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用刀枪棍棒,流星锤,你们如何是剑术?掌法莫非没有练习?”阿长纳闷。“师父还没教这个。”子午道。普安道:“师父说,习武之人必须从基本功开始。”“为何要练剑?”武连纳闷。“练剑不仅仅是一件兵器,这可以令人神清气爽,有精气神。有了精气神,以后什么掌法、道法、棍法、拳法,武学奇术,都会融会贯通。”费无极语重心长。“你们几个没有什么武学根基。如若一开始就把掌法教给你们,便是害了你们。虽说有兵器与无兵器没什么区别,这对武林高手来说当然如此。你们几个却不同。这精气神有了,注意力集中了,掌法自然更上一层楼。”阿长补充道。
普安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拿着一把剑,的确精气神就十足了。”“怪不得师父给我们讲精气神很重要。”子午神情肃穆。“这精气神从何而来?”余下乐道。“不对,从大江而来。小河太小,气度不够。”武连笑道。
阿长认真道:“精气神从你嘴里来,从你眼睛里来,从你耳朵里来,从你鼻子里来,从你的手脚而来。从一个人的全身上下而来!”“所言极是,精气神就在于悟性!庄子早说了,天子之剑,心怀天下;诸侯之剑,治理四方;百姓之剑,不过打打杀杀。”费无极点点头,叹为观止,随即头头是道开来:“你们以后习武,要用太上老君的智慧,孔子的德操,庄子的境界,孟子的精神,韩非子的法度,孙子的谋略。自然更上一层楼!”
“此话怎讲,还望师父赐教?”普安追问。“太上老君的智慧是道法自然;孔子的德操是仁义礼智信;庄子的境界是物我两忘,天人合一;孟子的精神是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韩非子的法度是欲速则不达;孙子的谋略是,不战而屈人之兵!”费无极语重心长。“师父、师伯,所言极是。”子午喜乐无比。普安喜笑颜开:“弟子明白了。”“实在受益匪浅!”武连恍然大悟。余下深以为然:“真是豁然开朗,不可思议。”夜色朦胧,青城山月挂树梢,竹叶飘摇,幽美静谧。
次日,青城山阳光明媚,竹林幽幽,一个山坡下,有个亭子矗立,众人抵达,开始比武。
“开始比武,普安对战子午,武连对战余下。三局两胜,愿赌服输。你们自己约定赌什么好了。比武过后,你们到成都府逛一逛,好不容易来一回青城山,如若不去成都府走一遭,就可惜了。”费无极掷地有声,见许多鸟雀叽叽喳喳,顿时心旷神怡不过好生心烦意乱,大喝一声,鸟雀渐行渐远。
“成都府人多眼杂,你们不可惹是生非,记下了?”阿长笑道。“弟子知道了,弟子记下了。”子午、普安、余下、武连齐声答道。
子午手握宝剑,飞身而起,普安微微一笑,也拿出宝剑。二人于竹林之间比试开来,普安后退而去,子午俯冲而下。普安意欲用回马枪的招数,反戈一击。可子午想到张明远所说《庄子论剑》故事,自然心知肚明,突然挥剑向一边闪躲。普安这回头一击果然扑空,心中一怔,大惊失色。二人又斗两个回合,不分胜负。
竹林幽幽,青翠逼人。绿草与苔藓也夹杂在石头间,随着潺潺流水,越发生机盎然。山泉叮咚,悦耳动听。清风徐来,沁人心脾。神清气爽,不在话下。
“子午这剑术,果然独道。如何会躲过回头剑?”费无极捋了捋胡须,惊道。身后竹林的片片叶子随风摇曳。
“我这回头剑,一般人都会甘拜下风。”普安也瞠目结舌,一瞬间用剑一指,几片竹叶落下,落在剑稍,拿起一片竹叶,含在嘴里,发出黄鹂声音,令人惊讶开来。
“这便是名师高徒!”子午微微一笑,掷地有声,把剑一挥,一棵竹子摇了摇,抖落许多竹叶,子午用手指头极速夹住一片,放在嘴角,居然吹起声音,也好似黄鹂鸣叫,令人暗暗传奇,只听啾啾作响,传向远方。众人破涕一笑。
费无极捋了捋胡须,来到子午与普安跟前,微微一笑,马上仰天长叹:
两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余下和武连对战,二人也用宝剑。武连古灵精怪,灵机一动。用反手剑对付余下。余下记下《庄子论剑》,自然是随机应变,这剑气很重要。剑气从何而来,自然是精气神。余下信心百倍,底气十足,飞身而起,先发制人,武连不及躲闪,被剑气所震,眼看要甘拜下风,可这小子古灵精怪,一个反手剑,也用剑抵住余下的剑气。二人也是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好了,这剑法比试到此结束,不过以后实战这剑术就勉为其难了。”阿长语重心长。“你们还要学习些掌法、棍法、道法、枪法。”费无极微微一笑。“那是自然,弟子觉得太祖盘龙棍也是天下无敌。”子午道。余下环顾四周,笑出声来:“难道我终南山掌法不如这枪棒了?”“太祖长拳与太祖盘龙棍,皆是大宋士卒的必备武艺。”普安微微一笑。武连乐道:“我们又不是士卒,我们是江湖侠客!这武艺如若太过寻常,成何体统。”“到成都府走一遭去吧!”费无极看向四人,四人再拜