父说过,当年老毒物与太师父王世贞就这样说过,如何道空也这般说。岂不有些相似了,想到这里,失笑起来:“道空前辈这话,如何似曾相识了。晚辈不大明白,还望赐教?”“不可思议,这话好像老毒物说过!”余下也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