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莫非没来过东京?这齐州离东京,并不远,是也不是?”子午笑出声来。“李清照也是多愁善感了。”明红居然泪流满面。“怎么了?莫非你认识李清照?”子午见状,一怔,明红为何提起李清照就流泪了,方才说她,她满不在乎,为何提起李清照就激动无比,真是难以置信,不敢想象。“我倒是想认识,可惜自己才疏学浅,就怕李清照瞧不起我。也怕有些误会,如若李清照知道我与师师姐在一起,恐怕她会胡思乱想。”明红破涕一笑。
子午这才明白过来,顿时安慰道:“看你说的,李清照恐怕也非那种趾高气昂之人,也非心高气傲之辈。想必也是通情达理,平易近人了。”
“但愿如此。李清照年龄大了,自然就待人接物平和许多。女人年轻气盛之时,难免心高气傲,再说她才华横溢,一般人若要与她做朋友,恐怕自惭形秽。”明红微微一笑,一瞬间温柔可人,好生了得。“看看你,难道就自惭形秽了。今晚的词作颇具易安居士的风骨,令人刮目相看。”子午微微一笑,马上心血来潮,随即劝道。
“常言道:男有李后主,女有李清照。这词作就令人羡慕嫉妒了。”明红感慨万千,对李清照尊崇之极,不在话下。“有朝一日,我就做李后主,你做李清照好了。”子午灵机一动,自嘲起来。“你真逗,就你还想做李后主,人家可是皇上!”明红扑哧一笑,感觉子午这玩笑有些过了头。“他哪里是皇上,充其量是个国主!偏安一隅而已!”子午虽有不悦,可并不气馁,心中寻思,皇帝有什么了不起,明红居然瞧不起自己,虽说皇上做不了,可做个大英雄也不错,大英雄做不了,做个平平凡凡的寻常人也很好。
“偏安一隅也是大权在握,虽说李后主才华横溢,可治国无方,只知琴棋书画,自然误国。”明红见子午闷闷不乐,心下一怔,也怪自己说话过头,可见这男人最好颜面,如若说男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这男人就恼了,想到这里,尴尬笑道。“听说,太上皇就是李后主投胎转世了。我们去幽州城见了金太宗,感觉这投胎转世,比比皆是。”子午低声细语,对明红介绍道。“别开玩笑,实乃妖言惑众。李后主与太上皇虽说都喜欢琴棋书画,可太上皇的地盘可比李后主大多了。”明红一怔,不以为然,骨子里当然不相信这等胡说八道的传言。子午见明红这般说话,尴尬之气顿时凸显,就马上乐道:“也没多大,只不过多了川陕与中原,再加真定和太原。”
“说的倒轻巧,你以为国土是很容易得到的。虽说寸土寸金谈不上,可多一块地方就是与众不同。打天下不容易,坐江山更不容易。三国故事,世人皆知。魏蜀吴,混战不休,可也是你争我斗,你争我夺,寸土不让。目下西夏占据河套,我大宋无牧马之地。女真人又从契丹人手里拿走了幽州城。我大宋没一片牧马之地!东京又无险可守。女真人眼下是退了,可我大宋失去幽云十六州做屏障。这来与不来,还不是女真人说了算,我大宋又当如何?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明红瞥了一眼子午,对他的话不敢苟同,一瞬间固执己见起来。
“可不是,谁让我大宋喜欢吃小羊羔,女真人就看不惯了,故而来东京,吓唬一番,让我大宋别再吃小羊羔了。”子午寻思,想逗一逗明红,就灵机一动,喃喃道。“真好笑,你如何孩子气了。”明红果然忍俊不禁,笑得前仰后合。
子午马上对子午含情脉脉道:“你笑起来真好看!”明红一怔,看着子午,害羞道:“你讲笑话也很可爱!”子午破涕一笑,看向远处,但见,桨声灯影,波光粼粼。二人不知走了多久,垂柳荡漾之间,二人面面相觑,微微一笑。一股暖流袭上彼此心头,这夜色如此美轮美奂,实在令人赏心悦目,喜乐无比。
武连与赵香云也且走且谈,向汴河南岸而去。许多青春书生说说笑笑,且走且谈。小曲飘飘荡荡,从酒楼传向远方。
“你干嘛拉我,我与明红要说说话。你们男人说你们的,我们女人说我们的。”赵香云心知肚明,却故意气呼呼的埋怨起来。武连对赵香云耳语:“你傻啊,子午与明红,唧唧歪歪,他们斗嘴,我们就不要夹在中间做蜡烛了,是也不是?”
“蜡烛!此话怎讲?”赵香云挠了挠后脑勺。“妨碍人家的窃窃私语,这黑灯瞎火,你想想看,你做蜡烛,像话么?”武连认真道。“一派胡言,什么蜡烛不蜡烛。莫非你们青城山上蜡烛多的用不完?我告诉皇上哥哥,让他派人告诉成都府,不准给你们青城山一根蜡烛。看你们还浪费不浪费。”赵香云依然装傻充愣,心里却小鹿乱撞,对武连喜欢的不得了。
“你咋知道我浪费蜡烛了,我也不是故意的。”武连哭笑不得。赵香云扑哧一笑:“我可不知道,我猜的。你居然不打自招,真好笑。”“我也是忽悠你,逗你开心。”武连马上后悔莫及,居然不打自招,这下可好,丑态百出,羞愧难耐。不过马上急中生智,予以否认,随即乐道。“一派胡言,你都心虚了,还嘴硬?”赵香云见武连的神色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