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十一章:州桥夜市  忧乐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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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叔,二位前辈,听说东京今夜有不少灯谜,热闹的不得了,你们要不要一起出去走一走,明红也会去。”子午走了进来,对张明远、费无极、明哲、道空道。“好久与妹妹、弟弟分开,自然要去走一走。不过一路奔波,有些劳累,就不去了。”明哲道。“你们快去快回,不可惹是生非。”张明远忙道。“别多管闲事,你们与陈东的事,搞的沸沸扬扬,难免有人会打击报复,要当心。”费无极乐道。“陈东,何许人也?”道空问道。“太学生,此番恢复李纲、种师中官位,便是此人功不可没。”普安道。“如此人物,现在何处,不知可否请教?”明哲追问。“可惜他早已离开东京了。”武连摇摇头。明哲马上惋惜起来,默然不语。

“他可一个头头是道,学富五车之人。”余下赞不绝口。“师父、师叔,我们走吧,出去走一走,也不错。”子午一看窗外,人来人往,就急道。“你们年轻人自去热闹,我们年纪大了就不去了。人多眼杂,走来走去,没什么意思。”张明远捋了捋胡须,笑出声来。“人山人海,人看人,人挤人,人挨人,你看我,我看你,不去,不去。”费无极也点点头。“好不容易回来,不再担惊受怕,整日东躲西藏,受女真人的冷嘲热讽,回来就歇息一番,不去了。告诉明红,晚上我就住客栈了,让他放心好了,明日再去看她,让她照顾好明浩。”明哲摇摇头,破涕一笑,叮嘱再三。“一把老骨头,碍手碍脚,不去,不去。走到街上,一个个青春俊杰,俊男靓女,我一个糟老头子,像什么话。”道空也笑道。子午、普安、余下、武连,执拗不过,只好辞别张明远、费无极、明哲、道空,离开和乐酒楼,向汴河而去。

一路但见灯笼高挂,男男女女,走来走去,喜笑颜开,热闹非凡。武连边走边看,只见许多灯笼,花花绿绿,煞是好看:“这些灯笼真好看,不知要费多少心思了,不容易。”“这鱼儿很肥,味道一定很鲜美。”余下指向一个红色鱼儿的灯笼,笑出声来。“那你何不张嘴去吃,不过且要小心,别被鱼刺扎了嗓子。”子午看余下这般孩子气,就故意怼他。普安却护着余下:“子午,你这便是没有趣味,如此良辰美景,何必自寻烦恼,没了意趣就差强人意了。”“什么趣味,莫非要脑大洞开,胡思乱想,岂不可笑?”武连却护着子午。

子午乐道:“这东京城,大晚上如何又多了一道风景,叽叽喳喳,没完没了了。”“除了灯笼,我看可没什么。”普安纳闷。余下心领神会:“他说我们四个是乌鸦。”“不对,是雀儿。”普安会意,破涕一笑。子午想起一句话,就仰天长叹:“正所谓:‘好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正道是:‘满朝朱紫贵,尽是读书人。’”余下一看子午拽文,就针锋相对。武连也掷地有声:“你们是在夸读书人?我大宋不差那么这两句奉承恭维。”“读书人,舞文弄墨,也颇有趣味。”普安乐道。

武连仰天长叹:“此言差矣,读书人如何不参加东京保卫战。李纲也是读书人,如何不拿着文房四宝对付女真人。”“李纲应该拿着文房四宝对付女真人,他会对女真人洋洋得意的说,过来,兄弟们,本官给你们写篇文章,如若你们喜欢,就退兵。”余下搞怪起来。

子午纳闷:“如若不喜欢,又当如何?”“不喜欢,就再写一篇,一直写到女真人满意为止。”普安认真道。子午哈哈大笑:“那女真人一定火冒三丈,把胃都气出来,挂在东京城外的大柳树上了。”“这就可怕了,大晚上,谁敢出城。”余下瞠目结舌。武连顿时义愤填膺起来:“你们可知,女真人看不惯我们大宋文人墨客的斯斯文文。”“女真人不似契丹人,契丹人久沾王化,自然心领神会,和颜悦色,知书达理。女真人从黑山白水间走出不久,被契丹人欺负的发了毛,你们说说看,这不可同日而语。”子午语重心长。“可不是,‘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之奈何?”普安仰天长叹。余下笑出声来:“女真人野蛮粗俗,我大宋文人墨客知书达理,你们说,‘秀才遇到兵,自然是有理说不清了。是也不是?”

武连看向一个粉红色的灯笼,指指点点,但见这鸟儿张着嘴巴,眼睛明亮起来:“你们看,这鸟儿也惟妙惟肖。”“方才说雀儿,你就说鸟儿。”子午乐道。余下也乐道:“我见过一种鸟儿,叫做海东青。”“你,海东青?”普安摇了摇头,不相信。武连回想起来,就笑道:“我们四个都见过,莫非忘记了,金太宗大帐,那便是海东青。”“不错,海东青如若鹏程万里,想必天下第一。”子午仿佛回到草原。“终南山也有大雕,莫非不如海东青?”余下不以为然。普安认真起来,想起费无极的话,就叹道:“家师说过,海东青的确天下第一,莫可能及。”“听说,海东青如若抓天鹅,不费吹灰之力。”武连也补充起来。子午想起张明远的话,也乐道:“师父说,海东青抓到第一只天鹅,叫做‘头鹅宴’,听说天祚帝最喜欢。”“天祚帝喜欢吃天鹅肉。”余下瞠目结舌。普安坏笑起来:“那他就是癞蛤蟆了。”“天祚帝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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