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心一些。”子午蹙眉,寻思,此时此刻,这般作为恐怕不妥。太上皇跑了,皇上一个人坐镇东京城,目下皇上对太上皇心有怨恨。李师师此时此刻献出金银财宝,如若皇上知道了,一定龙颜大怒,把对太上皇的气撒在李师师头上,这李师师就麻烦了。李师师素日聪明过人,如何目下就稀里糊涂了,莫非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是胸大无脑,想到这里,心里乐个不住,马上就惊道。
“这是为何?莫非皇上不需要?”李师师眨了眨眼睛,顿时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姐姐,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与子午知,不可告诉别人。以免遭人记恨,引来杀生之祸。皇上目下对太上皇心存怨恨,你还是别菩萨心肠了。”明红心知肚明,马上会意,赶忙劝道。“原来如此。”李师师慢慢明白,幡然悔悟,马上大惊失色,心有余悸,点点头。众人又说说笑笑,举杯痛饮,片刻,辞别李师师,子午与明哲、道空、明红离开闺阁,下楼而来。明红要送明哲,故而一同下楼,后面还跟着明浩。
“哥哥去见一见张明远、费无极,晚上再来看妹妹、还有可爱的明浩弟弟。”明哲拉着明浩的手叮嘱。“好,哥哥回来就好好歇息,酒虽好,可也不可贪杯。”明红点点头“哥哥,喝酒那样痛快,多喝几杯无妨。”明浩点点头。“明红,有空我再来看师师姐,还有你。”子午看着明红,微微一笑。“明浩,哥哥叔叔走了,亲一亲。”道空摸着明浩的小鼻子,乐道。明浩马上亲一口道空的脸蛋。明哲也要,子午也要。明浩一一满足。“妹子,放心好了,你哥哥喝酒,我会看着点,不会让他醉醺醺。”道空拍了拍胸脯,对明红道。“慢走!”明红点点头,挥挥手,看着子午、明哲、道空,渐行渐远,才转身离去。
子午、明哲、道空向和乐酒楼而去,三人走在东京街市,一路而来,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如何去了那么久。”子午推门而入,普安就对子午道。“和明红做什么去了,老实交代。”余下对子午道。“是不是,去鬼混了。”武连也神秘兮兮对子午耳语。“师父、师叔,你们看谁来了。”子午对张明远、费无极、普安、余下、武连乐道,子午后面是两个人。张明远、费无极、普安、武连、余下,定睛一看,原来是明哲、道空,一个个瞠目结舌,喜出望外。
“明哲、道空!完颜宗冲与完颜宗雪果然说话算话。”张明远神情恍惚,顿时泪流满面,抱着明哲、道空。“明远,还好吗?”明哲、道空泪流满面。“你们如何逃脱的?完颜宗雪救了你们?”费无极也惊道。“无极!好久不见。”明哲、道空也上前抱住费无极。四人一时间,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抱着,片刻,坐下来说话。
“相见恨晚,还是好久不见。”子午笑道。余下乐道:“一定是相见恨晚。”“不对,是好久不见。”普安点点头。武连笑出声来:“我看是久违,久违。”“武连说的不错,好久不见,久违了。”明哲点点头。道空神情肃穆,结结巴巴道:“真是没想到,又回到中原了。”“你们之前难道就在中原?”子午笑道。张明远一时语塞,只是喜乐无比:“中原,大宋黎民百姓心中,只要是有汉人的地方,皆是中原。”“中原就是东京城。你们说的都不对!”费无极摆摆手。道空破涕一笑:“我恒山派也属于中原。”“恒山派早已物是人非了。”明哲泪光点点。“看看你们,从幽州城回来,不容易,别哭哭啼啼。孩子气可不好!”张明远劝道。“当年我就是孩子气。”费无极乐道。众人顿时忍俊不禁。
子午微微一笑,示意普安、武连、余下三人与自己出去,让师父、师叔与明哲、道空他们好好说说话,随即叹道:“晚辈就不打扰了,师父、师叔与二位前辈一定有许多话要说。”“臭小子,有眼色,不错。”费无极点点头。“师父,他哪里有颜色了,他并非花花绿绿。”普安闷闷不乐。“他有眼屎,没洗脸。”武连掷地有声。“洗脸与眼睛有什么瓜葛,一派胡言。”余下乐道。张明远、费无极、明哲、道空,笑的咯咯作响,前仰后合。普安、余下、武连会意,与子午,辞别明哲、道空,退了出去。
“金太宗莫非没发觉你们?潜伏的挺好?”道空此时此刻早已投靠女真人,被兀术严刑拷打后,早已叫苦不迭之际,俯首称臣了。目下作为女真人的细作,回到了中原。目下镇定自若,便是潜伏下来。完颜宗雪搭救也不过是一厢情愿,道空此番是心甘情愿而来,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至于这秘密,目下也只有他自己心知肚明。
“你们还好吗?听说你们去了虎穴龙潭?”明哲看向张明远、费无极,顿时担惊受怕,语重心长。明哲也被兀术严刑拷打过,不过他被完颜宗雪搭救后把这段耻辱早已忘却,当时兀术让明哲从他胯下爬过,明哲拒绝,为此,明哲忍饥挨饿三天三夜。一路而来,回到中原后,也是心有余悸,夜不能寐。
张明远笑出声来:“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错我们此番便是到了女真人那边,知道了不少秘密。当然也是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