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远、费无极等人马不停蹄赶回东京,才发觉金国大军围攻东京,越来越吃紧。没曾料想,这金太宗居然势在必得,有恃无恐。兀术也跟随完颜宗翰、完颜宗望,枕戈待旦、气势汹汹。
这日,东京城外宣泽门旁,五里开外。金营已密密麻麻摆在那里,东京将士哪里敢伸出头来往城外去看。李纲调集禁军,颇有法度,为了加强防守,他又招集了许多新兵,又增添了大量兵器,忙忙碌碌,指挥若定。张明远等人自然与种浩一道,同李纲、姚平仲、种师中,协力守城,不敢怠慢,共保大宋,江山社稷。
金军于次日向宣泽水门发起进攻,金兵分乘几十只小船沿汴河而下,可谓浩浩汤汤、势如破竹,其气势和胆略令人生畏。李纲、种浩组织两千勇士,列队朱雀门下。姚平仲、种师中统领军士齐聚。张明远、费无极、子午、余下、普安、武连也气宇轩昂,协同破敌。
李纲高声道:“大宋勇士们,保家卫国之时已到,你们有信心么?”
将士们大呼:“有,有,有!”三段声浪过后,尽皆精神抖擞、信心百倍,足显气势高昂。
顷刻,李纲便下令准备前去迎敌,只见,金兵顺河而下,好不威风。正在金兵耀武扬威之际,忽然从东京城上掉下许多长钩,一条小船上几个金兵还在大笑,被这一下惊了不小。一人差点掉入水中。慌慌忙忙、跌跌撞撞,好生了得。长钩好似从天而降,金兵尽皆大惊失色。小船被勾住,进不得进,退不得退,徘徊不前,左摇右晃。此乃一惊,然则二惊更是惊心动魄,一块块大石头落了下来,金兵被砸者,小船被毁者,惨叫声,呼喊声,传向远方。
“前方如何?快快增兵!务必拿下宣泽门!”一声大呼,金兵看来,原来是完颜宗望大元帅,金军一个个精神抖擞,士气大涨。只见完颜宗望,昂首挺胸,气宇轩昂,一副络腮路子威风凛凛。
“大元帅,李纲用石头对付我大军,好生了得。”金将气喘吁吁,马上赶来下马,奏报。
“了不得,如何东京有个李纲,不知是何人物?”完颜宗望,寻思道片刻,心想,如此下去岂不白白送死,看来李纲果然厉害。
“大元帅,看来宋朝早有防备,不可小觑。”一语落地,众人看去,原来是完颜宗弼,此人便是张明远等人在幽州城见过的大名鼎鼎的兀术,他随即对金将吩咐如此如此。
“将军,末将遵命!”金国将士应声而去。
金兵首轮进攻遭到宋军顽强阻击,不得已尽皆退去,顷刻护城河中小船残留七零八落、金兵死者惨不忍睹。
李纲道:“将士们,金贼不会善罢甘休,快快加强防护,汴河之中多放些杈木,快去,快去。”言毕将士匆匆忙忙去了。
顷刻,姚平仲回报道:“元帅!东京各个城门护城河中杈木不足,如之奈何?”
种师中忙道:“元帅,此时如若金人攻击,恐怕万胜门、南薰门、新曹门、陈桥门,尽皆无法抵挡!”
种浩掷地有声道:“事到如今,管不得许多,蔡太师府中、高太尉府中大大小小的山石和灌木能搬动的都搬来,能砍伐的都砍来。以备急用!”
张明远大惊失色,疑惑道:“他们回来,便是杀头死罪,如何敢得罪?”
“当务之急,何必畏首畏尾。”费无极破涕一笑。
子午气急败坏:“他们还有脸回来?”
“他们都抱头鼠窜到江南去了。”余下笑出声来。
武连乐个不住:“他们年纪大了,东京不需要他们。”
“女真人真可恶,如何围攻我大宋。”普安气道。
李纲忙道:“陛下有旨,东京防务事关重大,岂是儿戏!御赐尚方宝剑在此,还怕违令不从么,将士大可放心,不必担忧。蔡京他们都是旧臣,已是没有实权。不必害怕,回来也有说辞,量他们也不敢信口雌黄。”
种浩叹道:“看来也只能如此,元帅!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莫如一声令下,让将士快去搬运石头。”
姚平仲、种师中也点点头,李纲下定决心,便吩咐将士赶往城内,搬运假山石头。张明远、费无极与李纲、种浩、种师中、姚平仲,一同查看敌情。子午、普安、余下、武连,四人各带一支队伍匆匆离去,临行李纲各赐一把佩剑,让他们先斩后奏。
子午带领将士冲到了太师府,蔡京府邸侍卫上前拦阻,大呼小叫、吵吵嚷嚷。
蔡夫人慌慌张张带着丫鬟、小厮赶了过来,呼道:“哎哟,你们干什么呢?为何如此?太师府岂是你们擅闯之地,还不快快出去!吃了豹子胆了,一个个,活的不耐烦了,啊?大胆,还不出去,真是胆大包天了。太师回来,一定绝不轻饶,要了你们的狗头!”
子午道:“李纲将军有令!护城河防护的杈木和石头不多,要许多此些物品,如若胆敢阻拦,违令不从,格杀勿论!”将士本对蔡京不瞒,又听子午一声令下,故而一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